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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第835期)内容选编(2/2)

发表日期: 2018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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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11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35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追求安逸 危险至极
体悟静心学法、向内找
清除邪恶展板后出现的四个画面
背法伴随我走过艰难的岁月
修去对常人的依赖 慈悲救众生
我和婆婆的故事
修去对常人的依赖 慈悲救众生
修炼交流摘录

下面请听大陆青年大法弟子的文章:追求安逸 危险至极,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

我是一名语文教师。一次在课堂上讲到欧阳修的“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一句时,我当时内心很是疑惑:“忧劳可以兴国”好理解,可是安逸享乐为什么会“亡身”呢?

我是一名九零后,从小父母呵护备至,基本没吃过什么苦,一直觉的对安逸的追求是天经地义的,是自然之理。修大法后,明白追求安逸不好,可是一直没有从根本上认清这个安逸心,所以这些年来还是比较放松自己。

一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有这个身体,就让他来吃苦”,打入我的脑海,我身心一惊:啊,原来当人就是要来吃苦的!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要去安逸心了。后来在背《转法轮》第一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时,我对安逸心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原来生命本来自高层,是变坏了一步一步才掉到人这里。神慈悲再给人一次机会,让人在这低层吃苦修炼,最后返还真正的家园。而我已经掉到这垃圾堆里来了,竟然还想在垃圾堆里追求安逸,贪图享乐,抓住垃圾不想放手,这不是和神对人的要求越来越远了吗?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讲:“返不回去,那就是继续轮回和毁灭。”追求安逸,真的是危险至极啊!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可是你是变的不好了掉到这一步上来的,所以你不会舒服的。”难怪常人中有个说法“过不了三天好日子”,其实神就是要让人吃点苦啊。

再看看身边现代繁华社会,哪一个新事物的出现不是让人更加追求安逸享乐从而想要毁掉人呢?比如越来越精致的食物,越来越便捷的智能手机,越来越眼花缭乱的服饰。再回首,真是如师父在《洪吟》〈苦其心志〉中告诉我们的:“处处都是魔”。

最近,我的住所厕所下水道经常堵塞,找人修理了几次,不久又堵上了,我想这肯定是水管里面有东西堵在那,根子问题没有解决,才会一堵再堵。恍然间,我会心一笑:难道这是在告诉我,是我修炼上的根本执著没有解决?思考片刻,我知道了:这个安逸心就是我修炼中的根本问题啊。我修大法的愿望就是为了求得永生的安逸,想摆脱人世轮回之苦,到天上去就可以永远不吃苦了,永远享福。

找到了这颗根子上的心,心里瞬时也舒畅了,心想我可不能把你留下!第二天,再去看厕所的时候,发现厕所竟然神奇般的通畅了,水全下去了,心里那个激动啊,发现修炼原来是如此奇妙!

个人近期体悟,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连大法弟子普梅的文章:体悟静心学法、向内找,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五日。

前段时间,与同修间陆续的出现了矛盾,虽说表面原因不同,可矛盾的表现形式几乎雷同。有的不给开门,有的起身离开、拒绝等。当时只是粗浅的认识到自己衡量问题的标准并不是完全站在法上,很多时候是以自我为中心。

当一次学完法后,被同修毫无情面的拒绝时,我看到了自己有不愿割舍的情份,再一次认为有自私与自我的因素存在,而且认为这只是笼统的概念。认为问题已经很严重,师父在利用这些矛盾的形式让自己悟道,自己必须严肃认真的对待才能走好以后的路。因此与大家道别了。

回家的路上,虽然内心感到不悦,却一直都在尽力的抑制着内心的情绪,不让那些负面思维产生,可是总有排不掉压不住的感觉。思想中不时的还会去想同修的一些举动,不时的去琢磨对方的用心、想找他们的不足,内心的不平也会不自觉的往出冒。时不时的还想去找他们理论,美其名曰的认为找到他们的问题是要助师正法,解体一切不正的。

第二天,又有其他同修来找我学完法后,内心一时感到平定了一些。当同修走后,思想中又开始琢磨着矛盾中同修的问题,内心还存在着不满,心中的不平也显得突出。因此认为自己没有真正提高上来。

面对这种状态,尽管很想放下心来认真的学法向内找,可是又感觉难以做到,甚至还有点不愿去做,内心总是存有一种愤愤不平。因此人的表面也被带动的有点坐立难安。

就这样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我便严肃的告诫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必须理智,不能向外看,要如同既往,坚定的守住学法向内找的理念。于是就坚定的坐下来开始认真学法。

开始时,思想中依然还会反应同修的不足,内心不由自主的还会愤愤不平。可是由于坚持要向内找、冷静的去学法的心意已决,因此师父让我清晰的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感到愤愤不平的是妒嫉时,就开始决定要和这个物质進行抵抗,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坚持静心学法,冷静的向内找,尽量的去抑制自身出现的不平与各种负面思维。

当真正冷静的面对自己的这种状态,并坚定的向内找时,便清晰的认为自己先前坐立难安愤愤不平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不肯下决心向内找自己、正念面对自身所存在的问题所致,遇到问题没有真正做到师父要求的无条件的向内找。

就这样,在保持静心学法的过程中,开始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而且内心也感到很痛,整个身子几乎都蜷缩起来。持续了一阵子后,身体上出现的颤抖在不知不觉中消下去了,而且身体上出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能量,非常舒服与祥和。同时还体会到先前弥漫在整个身体中并让自己感觉很难受的物质仿佛都集中到了心那儿,因此使得心底感到越来越疼痛。

这时我试图想放下书,却不曾想那份疼痛感更加强烈,几乎有点窒息的感觉。就在这时,我又真切的体会到了自己已经无法停止学法了,认为只有继续学法,才能战胜并解体让自己心底疼痛的物质。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后,突然感觉内心的疼痛的范围强度缩减了,舒服的感觉几乎溶遍全身。接着,当随意的拿来师父的一本国外讲法学时,却看到法在有序的指点自己,认识到了以前从没看到的问题以及法理。由于受到这部大法的启示,每天除了坚持学两讲法外,还照常抽出时间抄几篇《精進要旨》外,夜里,坚持连续的学师父在其它地区的讲法,清晨或午夜等时间,还会坚持高密度发正念,加强清理自身的空间场一个小时左右。

就这样,在坚持学法过程中,当脑海中不时的出现一些思想与对他人的不满时,就能很轻松的注意到,并做到向内找,把想到的对方的不足反过来对照自己,并发现自身所存在的问题。认识到了党文化的思维方式与人际关系的存在,看到了在遇到问题与矛盾时,站在人的层面思考问题的时候多,没有时时事事的站在法上从修炼人的角度去想师父对弟子的要求,以及一些长期以来的似乎细小的、却已经形成自然、没有察觉的问题与执着。当思想依然产生新的问题时,随之在学法的过程中,师父的法又会不断的展现,让自己看到了问题的症结。

在这次坚持学法的时间到了第四天的晚上时,当看到师父在回答弟子提出的某个要求以及师父的做法时,突然认识到了让自己产生情与色欲的一个观念:那就是只要异性之间有互相接触与友好的行为,就会认为那是男女关系,就会动不正的思想念头,说深点就会产生邪念。与此同时突然又发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又溢满了那种从没有过的舒服的能量,过后体会一下,真有点师父说的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的感觉。

就在认识到这个观念后的第二天,便有同修们陆续来交流修炼中遇到的问题,同时一些一时因出现矛盾而离开的同修也回来了。接下来,進一步的认识到了自己很多执着去不掉,事情做不好,都是没有一个正确的理念做指导,因此很多时候都是人为的观念与负面思维在起作用。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教诲的那样:“有人也知道不好,就是戒不了。其实我告诉大家,他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就想那么戒不太容易。”因此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微观中就象一扇门渐渐的开始被打开了似的。

在这段的修心与学法的过程中,真切的体会到了自己的身体被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能量渗透,内在有了新的变化。再次体会到师父的慈悲与佛法的博大精深及无边法力,同时也知道自己所能认识到的问题以及对法的理解的范围是极其有限的。

同时还体会到:师父一直都是在爱护着众生,有序的用法来启悟弟子、安排弟子的修炼提高,体悟到了弟子心里想什么,师父都知道。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这个宇宙中还有一个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别人不愿干涉。”我想修炼中最终得到的结果也是看我们的用心程度,如何选择。我想作为师父的弟子,不但要有修炼提高的愿望,同时更应该做到用心的坚持学好法,无条件的向内找。只要思路正了,能做到师父要求的在法上认识法,思维才能打开,才能看到深层的问题以及不同层次法理,在做好自己该做的过程中,都会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神奇。

以上是自己在现有层次中的一点新的体会,因层次有限,没能把师父给予弟子的一切都准确的表达出来。所以不足之处,希望同修们给予包容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清除邪恶展板后出现的四个画面,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

前几天,听同修说在政法委办公的那座楼里,他看到了有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展板。我们学法小组就针对此事发正念,彻底解体旧势力操控世人对大法犯罪。

几天后的下午,我与同修去办事路过那座楼,同修说邪恶展板就在里面。我想了想说:一会回来看看。办完事我们将车开到那座楼的对面停车场停下来,同修在车里发正念,我径直走向挂有诽谤师父展板的那座楼。進了楼按照同修所说的位置找到了诽谤师父的展板。师父为挽救大穹与众生耗尽了一切。看见展板上诬蔑诽谤师父与大法的话,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时,我就听见隔壁房间有几个人在说话,我上前将展板往下拽,没有去想他们这时会不会出来,只有一念不能让不明真相的世人污蔑师父,不能让展板在这里毒害众生。当拽下来才发现展板长有一米五左右,宽也有六七十厘米,也没多想拎着展板出门往外走,刚推开门就看见门外有两个人,一个坐在台阶上,一个好像要進门。我也没瞅他们就径直奔车走去。同修看我拎着展板过来将车开出停车场停在前面的路口,我将展板塞進车内。坐车走了。

同修问怎么处理?我说扔河里。去往河边的途中有一片农田,我们改变主意转弯去了田边,将诽谤师父的邪恶宣传撕下来烧掉,将展板扔在地边,回家了。发完六点正念后觉的展板扔地边不太适合,就拿着斧子找同修准备将展板劈碎烧掉。

找到展板后,同修踩住将其对折,发现不是木质也不是塑料而是铝制展板。这下可发愁了,这怎么烧啊?这时忽然想起来途中经过了一个废品站。对,送去废品站,它已经不配向人们展现什么了。我们将展板扔到废品站。

送同修回家路过清展板的那座楼,同修指着停车场旁边的路灯杆说你看那里有三个摄像头,没有死角,而且一个摄像头正好对着那座楼。我一看果然如此,怎么没有注意这里有摄像头呢?

第一个画面:

回家后,赶紧发正念求师父让那摄像头不好使,可是负面思维还是不断往外返,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我拎着展板从楼里往外走,大街上的人都在看我,而且摄像头把我录的清清楚楚。我马上警觉了说:这都是假的,我不承认。画面消失了。

我悟到:这是怕心,为什么同修一说有摄像头就后怕了呢?同修的交流文章《给自己也给同修提个醒》中说:“回家后怕一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自身怕的物质因素没完全去掉,又有哪个环节没做好,就产生了不安全感,人心上来了,怕的物质因素就起作用了,就开始怕了。二是另外空间邪恶看到你怕了,就利用你那个没做好的环节越发加大让你怕,邪恶是在往下拉你、毁你”。我将其怕心抓住,正念解体并分析它产生的由来。从進入那座楼看到展板,到拿走、销毁都没有怕心,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是在想不能让他们污蔑师父,不能让展板在这里毒害世人。所以没有怕。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这个学员当时也没有害怕,凡是遇到这种情况都不害怕,可能以后会后怕。”是的,是因为有了人心才出现的怕。我对师父的这段法又有了深一层的理解。

第二个画面:

当晚抓紧学法发正念,打坐中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警察来找我,问我是不是拿展板了,我当然不承认,警察就拿着录像问我说:你看是不是你?我一看就说:哎呀,这个人怎么和我长的这么像,连穿的衣服和鞋,连走路都象,哎呀,现在明星撞脸的越来越多了,但是这个人不是我。警察看我拒不承认,气的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画面消失了。我悟到:这是人的狡猾,是后天形成的自我保护的观念,不真。是不能要的。师父在《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我是最不喜欢那个只会说、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欢那些狡猾的。我喜欢那些纯朴的、脚踏实地的。”

第三个画面:

第二天妻子(同修)问道:以前没看你发那么长时间正念,你往哪发啊?我没有将清除展板的事情告诉妻子,因为我在零八年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而后冤狱三年多,妻子和同修来回奔走于各个部门讲真相要人,吃了无数的苦,遭了无数的罪,流了无数的泪。由于我的被迫害给妻子造成的痛苦与伤害是非常大的,所以这次就没有告诉她。但是我却加紧了学法和发正念,师父种《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打坐中脑海中又出现一个画面,是接着第二个画面的,警察见我不承认气的翻白眼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你不承认也没用,都录下来了,你抵赖不了,照样判你罪。我一听火了:判我罪?你们才在犯罪,从造谣诽谤大法的网站,到张贴诽谤言论的政法委,再到你们这些穿着警服不抓坏人专门迫害好人的警察,你们都在犯罪,我去告你们,我连江泽民都敢告还怕你们?警察似乎被镇住了,结巴的说:你、你告我什么?我底气十足的说:告你触犯《刑法》397条滥用职权罪。你知不知道警察办案终身负责?错案终身追责?警察又结巴的说:那你告他们什么?我告他们触犯《刑法》246条诽谤罪和侵犯他人名誉。看着警察不吱声了,我头一扬走了。画面消失了。我悟到:这是争斗心,是党文化九大基因之一的“斗”。邪党窃取国家政权几十年,破坏传统文化,灌输邪恶党文化。国人现如今言谈举止,包括所思所想都是用党文化思维,离开党文化人们已经不会说话、思考、与生活了。大陆大法弟子修炼以前也是泡在党文化中的,如果不正面认识正念铲除是很难去掉的。

第四个画面:

樵医偶遇林,结伴而行。忽一蛇噬樵脚遁,医惊曰:五步,毒矣。樵晕足暗,医恐毒心,取斧断足。伏背奔于庐,安榻于药。樵笠日醒观断足,庆曰:吾命医所赠,万恩。

师父见我没有跳出党文化的框框,还陷在拿人家东西(展板)就是犯错的人迫害人的逻辑当中,给我展现了一个画面,就是上面那个古文:樵夫和医生偶然在山林里相遇,俩人结伴而行。忽然从草丛中窜出一条小蛇咬了樵夫的脚而后逃跑了。医生看见后惊恐的叫道:是五步蛇有剧毒。这时樵夫中毒昏迷了,而且被毒蛇咬的脚已经发黑。医生怕蛇毒攻心无法救治,果断的拿起樵夫的斧头将毒脚砍掉,以防蛇毒扩散。背起樵夫就往家里跑,医生将樵夫放在病床上急忙用药医治。第二天樵夫醒了,想起自己被毒蛇咬了的情景,知道是医生救了他的命,万分感激。虽然少了一只脚,但却保住了性命。

邪党迫害十八年,大法弟子揭谎言、反迫害、救众生也走过了十八年,十八年来邪党没有对大法弟子讲过法律,只是一味的残酷迫害。这样有一部份学员(我)产生了负面思维,好像一做救人的事被抓到把柄就会遭到迫害(正念正行的不在此列)。我清除展板是为了不让众生犯罪,是大善之举,怎么会后怕呢?是为私、是人心。师父在《精進要旨三》〈警醒〉中说:“你们真的不懂是人心勾的鬼上门吗?”如果按照邪党的逻辑,清除害人展板是犯法,那医生砍掉病人的脚就应该是故意伤害罪,可那医生是为了救死扶伤。大法弟子讲真相、发资料、贴粘贴、清展板是为了救度被毒害的众生,是最正的事情,是伟大的壮举。

通过这件事情让我看清了自己为私的心:疑心、怕心、狡猾心、争斗心、显示心……没有做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救人,没有珍惜师父用巨大承受换来的救度众生的时间,没有放下自我、放下观念、放下生死、放下执著。

最后让我们再次聆听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的讲法:“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的下。”

下面请听四川大法弟子的文章:背法伴随我走过艰难的岁月,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五日。

我于二零零六年开始修炼大法。那时母亲同修告诉我,你在正法结束前得法了,你是很幸运的。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在兴奋、激动、欢喜的同时,感到了时间的紧迫。我还没时间看各地讲法,只是从母亲那里听说:师父叫大法弟子必须做好三件事,我把这三件事牢牢记在心里,决定抓紧时间做好三件事。

当时我有一个想法,正法可能快结束了,我想多当几天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哪怕时间不多了,我要尽我的全部力量做好三件事。

那时我还在上班,但我的工作比较清闲,我就每天抄一段法,在上班时间反复的背法。一年下来,我背熟了《洪吟》、《洪吟二》和《转法轮》第一讲的前四个小标题的内容(从第一页到第十九页)。为了抓紧时间,从那时起就养成了一个习惯:走路、乘车,只要有空就背法、发正念。在我的意识里,我背法仅仅是为了抓紧时间而已,并没有多想。几年以后,正是我背熟的这些法帮助我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一、背法伴随我走过艰难的岁月

我由于没有修好心性,被邪恶钻了空子,在二零一零年,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当时看守所内已有七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我们八名大法弟子有一本《转法轮》,由一名同修一讲一讲的抄下之后,再想办法一讲一讲的传给另一监室的同修,又由这一监室的同修抄一遍后,传给下一监室的同修。这样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能顺利学到法。

一个月以后,恶警以搜监为借口,强行抢走了我们的《转法轮》和手抄的《转法轮》及经文,没有大法书是不行的,于是我就把我能背下的部份《转法轮》抄给大家,不久又被恶警搜走,我又把能背的写下来,分给同修,加上同修都背《洪吟》、《洪吟二》,所以无论邪恶再猖狂,我们心中都有法。

一年以后,我是最后一个被送進监狱的,一進去,就被强制转化,三天三夜不许睡觉,只能站军姿、被吊、穿束缚衣,被打甚至脱光衣服侮辱等等。头两天我一直在背法,到第三天,头昏沉沉的,背不了法了。不背法就感到没有了支柱,意志力也退了。在我极度困乏的情况下,邪恶利用“帮教”趁机让我抄了一遍她们写的几页东西,就让我睡了几个小时。

醒来后,感到不对劲,但心里没底,怕心也上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那个“帮教”進来对我说:“你上午抄的那个不算,你也知道是在那种情况下抄写的,还有几个小时才睡觉,你好好想一下,明天一早警察找你谈话,你重新写。”她这一说,我反而清醒了,上面抄写的可能就是罪恶的“三书”吧,当然不算,当然不能写,我不能配合邪恶,还有几个小时,我抓紧时间背法。

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如果我大脑里没有法,我很可能会迷失,我不知道明天将面临怎样的迫害,但我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跟师父走,永不迷失,正念一下起来了,怕心也没了。

第二天,还没等警察开口,我就先说:“昨天写的那个不是我的意愿,是被迫的,不算。”之后,她们对我展开攻势,对我软硬兼施,企图让那些邪悟的东西迷惑我。我就不停的背法,甚至打我的时候,我都在背法。有一天,我想,如果我哪一天脑袋不清醒了,我一定要记住师父,一定要知道只有师父说的话才是真理。

有一次,她们为了“转化”我,用那一套歪理邪说解释“四二五”,并叫我写对“四二五”的认识,因为我得法晚,对“四二五”了解不多,心里真有些迷惑,但很快想起了,师父对“四二五”是肯定的,只要师父肯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我从正面写了对“四二五”的认识,虽然写了那认识之后被狠狠的骂了一顿,罚站两小时不准睡觉,但我为自己又增添了一份正念而高兴。

在监狱的大部份时间里,安排一至二人,每天企图“转化”我,看我实在不“转化”,什么办法都用了,还是不“转化”,就强迫我看书。即使在常人眼中再好的书,对我们来说都是污染,我就借看书来背法,眼睛盯着书,心里背着法。有一天,那“帮教”盯着我说,我看你眼睛盯着书,心里在想别的,从今天起,你要谈看书的体会。我就随便看了一个小故事,谈体会时,又谈到真善忍上去了,让我谈了两次,就没再让我谈了。

有一段时间,叫我上车间劳动剪鞋帮,我仍然边剪边背法、发正念,她们剪鞋帮都是一边剪一边数数,五十放一叠,我要这样数的话就不能背法、发正念,我就剪了再数,那包夹见状,强迫我边剪边数,我说我做不了,包夹对我破口大骂,几次都想打我,见人多没下手。我心里知道是旧势力不让我背法,我不能向邪恶妥协。心里不停的背师父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中的法:“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那包夹在我面前咆哮一阵,又去找警察想治我,警察到我旁边看着,我头都不抬,我心里非常平静,警察什么话没说,走了。

那几天,包夹天天为这事骂我,无论她怎么闹,我都不动心,有时听到有人劝她不要骂了。这事过去之后,又要我完成任务,包夹说:你不转化,劳动任务总该完成吧。我想什么任务与我无关,我没有什么劳动任务,只有做好三件事的使命,我只是尽量跟上质量(如果质量不过关,会影响下道工序,会让众生反感,影响众生得救),有一个月,天天晚上让我罚站两小时。后来就没跟我提任务了。

有一段时间,我有机会接触到同修,就请同修把能背的法一段一段的写给我背,背完一段,再写一段,刚背完《路》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两篇经文,又把我和同修分开了。

我在监狱的一年半时间,天天叫我写心得,我想,我让警察知道我们修炼人是怎么修炼的,会对她们有好处,我就把我在那里修心性的过程写出来,天天修、天天写。在我刚到监狱不久,那时对我的迫害还比较严重,有一天早晨,要我与监室的人一起打扫室内卫生,那次打扫卫生是在她们的辱骂声中完成的。当时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她们对我的态度,与监狱的环境比云游苦多了,复杂多了,我想我何不把众生对我的态度当作云游呢?(我理解只能局限在某些事情上,如掌握不好,就可能配合了邪恶)。

大概过了几天的一个星期天的中午,监室的人上床午休了,包夹叫住我,叫我钻到床下去擦贴脚线,分明是想侮辱我,我想这是一个去自我的好机会,我把它当作去自我吧,我去做了,后来又做了一次。之后,我问包夹还擦贴脚线吗?她说以后都不用擦了,这以后她们对我态度好多了,有对我竖大拇指的,有给我做“加油”、“坚持”手势的(因不允许我与她们谈话)。

因天天背法,天天发正念,头脑也比较清醒,我想我必须写严正声明,把我刚進监狱抄写的“三书”作废。这事必须在出去之前做。过了几天,叫我与同修一起去参加她们的巩固点学习。开始不允许我说话,两个月以后,在一次人人过关的发言中,叫我也发言,那次发言的题目是“某某主义道德”。我的发言是围绕“真善忍是最高的道德标准”这一主题讲的,刚一说完,所谓的“帮教”就过来又拍桌子,又大骂。警察过来说,“转化”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那警察不认识我),我大声说:我没转化,我不转化,转化是错的。我反复大声的说这十三个字。发言没進行完就散了,三十几个人向大门外走去,我在下楼时,还在喊。

回到监区,“帮教”、包夹都来骂我、威胁我,连同修都吓坏了,来劝我。我铁了心,就是死也不能背着写过“三书”的污点出去,就是死,我也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不答应她们的任何条件,结果她们没有加重对我的迫害。晚上,做噩梦,我的喊叫声把监室的人都吓醒了,我知道是师父又为弟子承担了,之后我连续写了三次声明:表明“三书”作废。

在黑窝的三年因为心中有法,有师父的保护,我才得以走了过来。

二、背法、修心并不难

从监狱出来,环境宽松了,放松了修炼,很多执著心老也去不掉,尤其是急躁心,同修经常说我:“我看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急躁”,我也下了很大的决心,想要去掉这些执著,可总是收效甚微。

今年二月中旬的一天,我想下决心背法,如不行的话,就一边读一边背。第二天就开始背法,开始有的段落要一个小时才能背下来,后来半小时背一段,逐渐快了起来,第一遍用了两个半月背完,现在越背越想背,常常在背法时,都是流着眼泪背的,感觉这个法好真实,法太好了,师父太好了,我想好好的听师尊的话,我太幸运了。背法时,好象身体的细胞都在震动,让我具体说我悟到什么法理了,我也说不出来,就是觉的大法好。

我背完第一遍法后,有一天到同修那去,把换的一元零钱给同修送去,同修有些不耐烦,再加上我把一千元一捆的钱弄散了,同修就更不耐烦了,我说我来把它理好,同修可能意识到什么,马上改变了态度,与我一同把钱理好了。

两天后,我又去同修那里,同修说,你那天回去后,是不是心里过不去?我说没有,我真的没有,此话一出,我也奇怪,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个很急的人,怎么我就没急了呢?哦,想起来了,我不是开始背法了吗?我这才知道,原来背法这么好啊!

三、背法使我们母女都得到了提高

我母亲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现已八十一岁了,病业三年,从未進过医院,从未吃过一粒药,也从不杀生,但有很多执著老也放不下。

有一次,母亲对我说,过去有同修劝她找一下执著,母亲说:我没有执著。当我看到母亲的执著,给其指出来时,母亲说那是生活小事,不是执著。我为母亲着急,一遇到母亲执著的时候,我的常人心也出来了,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从法理上,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遇到她为自己的执著辩护时,我的执著也上来了。我也找到了我的问题,就是改不了,几年了都是这样。

今年初我开始背法后,情况开始好转。这里仅举一例,母亲病业后,视力、听力都相当弱,加上腿痛、腰痛,严重时生活不能自理,为了照顾母亲,同时方便我们俩的修炼,我大部份时间和母亲住在一起。母亲要求我每天搀扶她出去走一个半小时,我因为怕浪费时间,虽然我也照做了,但心里不乐意,心想你也是大法弟子,应该知道时间的紧迫。

今年背法后的一天,我想:母亲目前的修炼状态还达不到替别人着想和改变自己习惯(母亲有逛街的习惯)的程度,我把我的意志强加于母亲,用师父的法来针对别人是不在法上的,这事让我遇到了,就有我该修的心,关键不在同修怎么表现,关键在我应该怎样对待。

我为什么不愿意搀扶母亲逛街呢?一、我有不愿多付出的私心;二、妒嫉心,觉的母亲图享受,只想自己,不想别人;三、没有慈悲心。我找到了这些心之后,很惭愧,觉的自己连有些常人都不如。于是我就利用搀扶母亲逛街的机会,做一点证实法的事,有时还可以背法。我的观念转变了,母亲也变了,有时母亲看我有事,就主动提出不出去了。

我现在看到母亲的执著,都不会象以前那样,马上指出来。我要先修自己的心,把自己的怨恨心、妒嫉心修去之后,再带着为母亲好的心去给母亲指出来,母亲自然就乐意接受了。母亲现在也会向内找,修心性了,身体状况也好了很多。

背法使我受益颇多,修炼没有捷径,如真有捷径,那就是认真的背法,同化法。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修去对常人的依赖 慈悲救众生,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

以前,我在讲真相中,因为要经常提到现政权领导人对待大法的态度,对现政权领导人格外关注,在动态网上很愿意留意其的各种举动,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现政权领导人有了“好感”和指望。

因为有了这颗依赖常人的心,于是就很容易被现政权领导人的各种言行带动了,看到其对大法有利的言行和有走向宪政和民主的迹象,就兴奋和高兴,反之则失落、失望和沮丧。就象炒股票的人,每天被股市的起伏把心牵上来、扯下去的。

那段时间,我觉的无论是讲真相或写真相,离开对现政权的话题,我都觉的好象没什么讲的似了,因为在我思想中形成了一个观念:邪党中的公检法人员道德底线低,无神论毒害大,惯于看风向,总是讲“现实”,于是现政权领导人的对大法有利的言行是给这些人最好的提醒,这方面的真相力度是最大的。

我现在发现,我之前对现政权领导人的关注和依赖和这方面也有一定关系,被这方面的人心限制和障碍了。对大法本身的真相,对善恶的报应不重视了,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本着修炼人的慈悲和智慧去唤醒和启悟这些众生的良知,我发现我讲真相和写真相没有智慧了。在这个问题上,我觉的我变的和那些公检法的人一样,也习惯于去观察“风向”,分析形势了。以至于我在给别人讲真相时,太执著于这方面,有段时间,常人都说我:“你对政治很感兴趣喔。”

不是不能讲这方面的事实,主要是不能有对常人及社会形势有依赖的心,其实那后面还包藏着盼结束的心,指望常人给大法平反的心,期望过上宽松日子的求安逸心。说白了,就是把自己摆在了比常人还低的位置上去了。

有了对常人的期盼和指望,必然会迎来失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在邪党“十九大”后,对现政权领导人种种执迷和维护邪党的表现,一下又感到非常失望……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和周围的同修接触,甚至看到在动态网上某网站的文章从以前对现政权领导人的“褒”转变成现在的“贬”,我知道象我那种心态的还不是个别现象。

但后来有一天,我认识到一个问题:我现在为什么对现政权领导人这么失望呢?如果没有以前的指望和不切实际的希望,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失望呢?那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吗?我为什么要去反感和排斥一个常人呢?常人多弱啊,什么东西都可以轻易操控一个常人的。一个大法弟子人心没去时,不清醒,还犯糊涂呢,何况一个常人,而且是处于共产邪灵严密控制中心的一个常人呢?

常人的表现不是我们的心造成的吗?不是旧势力看到有那么多大法弟子依赖于常人,从而冲着我们的人心,钻空子操控常人造成的这一切的表现吗?责任在我们大法弟子这里啊!我们怎么能去怨一个常人呢?作为大法弟子只有持之以恒,不断救人的份,没有给谁下定论,和把谁推出去的份。师父和大法对那些参与迫害者,只要不是罪不可赦的首恶元凶,都在一再给机会,何况是没有参与迫害的人呢?

我想到这一点时,一段时间以来,对现政权领导人的“反感”消失了,对其特殊看待的观念也消失了,没有了依赖也没有了怨恨,取而代之的是能设身处地理解一个生命的难处,理解一个生命所处的险恶,能慈悲的对待这些生命了。

我现在不再去关注现政权领导人做什么了,对其就是按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中告诉我们的:“不褒不贬”,我觉的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常人而已,一切都在师父的正法的掌握中,大法弟子唯有尽快修去各种人心,多救众生。

讲真相中,我仍可以提到现政权领导人对大法有利的言行,但那已不是重点,我知道能打动对方的是大法弟子一颗真心为他的心,告诉众生大法的美好,揭穿邪恶的谎言欺骗,提醒众生不要在被蒙蔽中参与迫害大法而失去万古机缘,唤醒众生被掩埋的良知……

对常人的依赖和怨恨都在情中,看谁好,谁不好都在情中,那没有力量,非但不能救众生,反而可能毁了众生。只有真正修出慈悲来,我们才能理智清醒,才能真正助师救了众生。

对常人的依赖和怨恨后面最主要的其实还是求结束,然而结束是求不来的,其实我们都知道,结束与否就是看大法弟子的心性到没到位,众生得救的数量够不够。然而我们总想结束就是执著。

二零一七年过去了,当初我们那么多人执著于二零一七年结束,执著于“十九大”后平反,此时此刻,回想起当时的人心表现,这是不是又是一个笑话和教训呢。十多年了,年年盼结束,我们不知闹了多少次这样的笑话,得到了多少次这样的教训……在这些问题上我们真的应该成熟了,希望我们别再忘了二零一七年的教训,在二零一八年又闹出相似的笑话了。

下面请听山东法轮大法弟子的文章:我和婆婆的故事,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十日。

我是抱着祛病健身的想法走進法轮大法修炼的,学法炼功不到一个月,身体的各种疼痛不适完全消失,就连久治不好的满脸妊娠斑也神奇的消失了,特别是我读完一遍《转法轮》后,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感觉人生道路上充满了希望。

我在国营单位本来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在家孝敬公婆,和娘家婆家两边的兄弟姐妹们关系融洽,可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单位不让我上班了,家人就开始对我疏远,害怕受牵连,特别是婆家人对我更是刁难、零落。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当地公安抓捕关進洗脑班,我不放弃修炼,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当我再回家的时候,婆婆对我没好气的说:“你学法轮功,就不要進这个家门了。”我拉着婆婆的胳膊说:“娘啊,你也知道,我学了法轮功后身体好了,脾气也越来越好了,你怎么也不让我学了呢?”婆婆一甩手说:“学就别来了!”当时婆婆水缸里没水了,我就从院子的水井里提水,打满水缸后,我就走了,推着车子刚走出家门,委屈的泪水就象断了线的珠子。

其实丈夫兄弟三人,丈夫最小,按理公婆应该在三家轮流居住,为了公婆安静,我们闲着的房子也没出租,自从我们结婚后,就让公婆一直住在我家,我越想越是委屈,心里对自己说:你这样子还是修炼人吗?我突然想起了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经文中说的:“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当想到师父的教诲时心里一下子就敞亮了,也不觉委屈了,以后我还照样象以前一样回家看望公婆。

有一次公爹病了,屎拉在了被窝里,婆婆拖出褥子扔在院子里,我刚好回家,我看太脏没法洗了,说扔了再换一床吧,婆婆没好气的训了我一顿,不让换掉,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管这事,让婆婆自己洗,但我想婆婆年龄大了,拾掇这大被褥太费劲,我就忍着那种脏的难受,一边洗刷一边呕吐,直到洗到晌午天,才洗干净。

由于公爹小脑萎缩,吃饭还认人,只要我在家,就让我喂他,我每次都耐心的把他喂饱;有一次,我和大姑姐要叫醒公爹吃饭,大姐叫了几声没叫醒,我提高了嗓门才叫醒了他,结果婆婆就嫌我声音高,没好气的瞪着眼,说了我一顿,大姐不敢说她母亲,就低声对我说:“不管你做的怎么好,她也不知足,还这样说你,就是嫌你还学法轮(功)。”我说:“大姐,我如果不学法轮功,娘一次一次的这样对我,你说我能坦然的这样对待吗?是我师父教我这样做人处事的。”

由于我和丈夫坚持自己的信仰,双双被逼迫失去了工作,又被迫流离失所,经济十分拮据,大伯嫂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让我们腾出我们住的那两间房子租出去,一年五千元,又不影响公婆住,五千元对当时经济困难的我们来说真的是一大笔钱了,婆婆也同意了,可这事让二哥知道了,就把这事又告诉了二姐,二哥和二姐风风火火赶到我家,二哥对婆婆大声说:“为啥出租?你缺钱吗?”我说:“二哥,别对娘这样,是我缺钱,我想要出租的。”二姐在一旁象吵架一样大声嚷着:“这房子我说了算,我让出租就出租,我不让出租谁也别想租出去。”我对婆婆说:“娘啊,俺二姐和二哥不愿出租是让你更清静,那就算了吧。”我又对二姐说:“二姐你也别生气了。”

其实二哥一家在城里经商,家中的房子宽敞明亮,多年一直闲着,但就是不让婆婆去住。当我走出家门时,没感到太委屈,也没掉眼泪,心里只是想:我是修炼人,我不会为这事和他们争执的,唉!我自己的房子我还说了不算了,这真的是在剜心透骨的去心啊!

我家有一颗很高大的香椿树,如果我摘香椿叶,婆婆就不让,说是留给二哥和二姐的,十多年我干脆就没再摘一片叶,除非婆婆摘来偶尔给我一小把,我也不嫌少。

大姐在农村种菜园,回娘家时就各种各样的菜带来好几捆,婆婆就开始分了,把好的全挑出来捆好,给其他的儿女和孙子,把剩下的小的次的给我家,即使我守在她旁边,婆婆也这样挑选分类,我也从来不计较,给了笑呵呵拿上就走,旁边再多再好的从来不问。

有一次,大姐带来了一大捆莴苣,我和大姐在屋里,婆婆又开始挑了,挑完了把剩下的最小最细的开始打捆,大姐对我说:“咱娘把这么小的要给谁啊?”我说:“肯定是给我。”大姐还不信,就问婆婆:“这些小的你要给谁啊?”婆婆抬起头来用手一指我说:“给她。”大姐看着太不公平了,就拿了几颗大的捆上给我,小声嘀咕说:“太偏心眼了,光看着当官的和有钱的了(二姐夫是镇委书记,二哥是当地有名的经销商)。”我说:“大姐,我是修炼人,无所谓,我不会计较的。”大姐生气的说:“学法轮(功)又不偷不抢,也不能该死。”此后大姐再捎菜来,就用一个袋子个别装着,嘱咐婆婆给我。即使这样,婆婆有时也敞开袋子再拿出些来,我从不计较,也没和大姐说过。

二零零六年新年的前几天了,流离失所的我们夫妻带着孩子刚到家,就被当地蹲坑的六一零和一群国保警察绑架了,因为不配合警察,在家中被他们当场打昏,丈夫被刑讯逼供一夜,遭电击、皮带抽、烟头烫等酷刑,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腰也被打折了,即使这样,他们还是把我们夫妻关進了看守所,关了十多天后,六一零主任看我们夫妻身体被打成这样,口供也没得到,怕承担责任,又不敢让家人拉回家,国保大队警察和当地六一零主任就把我俩拉到市洗脑班,洗脑班头目和犹大看我俩被打成这样,也没敢过分迫害我们。

家人知道后,大姐、二姐她们几人就去看丈夫,但不到我所在的房间看我,经别人劝着勉强来了,我喊二姐,她不但不理我,还说话故意气我,说她不是我二姐,不让我叫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二姐和二哥俩在家就已经商量好了,回家后就逼我和丈夫离婚。在洗脑班二十多天后,我俩身体还不见好转,六一零的头目怕承担责任,通知家人把我俩拉回,为了达到让我俩离婚的目地,二姐和二哥从洗脑班直接拉着丈夫软禁了起来,还要把我拉到我娘家,我坚决不同意,他们才未得逞,但二姐二哥就开始鼓动婆婆和其他兄弟姐妹们对付我,二姐打电话到我娘家哥哥家里,说我学法轮功连累了她弟弟,要离婚,还不三不四的骂我,骂得我娘家哥哥和嫂子都哭了,二哥就打电话到我娘家堂哥家说要离婚,堂嫂很生气,就出门和村里的其他人说婆家人的不是,闹得满村都在议论这事,大有非离婚不可之势。

一个月后我回家,婆婆不再理我了,还把我们住的房子锁上了,不让我進去。我问婆婆我丈夫在哪儿了,她也不告诉我,问其他兄弟姐妹没有一人告诉我。我知道这是旧势力设的圈套想毁掉我丈夫和他的家人,我绝不会上当的,我求师父点化我,我才找到了丈夫,并智慧的把他救了出来,过程中不管婆家人怎么对待我,我都保持着大法弟子的风范,没和任何人高声说一句话。

有一次我家雇了人安装门,我要把院子里的垃圾打扫出去,婆婆突然对我发火说:“不用你管,你人活不干,你走。” 此时正好邻居大婶也从我家门口路过,婆婆看到大婶后突然又转话题大声朝向大门口说:“你不是撵我走吗?我就是不走!”丈夫也在旁边,我知道婆婆又在给我提高心性了,我和丈夫只是相视一笑。旁边干活的俩口子说:“大娘信耶稣,平时看着挺好的,没想到这样对嫂子,嫂子对她这么好,大娘还住着嫂子的房子,一般人真受不了。”干活的那个男的又对他妻子说:“人家嫂子是学法轮功的才这样好,要不你也跟着嫂子学法轮功吧。”

二零一四年冬天,婆婆的大腿烫伤了,雪下得特别大,因我母亲住在我家在市里的房子,我每天来回跑,一边照顾着母亲,还得回老家给婆婆送饭、换药,有几次路太滑我只能推着车子走,来回得走十里地。给婆婆做饭都是换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到超市里给她买她爱吃的,她的衣服脏了我就带回家用洗衣机洗,这样整整跑了半月,婆婆的烫伤才完全好了。烫伤还没好的时候,二姐和二姐夫去看过婆婆一次,婆婆就把我如何如何照顾她,我给她买的什么好吃的都告诉了他们,二姐很感动,过后我到二姐家,二姐夫守着一旁的二姐对我说:“咱娘说你最好,你真了不起,我真服了 。”我说:“是我师父让我这样做好的。”那些年,不管二姐他们怎么对我,只要她回娘家,我都笑脸相迎以礼相待,逢年过节我们夫妻带上孩子都去看她。二姐心里清楚,风风雨雨这些年来她们家有太多太多对不起我的地方,以至于后来二姐夫还给我丈夫道了歉,过年时二姐给我孩子的压岁钱也比别的孩子多好几百。我知道是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大善大忍感化了他们,感化了婆家全家人,本家一位二嫂对我说:“我今生的愿望就是能娶一个和你一样的儿媳妇。”小侄子(二哥的儿子)在家庭宴会上说:“我们全家就数我小叔和婶学法轮功心眼最好。”

五年前,大哥看我们经济拮据,就想办法要帮我们盖两间房子出租,婆婆对我说:“我让你二哥出钱给你们把偏房盖起来出租。”二姐说:“我出三万元,你们把偏房盖起来出租吧!”我说:“二姐,你的心意我领了,谁的钱也不用,我到二手材料市场买材料花不了多少钱。”于是我就和丈夫买来了水泥、沙子、泡沫板等,大姐拉上她丈夫,还有大哥大嫂和几个同修,没用了几天功夫,十二间简易房四合院就盖起来了。安装灯所用的电缆电线都是二哥二嫂送的,安灯扯线都是小侄子找他的朋友帮忙干的;盖房期间,二姐和二姐夫来了两次给我们送钱,我们都没收。

房子刚盖起来还没拾掇好,就不断有人来租房,我和丈夫可高兴了,咱这院子不成了讲真相的好地方了吗?连闲着的两间北屋,共十四间,不长时间,天南海北的租客就住满了,四合院里可热闹了,除了租住户,还有来来往往他们的老乡和朋友来玩,几乎是来一家讲一家退一家,来一人退一人,一般人家都愿意租给常住户,到我家住时间短的哪怕是只住几天我们也不嫌麻烦,我们为的是多救人。一些老客户知道我们夫妻修大法,钱、电都不和他们计较,回来总是还来我家租房,还经常带着老乡来住;有的租客家中有事房租拖欠几个月,我们也不急着追要,也有极个别品质差的,欠了几个月房费就跑了,我们也一笑了之,有的回家路费不够,我们就给垫付,即使偶尔被骗了就当作是以前欠人家的还了一笔账。一位常住租客对我说:“嫂子,我不管你家租费贵贱,我是冲着哥嫂学法轮功心眼好来的。”还有一对夫妻对我说:“嫂子,来你家住真好,我们俩口子看你给的书(真相期刊)看的也不打仗了,这书里说的真教育人。”有不少人自己明白了真相三退后还让我给他们的家人和孩子退,我总是让他们带上真相回家讲清楚了,回来再告诉我。这些年凡是在我家住过的,临走我和丈夫都不忘记送给他们一套真相册子和光盘,让他们带回家送给家人和亲朋好友看。不论我和谁讲真相,讲多长时间,即使婆婆有时害怕,但再也不反对了,有时租住客户退房走了,给的真相资料忘记带走的,婆婆就叠好保存起来,再来新客户时,我在前面讲,婆婆就在后面给我递她叠好的资料。几年来我家的四合院不但给我们带来了不菲的经济收入,更重要的是成了讲真相救众生的好场所。

前年婆婆病了,住院、动手术辗转了四个医院,兄弟姐妹几个人轮流看护婆婆,要两人一组,大姐二姐都与我商量,愿意和我一组,因为她们知道端屎倒尿我都抢着干。病房里其他人都在议论婆婆不公正偏心眼,闺女儿子不一样,他们还以为我是女儿,当大家知道我是儿媳时,有一人说:现在还真有这样的好媳妇啊,真难找了。婆婆辗转了四个医院,很多医生护士病人开始都认为我是婆婆的女儿,当我告诉他们我是婆婆的儿媳,是学法轮功的时,他们说真不是电视中说的那样。我用行动证实了大法,因此我给病房里的人讲真相时都愿意听,很多人都三退了,只这一次就劝退了二十人。

二哥二嫂说生意忙,从来不去照顾婆婆,大姐二姐在医院还守着婆婆吵架,婆婆心里很难受,有时偷着掉眼泪,由于婆婆对自己的病情没有底,就偷偷把我叫到跟前说:“回家就指望你了。”有一次我在医院里给婆婆洗澡,婆婆对我说:“我这一辈子你是第一个给我洗澡的人,谁好谁不好,我心里明白着呢!”

婆婆出院回家后,有一次我和丈夫回家看她,婆婆把一袋小米和一袋绿豆要给我们,我说让她留着熬粥,她说还有,我让她给大姐,大姐家庭不富裕,婆婆生气的说:“不给她,以后有东西、有钱谁也不给了,就给你们。”有一次我在打扫院子,院子里还有好几个租客,婆婆拉起我的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我还有一千多块钱,都给你吧!”我说不要,她就拽着我不让走,我让她给她儿子(我丈夫),她说:“谁也不给,就给你。”没办法我说:“我还有事,明天让你儿子来拿。”她才放开我,钱拿来后,我们接着就给婆婆订了鲜奶。

手术出院后婆婆的身体一直很硬朗,几个月后的一天,婆婆突然说她要走了,大家虽然不信,但大家还是心里不稳,硬把婆婆拉到医院,也没检查出病来,第二天一大早还没来得及回家,婆婆就突然走了,我告诉大家是因为婆婆明白了真相才没受罪得福报了。租了车拉婆婆回家时,司机喊:“儿子闺女上车送母亲回家!”大姐二姐和二哥都站在那儿不上车,司机又喊了一遍,他们还是不上去,因大哥和我丈夫提前回家收拾房子了,没办法我只好上车了,上了车,司机说:“还是小闺女好啊。”我说:“大哥,我是儿媳。”在路上我告诉他我是学法轮功的,问他了解法轮功吗?他说不了解,他说看到我这样对婆婆就知道法轮功好,我说:“今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见面也是缘份。”到家五、六里地,我就给他讲了大法真相,最后他很痛快的三退了。还一再说:谢谢。

在修炼路上,因为我用言行证实了大法好,婆家人及亲戚邻居都做了三退和知道了“法轮大法好”,就连最顽固的二姐夫,我通过不厌其烦的给他讲真相,还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光盘和真相册子看,最终退出了邪党组织,还高喊:“法轮大法好!师父好!”他的儿子在检察院上班,开始给他讲真相不听,我和丈夫就给他真相期刊,他也不要,二姐看到了就让她儿子拿回家好好看看,过后他儿子也退出了邪党的一切组织。

现在明白了真相的家人和侄子外甥们都事业顺利,生意兴隆,就连二哥的女儿最近也考進了大学的在编老师。大法给明白真相的众多世人带来了福份。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我分享自己陪丈夫过“病业关”的认识,现在面对过“病业关”的同修大家都存在一个误区,误在“帮” 这个字上,基点都是要怎么帮病业同修怎么提高心性,怎么加强正念,怎么放下生死,怎么信师信 法,怎么怎么的。把自己所在层次所理解的东西强加给别人,都把病业同修当个体,其实每个人遇到听到什么都要修自己,都要正念加持病业同修,哪个地区出现病业哪个地区都要整体向内修自己,都要整体提高,都要整体正念解体另外空间邪恶对本地区的迫害。同时悟到,闯生死关时要集中精力,时刻都要正念强大不被干扰。因此我认为不需要太多人参与,参与的人心性不到位反而往病业中的同修的空间场增加黑色物质,事与愿违。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我们这次就夫妻俩正念闯关,没有告诉本地同修,作为家人同修只要在生活上细心照顾 ,正念引导他做好三件事,共同精進,在师父的加持下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
    ——《经历生死关后 走回修炼如初》

对于怎样走正婚姻家庭这条路,这点我和先生都很清楚:我们都想为对方好,可是如果陷入常人式的情的状态中,对证实法、对彼此又有什么好处呢?而各自多年的修炼功底也让我们能把握的比较好,互相照顾、善待对方是应该的,但这并不等于要被情控制,慈悲祥和方为更高的境界。我们不会形成对彼此的依赖,只会在法中更加精進。大家既然有缘走到一起,那么就更应走好这条路。我们是一个小的整体,所有事情的基点应是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上,因为我们是真修者,是身负使命的大法弟子。
    ——《在婚姻中走好修炼的路》

在劳教所,每天除了要完成繁重的劳动任务以外,还要進行所谓的“学习”,其实就是强迫我们观看诽谤诬陷法轮功的电视录像洗脑,看完以后还要逼我们写诽谤大法的材料。我不写,汪队长说:“ 所有人都写,难道就你特殊一些?”我说:“我是文盲,从来没有上过学,不会写字。”她说:“不会写字,你就用口讲,让包夹帮你写。”我说:“我年纪大了,看过什么不记得了。”她还是不依不饶非要我写。我当着一百多人的面大声说:“看看到底谁正谁邪,法轮功想炼就炼,不想炼就走,没有人强迫非得炼;而共产党呢,我不会写非要让我写,不会学非要让人学,到底谁才是邪教?”一百多人震惊的看着我,汪队长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叫人把一把手毕队长请过来,毕队长来了之后一看不好收场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我说:“我年纪大了,不会写材料,她们非要我写。”毕队长就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不会写,今天就不用写了,我教你写字,学会了以后再写。”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要我写材料。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劳教所的狱警们想尽一切办法,她们还要求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学练太极拳。我不学太极拳,毕队长又把我喊过去谈话。“你为什么不学太极拳?”我回答说:“我是因为炼法轮功才坐牢,如果我在这里学了太极拳,将来回家以后共产党要是再搞一个运动:不准练太极拳!那我不又要坐牢?”毕队长拍着胸脯说:“我可以跟你担保,练太极拳绝对不会有事。”我回答说:“毕队长你担保不了,一九九六年我市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市体育广场召开心得交流大会,当时市政府、市政委、市政协、市体委四大家都来参加,市长还亲自发言祝贺我们的大会圆满成功。他的官可比你大的多,结果现在呢?面对我们受迫害,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毕队长无话可说,沉默了半分钟之后说:“那你以后就不用学太极拳了。”过了两天,有一个犹大向毕队长告密:“毕队长你上当了,她不炼太极拳是因为法轮功有规定,炼法轮功要专一,不能掺炼其它的功。”结果毕队长又要我学太极拳,这次我放下生死,下定决心死也不学太极拳。毕队长没办法,最后说:“以后不用强迫人学太极拳了,愿意学的人就学。”从此以后法轮功学员再也不用打太极拳了。
    ——《心怀慈悲 广救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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