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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第859期)内容选编(2/2)

发表日期: 2018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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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28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59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圆容与配合带来真正的结果
在做媒体中升华与救度众生
修去怨恨心 同化“真善忍”
向内找 否定旧势力安排
解体怕心
【修炼交流摘录】

下面请听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法会交流稿:圆容与配合带来真正的结果,作者美国西人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师父,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交流的题目是“圆容与配合带来真正的结果”。

一、从无用的酒鬼到世界五百强公司员工

我在青少年和大学低年级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喝酒、吸毒。我住在一个很好的社区,家庭也很好,上的是好学校。但是我的朋友都有滥用酒精和毒品成瘾的问题,所以这些行为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上大学以后,这些问题变的严重起来。因为我只想着喝酒、开派对,所有科目的成绩都很差。

由于酗酒的问题,我在学校和警察局都经常惹麻烦。最后学校告诉我,如果不好好表现,我就要被开除了。但我就是没办法戒掉喝酒和毒品的问题,好像它们已经成了我的一部份,我没办法改变我的人生。我变成了一个令父母担忧、令自己羞愧、自私沉迷的失败者。

二零零八年,我因为醉酒驾驶第二次被逮捕之后的几个月,我的一位表亲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我开始炼功并阅读《转法轮》。当我开始尝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生活的时候,我的整个人生发生了变化。我再也没有吸过毒或是喝过酒。我把我的GPA成绩翻了一倍,从一所在美国享有盛名的文理学院,以全年级顶尖的成绩荣誉毕业。一毕业,我就在一个世界五百强公司找到了一个大家都向往的职位。

大法给了我新生,把我从一个跌跌撞撞、醉醺醺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让父母、社会和我自己能为之骄傲的而有用的成年人。

二、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条件地向内找

二零一五年的一个机会,我搬到纽约,在一个杂志媒体项目工作,向社会高阶层讲真相。从很多方面来讲,来纽约之前,我觉的我并不知道如何真正深刻的向内找。

很快,我就与管理层及其他同事产生了很多矛盾。我能看出来很多我在工作中遇到的矛盾,是由于我瞧不起其他学员、觉的比他们更好更优越、而且显示心很大而产生的问题。那时候,我能看到自己有许多执着心。最大的一个,就是有一种很强的向外找,或者是有条件的向内找的问题。比如,我有个毛病叫做“是的,但是”。每当我的老板或同事看上去好像是完全不合逻辑、或者他们的行为从表面上看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而我自己是那么的正确和镇定,这时就有心性上的考验。当然了,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应该提高自己、向内找,但是我不是每次都能做好。比如我会说,“是的,我当然需要向内找、修自己,但是,如果这个学员能做到1-2-3,那么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每当我说到‘但是’这个词的时候,我就意识到那不是真正的修炼。这只是有条件的向内找,这不是师父对我的要求。

我可以看到,这个习惯使我对同事及上级产生怨恨心,而他们都是我的同修。因为我对我的老板、同事和同修们非常严苛,而且还有很多负面的想法,从而我产生了心结。当我逐渐搞明白,无论情况看起来如何混乱,在任何条件下都要向内找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的事情起了变化。更重要的是,我救度众生的能力也会改变和增强。我看到,由于执着心的影响,我在很多方面都做得不够,这些执着心包括骄傲、觉的自己对、希望被人认可、耍聪明、要面子、对名誉的执着,和其他一些欲望。当做到无条件的向内找的时候,我的心结开始解开,而我也感受到更多的慈悲。

师父在《致台湾法会的贺词》中讲:“修炼是修人心、修自己,当有了问题时、有了矛盾时、有了困难与不公平对待时,还能找自己向内看,这才是真修炼”。

三、摆脱人的观念,拓宽我的视野

在为杂志社工作期间,我做了很多神韵推广的工作。就这样过了一年左右,我有一个全职从事与神韵相关的商务活动的机会。与此同时我遇到了一系列的干扰,考验我对钱财的执着,以及对常人舒适生活的追求。当时我也有其他常人工作的机会,可以给我提供更高的收入、更显赫的社会地位。当把财务和舒适生活与大法一比较,我的思想就变的十分坚定 -- 我愿意把我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救度众生上。于是,我决定离开杂志社,全职从事神韵工作。

新工作开始之后,我遇到了不少考验,让我看到自己内心深处对自我的执着,以及那些阻挡我多年的人的观念。例如,我曾经为世界五百强公司工作过,管理过各种不同大型企业的市场营销部门。因此,在我参加项目工作时,我有些傲慢,对自己在营销和商务方面丰富的知识充满自信。

在这方面遇到的考验之一,就是与没有相关职业经验的人合作。我觉的这些没有经验的同修会阻碍、延误项目的進展。在为我们团队建立一个特定的战略计划期间,我记得自己极度懊恼,觉的我们不可能以如此缓慢的速度、如此欠缺的经验,达到我们的目标。我对其他人没多少慈悲心,而且相当严苛的指责,并抱怨其他没有职业经验的同修是造成我们進展缓慢的原因。然而,在我与团队里的其他同修讨论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的出发点有偏差。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作。这是修炼与救人。那么,我怎么能用如此有限的人的观念来判断目前的情况呢?师父安排我们大家形成一个整体来平衡所有的事情。而我把重点都放在人的技能上、并没有放在真正修炼自我上。事实上,当我能够真正做到向内找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我人的观念是如何阻挡我去使用师父给我的其他职业技能的。结果是,当我真正能够看到其他人的闪光点的时候,我也发现自己对职业技能的整个看法都是有偏差的。那些被我批评过的同修,对工作满怀热忱,尽自己所能来做事。到最后,我们的计划得以实施,结果也非常好。这件事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教训,那就是从根本上来讲,一件事情的结果是由我们的心决定的,而不是技能。当然,提高技能对项目肯定是有帮助的,但是把项目推進和成功的根本原因归结在技??能上是不对的,这种看法来自我人的观念。

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中写道:“但是,法在不同层次中有不同的显现形式。修炼到哪一个层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层次中的景象,超出这个层次的真相他就看不见,也不相信,所以他认为自己这一层次中看到的东西才是对的。他没有修炼到那么高层次中去的时候,他认为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不可信的,这是层次决定的,他的思想也不能够升华上去。”

我就是那个不相信超出自己层次真相的人。我的思想也没能升华上去,因为我自己顽固的人的观念阻碍了自己,并形成了心性上的冲突。我会觉的协调人和其他人都不够专业,没有把事情做对,或者没有把握好方向。事实上,这种向外找的思考方式掩盖了我的执着心,让我很难与别人共事。最阴险的一方面就是,我没能及时看到自己的这些问题,就是因为我不能从自我的这个出发点退出来,来看清这个谜团。我的出发点就是问题的原因根本所在。

随后我意识到,不管我贡献了什么,其实都是很有限的。我应该一直追寻一个更纯洁的出发点,那是在我现有层次上没能看到、或马上理解的,更高一层的法。当别人提出另外的建议或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不应该使用人的思维去解释或批评这件事情。相反,我应该退一步,审视自己的内心和出发点,然后努力去拓展自己的思维。事实上,通过改变自己的出发点,我不再被常人的这种现实逻辑所局限,我能够看到更广阔的现实,而这是来自于慈悲而不是自私。

在修炼和救度众生中,我知道我必须有开阔的思维,但是什么叫开阔的思维呢?我认为那就是放弃自我——就是那种能从别人的角度来看待事物的能力,能看到更大格局的那种谦卑,能更好的圆容自己所不理解的、其他人的主意和概念的那种开放心态。这种出发点来自真、善、忍,而不是人的逻辑。这是神看事情的方式。这是一个更大慈悲心的展现。

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中讲:“只要稍一动念,看到的都是假的,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随心而化。就是因为有的炼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

事实上,这种有限的、人的观念的出发点,给我的修炼和项目工作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我也看到很多其他项目中的同修也都卡在这一点上,甚至其中不少同修走极端,带着对管理层和同事不专业,或者没有走正的抱怨离开了项目。然而,这些抱怨都是从他们所知道的常人的商业逻辑中产生的。可是我看到,实际上问题都在这些离开的学员身上,和我经历的一模一样。他们只是从自己有限的立足点来看待事物,所以看不到更大的格局。我觉的一旦这种思想出现、而又没被修去的话,就很容易受到干扰。很多负面的东西会浮现出来,会让我觉的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其实都是假相;这导致我坚信自己所看到的才是真的,随后又从人的观点出发去解释问题,却看不到大的格局。当我们把项目当作常人中的一般商业来经营的时候,我们要避免被人的逻辑所束缚,因为真正的進展是随着我们修炼的提高而产生的。

结语,协调与配合带来真正的结果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你在法上,神就帮着你配合。”

我的书桌上面有一个很大的贴纸,写着“圆容与配合”。我把它贴在那儿,是因为我觉的“圆容与配合”是项目工作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我也需要随时提醒自己。当我给另一个同修写一封充满情绪的电邮回复时,我能停下来抬头看着这个贴纸。很多次他让我冷静下来,让我停下来思考一下我在项目中真正的角色是什么。我的职责是圆容、配合。不管当时我有什么理由去写一封带有情绪的电邮,如果与这个原则相悖,那就不能把这个项目往前推進。

“圆容与配合”的原则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比如在我十年的修炼中,我常常觉的与华人同修合作非常困难。在与华人学员合作时,我不得不放下顾虑,调整心态,因为通常他们都有很强的党文化,因此与他们打交道很难。

特别有一次,我觉的一位协调人对一些事情真的很不懂,而且用一种我认为是中式的思维去思考。每当学员做的不符合我对西方社会的理解的时候,我就会产生这种观念。我觉的他们的计划与所有我认为的项目运作方式完全相反。事后,在与几个项目中的同修交谈后,我非常焦虑,觉的事情有点毫无希望了。最初我觉的我完全不可能跟他们合作,因为他们的主意会毁掉我们任何成功的机会。第二天,我开始反思自己,我发现自己对他们的看法有很多不对的地方。首先,协调人没怎么说话,是我把他们的话用自己的方式来诠释。我还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就很快地产生了一些负面的想法。稍后,我与这位协调人坐下来,仔细听他们解释他们的想法,我意识到其实他们说的我都同意。不仅如此,他们所采取的方式也更宏大,实际上效果也会比我想到的计划更好。我的问题是我没有真正很深入的去听他们所讲的意思。我没有努力想去真正理解他们。我没有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待事情,而是局限在自己的想法和观念之中。我没有寻求去理解别人,而只是想让别人接受我想要的。我被自己对华人学员的观念所局限,错误的给他们的想法進行定性。那怎么能行呢?这是真正的圆容吗?配合就只有在我的意见被采纳的时候才行吗?在这件事中,我学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教训 - 配合是真正彼此互相理解,并让我的心胸更开阔。

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我开始悟到为什么我在这个历史时期是一个西人学员的深层原因。我的理解是,作为一个西方人,我拥有在一个环境中所特有的去补充和圆容的能力。事实上,华人与西人在同一个项目上能有机会非常好的平衡彼此。通过提升自己的慈悲心,更好的倾听、与别人合作,而不是看不起对方,我意识到当西人与华人学员能够真正合作的时候,就是打开这个社会,拯救更多人的最强大的力量。

对我来讲最关键的是,我们真的能够彼此互相补充——因此当我看到同修中好像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我会问为什么让我看到呢?以前,我会感到很恼火、抱怨、看不起他们。可是那样又能救了谁呢?那样又怎么能帮助项目往前发展呢?这是圆容吗?这是配合吗?很多论断是基于所谓的自我,或者是因为我对同修的信任不够、要不就是没有努力去理解他们言语背后的意思。

当我能够做到圆容与配合的时候,我觉的这就很像神韵交响乐团——东西方的曲调可以很好的融合在一起。作为一体,我们可以做出最好的东西,比各自分开要好得多。当我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对‘形成一个整体’这句话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感谢师尊!感谢同修!

下面请听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法会交流稿:在做媒体中升华与救度众生,作者香港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于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至今已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大法弟子。我曾在大纪元做记者六年多,现在任职希望之声也踏入第五个年头。

生为法生

得法前,我的身体一直不好,从小都在不停的吃药,直到修炼大法后,我才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记得得法当初,我第一次拿起《转法轮》,仰望师尊的尊容,就感觉师尊是个非常厚道、可信赖之人,于是,我拿起书就看,三天看完一遍,还连看几遍,那时,我已经就被师尊讲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其实,刚看书时,师尊已在给弟子清理身体。每看一遍,师尊还把当时我能悟到的法的背后的内涵打入我脑中。97年冬至,自己突然萌发一念,我要修大法了,冬至这个日子容易记,这一天,就是我得法的纪念日吧。

走入大法后,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样,感觉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喜悦和修炼的幸福,一走入修炼的大门,我就积极的、快乐的投入到洪法之中。中共对法轮功的打压发生后,本地佛学会举办的大大小小的游行、讲真相、反迫害、营救大陆同修的活动,几乎都有我的身影。我的修炼路,是在师尊的指引和呵护下、跌跌撞撞、一步步走到今天。

走入媒体

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我走上了做媒体证实法之路。

那时的媒体路还很难走,对于我来说,就更难走,因为我的性格比较保守,不擅交际,很胆小,一开始粤语说不好,说了一句我们媒体的名字,人家听不懂,还要追问我几次,还要帮我矫正发音。当时很腼腆,脸红到脖子根。另外,当时邪恶很猖狂,中共党媒还在继续对我们疯狂的诋毁,很多人还不明真相。我们媒体的环境当然不是很好,几乎收不到采访通知,有时有同行给我们一个采访通知,香港天气很热,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好不容易赶过去,人家已结束了。采访过程也不顺利,很多次,我被主办单位叫去单独训话,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们的活动,还说不准我报道;很多次,我拿起相机拍照时,我的镜头口被人用手遮挡,不准我拍照;很多次,我前后问了四、五个可以采访的市民或可受访的对象,都遭到他们的拒绝,不接受我的采访;很多次,我的约访不成功;很多次,我要求他们发采访通知得不到正面的响应。当初,其他记者也不接受我们,不会主动和我说话,还主动拉帮结伙,避开我,我感觉被孤立。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办的媒体。

面对这些情况,我的心很多时守不住,再加上经济困难等因素,觉的很苦很累,沮丧。现在说起来真不好意思,自己也真试过做了多次“逃兵”,尝试白天去打工,晚上回来编辑新闻,拒绝出去前线采访。

正念闯关

我要这样放弃吗!当时举棋不定,静下心来,学法吧!媒体同修也和我交流,鼓励我,告诉我,今天我能進入媒体,都不是偶然的,可能就是师尊的安排。

我悟到,自己能走進媒体,是自己当初和师尊许下的承诺!因此,我不能放弃!眼下面对的一切,都是因为众生在不明真相情况下的表现,都是旧势力、邪恶在干扰、阻挡。我是修炼人,不是应该提高心性吗!怎么能跟常人去计较呢?他们是我们应救度的对象呀!他们在无明中表现,不正是因为未能得救表现出来的现象吗!

在师尊的感召下,弟子沉住气、顶着压力,放下自我,又一次次背上采访的背囊,走出去采访。记得那时,我经常以师尊在《洪吟》中的〈登泰山〉勉励自己:

攀上高阶千尺路

盘回立陡难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于半天难得度

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着

大法弟子千百万

功成圆满在高处

“恒心举足万斤腿”对应了我当时的感受。多谢师尊鼓励,一旦我正念走出去时,就感到天清体透、身轻如燕,所有的繁重一下子全部跑光,我一次次感觉到重生的感觉,在那一刻,我眼泪涟涟,我知道,是师尊在鼓励弟子。

慈悲宽容众生

现在提起当年事,是因为那时的感觉很深刻,走得很艰难,社会当时不接纳我们,和我们保持距离,我们媒体和社会没互动。我悟到,需要找机会和缺口,让他们听大法弟子讲真相,我们的媒体一定要赢得社会的信任。

我记得师尊在《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提到:“你碰到的、接触到的都是你这范围中的因素。你能够正念足,你就能够在你的范围中高大,在你的范围中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压下去。”

师尊的教诲刻骨铭心,我用正念去面对,他们不准我报道,我打电话去告诉他,这是在干扰采访自由。有人不接受我的采访时,我就会礼貌的问他为什么,随后告诉他,“中共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中共不是搞了很多政治运动吗?镇压法轮功只是其中的一个,但是,它采用打压的手段都是相同的。”之后,我更加积极的去找更多的人接受我的采访。

当时,由于中共媒体对大法的诋毁,很多民众不知道真相,有时采访结束后,他们反而觉的,能见到法轮功媒体的记者在场采访很好奇,就会主动问我一些关于法轮功的事,我就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很多时候,一讲就一个小时。我从“四·二五”中南海上访、天安门自焚真相,以及自己修炼后身体与精神境界的改变,讲到中共历次的运动,包括中共正在一步步干预、赤化香港,我想告诉他们的就是,其实我们都是被中共迫害的人群,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被中共迫害,我们谁也不可能在中共的打压中独善其身。而我们却在出钱出力办媒体,服务社会之余,揭露中共的本质,让人们抛弃对中共的幻想。这样讲了一个,就有一个人或一个团体明白真相,就有一个人或一个团体对大法弟子肃然起敬,然后成了我的朋友。在以后的采访中,他就成了帮助我的人,他们有时会帮我介绍采访的人脉,告诉我一些小区议题,叫我去采访。

提升专业水平 让民众心服口服

情况在慢慢转变,但我感觉到,刚开始不是很会写稿,常人也对我抱着怀疑的眼光,和我保持距离,虽然我很主动、很投入的采访。记得有一次,我正在给一个团体代表说话,突然有另外一个本港报社的记者走过来,这位先生马上就扔下我,去跟她打招呼,说她写的稿很好。我意识到了,报道新闻专业上,我需要提高,当时心里想,常人能做到的,我是修炼人,能做不到吗?于是,除了媒体同修的帮助外,我还找一些新闻报道专业的数据来看,每一次采访后,我都会看其它媒体的相关报道来取经,把他们写的好的文章、很好的用词复制下来,经常看,经常看,看它好几遍,甚至把很好的词汇背下来。每当出去采访时,我也会做多一些功夫,认真了解被采访事件的缘由,新闻的争议点,慢慢的由胆怯的不敢提问,学会提问,然后慢慢的可以挥洒自如的提一些自己想问、可能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采访时,我也做了比常人记者更多的功夫,不但在场记录,还把现场声音录下来,找最重要的部份选出来记下,放到文章中,更贴切的反映民众的心声和要求。

记得有一天早上,我前一天采访的民众团体代表一大早就来电话,当时很迷惑,我担心是不是我的报道有什么问题,就很胆小的问:是不是我的采访报道写的不好呀!结果她说;不是呀!我就是打电话来多谢你,你写的很好,比其它一些媒体更好!我当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下。我明白,是师尊又一次鼓励我。

这样的事情慢慢的越来越多,这样,我一步一步的得到了他们的信任,我认识的小区团体越来越多,因此我有了很多社会资源,他们也在我们媒体年度周年时题词,表达他们的支持和尊重。这个连锁反应也到了一些议员、团体代表那里,慢慢的,我也收到很多政治类的采访通知,在一些社会争议的议题上,我也能约访立法会议员及一些社运人士、政治人物做专访。

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和民众拉近距离,希望谦卑的能跟他们保持在一个水平面,让他们接近我们,信任我们。接近,就有机会讲真相,就是他明白真相第一步。

处处为众生着想 把他们导向善

香港主权移交后,中共一步步伸黑手、干预香港的行政、司法、教育系统,打压民主派及社运人士。一步步的紧逼,令很多香港人透不过气来,感到很压抑。很多时候在采访过程中,他们都会跟我谈到,他们抗争几十年,感到前途越来越渺茫的无力感。这时,我就见缝插针,鼓励他们,笑着乐观的说,我们法轮功学员是中共眼中的头号敌人,我们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呢,我们都还在抗争,你们还怕什么!我告诉他们,中共并不可怕,它的一切所谓的强大都是假的,它的表面强大正反映它政权的不稳定及虚怯。善恶有报是宇宙的规律,中共坏事做尽,害死八千万中国人,迫害我们大法弟子,这笔账,肯定不会就不了了之,它的气数已尽,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能看到它的解体和灭亡。到时,我们一起走上街头开嘉年华。他们听了这些话,就很开心。他们会说,是呀!不管怎样;我们也要趁此机会抗争,在有机会发声的情况下发声。

我就说,你们有抗争的声音,我们才有报道的新闻,要不,我们报什么呢?有民主人士被打压,正处在媒体、舆论关注的风口浪尖上,我会主动发信息给他,告诉他并不孤单。他们都是支持大法的众生,我应该关心他们,让他们了解真相,得到救度。

点点滴滴中,我就是这样和民众拉近距离,我愿意付出我的时间,和他们沟通。随着正法的推進,邪恶越来越难维持它的迫害。在做媒体中,我和民众的信任也一步步的建立。修炼人的真诚、坦荡、直率,修炼“真、善、忍”体现出来的精神面貌,我相信他们能看得到,感受得到。跑采访多了,很多民众见得我多了。他们很多时候一见到我,就会主动来跟我打招呼、寒暄、开玩笑,甚至高举他们的抗争牌叫我帮他们拍照,与我分享他们的食物,嘘寒问暖,甚至有时我不能在现场采访时,他们在场,他们就拍照给我用,他们把我加到他们的社交群组,我成了他们的朋友,有时他们还没发采访通知,我就能很早知道他们在筹备活动,他们还经常分享给我他们对新闻事件的看法。

大法弟子的真相点及游行活动,都有中共外围组织青关会捣乱,在我的群组里,我经常看见他们发表对青关会的不满,及支持法轮功的言论,有时遇到大法游行时,有人在平台上传达信息,说法轮功在某个街道上正在游行,有青关会捣乱,呼吁大家有时间赶快去声援。有一次我采访一个常人争取真普选的游行时,路边刚好有10来个青关会成员,手持诋毁大法的展板,正在游行的人们看见,冲上去大闹他们,他们把正在高喊的口号,变成了“支持法轮功!支持信仰自由!公审江泽民!通缉江泽民!”

另外,写文章其实跟做人及修炼一样,不但要符合传媒专业报道原则,而且不管社会对我们的态度如何,我们是大法弟子,都应该谦卑有礼。在写作上,不要把众生摆上台,把他们推到为难之地,否则,我们可能会失去这个采访线,还有可能把他推走。记得有学者和时评人士曾对我们的报道不放心,我就诚恳告诉他,谢谢他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肯定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不足之处,但我们会努力,用心写,之后会分享链接给他,请他指点。

大法弟子应该时时处处为众生着想,很多中国大陆的人士接受采访时,我会考虑他们的安全,会先问他是否可以照相,当他说不怕时,我还会再三提醒他,要考虑清楚。

一位大陆的知名记者,他因举报一名贪官而出名,第一次在香港采访后,我们很谈的来,之后,他开记招时,就再次主动叫我去采访。之后,我们成了朋友,他给我爆了贪官内幕,我因此写了几篇独家报道,但是,我并未用他的真名,我告诉他,我不能因为一篇报道而伤害了他,我和他建立了信任,他很了解大法的真相。

很多时候,我还会告诉他们,在最困难和危险时,请默念:法轮大法好!告诉他们这是最吉祥的祝福。

每次出去采访时,我尽量学法调整自己的心态,发正念清场,在采访过程中,我也用“真、善、忍”的心态对待同行,有时让位置给他们拍像,在他们需要帮忙时帮他们,在拿到数据和采访者的联络时,我们一起分享。现在,我和同行也建立了一个很好的关系,我有了常人媒体的朋友,我们经常相约去采访,关系很好。

师尊在《洪吟二》〈无阻〉中提到,“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十多年的媒体路,风风雨雨,摔摔打打,在师尊的鼓励与加持下,我在披荆斩棘中前行。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世人越来越明白真相,常人的媒体逐渐式微,我们媒体的影响力却越来越大。现在,大大小小的采访通知,我们都能收到,还有不少团体主动叫我们去采访,无论是社会名人、政要都知道法轮功学员办的几大媒体的存在。我们在师尊的引领下前行,我们的未来锐不可当。有时会回想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弟子感谢师尊的指引和带领,给机会让弟子走媒体证实法的路,令我一边做媒体一边成长。

最后,我用师尊在《洪吟二》〈金刚志〉里一句和各位同修共勉:“迷众各逞乱 巨危不知迫 力挽崩裂前 怎容烂鬼祸 志念超金刚 洪微是我做”。

多谢师尊!多谢同修!

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修去怨恨心 同化“真善忍”,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三日。

最近和女儿、及刚开始修炼的女婿在小组学法时,女婿和我一样出现了有时控制不住发笑的现象,有同修说:“为什么会出现同样的现象?好像你们俩的场是沟通着的,向内找一找,是否你们有同样的执著?”

顺着这个思路我向内找,找到了对女婿的怨恨心。那是在十多年前,我刚从黑窝劳教所回来,女儿和我商量要领结婚证,当时妻子还在监狱遭受迫害,姥爷、舅舅、姨们对女儿的婚事都持反对态度,我也挨了不少骂。我深知这几年父母都被迫害,女儿无依无靠的艰难处境,而且特别相信姻缘前定,虽然心里不太满意,也没有阻止,就告诉女儿你们拿定主意就领结婚证吧。

当时女婿因其家庭原因不给办婚事,而且给人一种结不结婚都无所谓的态度。而女儿特别愿意,怎么都行。当时我憋着一肚子火,心想孩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大事,你不给办我给办。之后由于妻子回来后屡次遭受迫害,种种原因最终没有办成,这件事成了我一块心病,觉得很对不起女儿,因此对女婿产生了怨恨心,久久不能释怀。

这几天我反复剖析这个怨恨心,它是由哪产生的呢?它的根源在哪里呢?“一肚子火”是什么?是“气”。为什么生气?是没有如了自己的愿。是什么样的“愿”?就是想给女儿找个如意郎君,风风光光的了结一桩婚事,在人前说起谁谁的女儿不错,办的婚事也不错!实质是想给自己留个名,在人前留个好名声,也满足了自己的面子。结果怎样呢?自己美好的想往和愿望没有得到,由于对女儿的不听话产生了气恨心,由于对女婿没有满足自己的愿望产生了怨恨心,这些心竟在自己身上隐藏了十多年,甚至去参加亲朋好友办的婚礼时都会时不时的翻出女儿的事。

怨恨心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心,在自己身上表现的根深蒂固。比如三年前因为一件家务事觉得深深的伤害了自尊,对一个亲戚产生了怨恨心,自己很清楚这种心不对应该去掉。修了三年多时间,觉得淡多了,还是没有彻底去掉,到现在见了亲戚的面还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更没有去想感谢他了。我悟到怨恨心由“怨”和“恨”两种物质组成,由“怨”发展到“恨”。这不和“共产主义的本质”搅到一起去了吗?自己是修炼人,是要成就新宇宙的生命,怎么能要这些败坏的物质呢?细想起来今天怨恨孩子不听话,明天怨恨谁谁做事不如自己的愿,后天又怨恨某某伤害了自己的自尊心,这不就是在这种怨恨的物质场中活着,多可怕啊!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什么变化呢?你追求执著的那些不好的东西,你会扔掉。” 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也就是说,你要重视心性修炼,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炼,把常人中的欲望,不好的心,做坏事的想法去掉。”修了二十多年,自己又去掉了多少呢?

那天一位同修谈到有好的思想才能有一个好的身体,对自己触动很大。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带着这么多人心和执著及不好的物质,身体怎么会有好的状态呢?自己整天执著的那些名、利、情和宇宙特性真、善、忍都是相背离的,都是修炼中必须要去掉的执著,带着这些不好的物质怎么能上天呢?只有去掉“名、利、情”,同化“真、善、忍”,才是大法修炼要达到的标准啊!

通过此次修怨恨心,又发现了这里面包藏着不平衡心、面子心、攀比心、求名心等许多不好的人心。这一切心的根源都是一个“情”字,是修炼人必须要去的人心和执著,是修炼人走向圆满的强大障碍。

在修怨恨心时悟到这么一点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切磋,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湖南大法弟子的文章:向内找 否定旧势力安排,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

前不久,自己因带着患有糖尿病及老年痴呆的丈夫在张贴真相不干胶时,不慎被恶人发现诬告,被绑架抄家并非法拘留十天。这是我修炼二十年以来最大的一次魔难。

在正法修炼接近尾声,邪恶越来越少的形势下,出现这么大的魔难,这说明自己在修炼这条路上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真得好好的向内找一找。以下就是自己通过向内找的点滴体会与深刻教训,写出来向慈悲的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第一部分:原来我走的是旧势力安排的路

这场魔难发生前,我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丈夫开的一辆汽车里在走下坡路,车子开得很快,醒来后我吓了一跳,我都修炼二十年了,我怎么会坐在丈夫的小车内?我应该坐在师父的法船上才对呀!这不明摆着是点化我走了一条旧势力安排的路吗?

其实师父早就在《精進要旨三》〈清醒〉中教导过我们:“作为学员,你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难怪自己在修炼这条路上家庭魔难一直不断,原因是因为自己平时不严格要求自己,没有按照师父要求做,所以走了一条旧势力安排的路。

我是一九九七年带着治病的目地走入大法修炼的,因为当时还没有退休,单位离家比较远,自己很少参加集体学法和炼功,所以在个人修炼阶段基础打得不牢,甚至连修炼的概念都不太清楚。二零零二年退休后,家里的麻烦事就没断过,开始是母亲年迈多病,给她请了个保姆,她俩又合不来,要她住到我家她又不肯,所以每次她们一闹矛盾,我就得去调解,害得我三天两头往娘家跑。

二零一零年母亲去世了,丈夫又退休了,原来身体健康的丈夫,因为患糖尿病没坚持按时服药又相继出现多种并发症,如冠心病、肺结核、肾病等等,特别是近两年来又并发老年痴呆症,常常是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经常被派出所和好心人送回,有时他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二零零九年,丈夫又因肾脏长瘤子开刀,手术后只能坐轮椅,我每天都要推着轮椅带着丈夫去买菜,因为儿女都要上班,四年后丈夫才丢掉了轮椅自己行走。我想请个人照看丈夫,又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二零一二年四月份丈夫因肺部严重感染住院治疗,丈夫刚刚出院,女儿又因急症住院,因女儿已离婚,所以我还得经常去医院照看,一下子我要照顾俩病人,毕竟自己那时候也是六十多岁的年龄了,所以每天跑来跑去的我感到筋疲力尽,如果不是因为修炼大法师父给了我一个这么健康的身体,这个家我是绝对不可能撑起来的。

在修炼这条路上我感到自己走得好苦好累,但是不管怎样苦,我决心一定要坚持修炼,因为我真的很想跟随师父回家。那么怎样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正修炼的路?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学法,学好法,只有大法才能解体旧势力的安排。

第二部分:学好法就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我之所以一直走在旧势力安排的路上,是因为我在学法方面有大漏,被旧势力抓到了迫害的把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过去我是长期学法走形式,把学法当成任务去完成,把学法及背法的多少当成衡量学法好坏的标准,虽然《转法轮》我已经背了四遍,又从头到尾默写过一遍,师父的许多经文我也都能背出来,从表面上看似乎自己对学法好象比较重视,每天至少通读一讲法,还要抓紧时间背法,但是为什么要学法?目地不明确,怎样才算真正学法?更是不明白,反正是师父要我们多学法,我就多学法,自己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想学法,当然更谈不上用法来对照自己言行,归正自己的言行。学法悟性差又不同化法,加上学法时有时心还不静,学法不得法,学法与实修脱节,这样的学法怎么能算真正学法?

师尊在《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会〉中说:“学法不要走形式,要集中念头去学,要真正自己在学。”对照师尊的教导,我明白了自己虽然修炼了这么长的时间,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正走入大法修炼,因为自己长期学法走形式因而不得法,所以在遇到魔难和过关时,就没有用法来指导自己的言行,也就无法闯过旧势力设的巨关巨难。比如这次我去张贴真相不干胶,本来是做证实法的好事,为什么会遭到迫害呢?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没学好法,其实师尊关于注意安全方面的法讲得太多了,自己因为长期学法走形式,法理不明,把贴真相不干胶救人这么严肃、神圣的事,当成常人的事来做,一边贴着不干胶一边照看着病重的丈夫,这不是强烈的干事心吗?虽然是在贴真相不干胶,其实在另外空间里看就是一场正邪大战,即便是常人,也不能带着一个病人上前线去打仗,何况是修炼这么严肃的事情,比常人中的事要难得多,要求要高得多,自己还错误的认为以往也是这样做没出什么问题,还觉的自己正念足,殊不知以前没出问题,是慈悲的师父保护了自己。

特别是前不久听说有同修晚上去贴不干胶被警察绑架的事,不但不从中吸取教训,心中还觉的这些同修怕心重,不敢白天去贴,象我一样白天去贴,不就没出问题吗?这不是强烈的显示心和自以为是瞧不起同修的心吗?每一个执著都是旧势力迫害的把柄,带着这么多执著去做证实大法的事,旧势力能不迫害吗?所以只有学法并真正得法,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

第三部分:向内找 就能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

怎样才能走正修炼的路?我的体会如下:

(1)千万不要在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中修炼

我之所以长期处于家庭魔难中,是因为自己在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中反迫害。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

对照师父这段教导,因为自己学法走形式不入心,对法一直停留在感性认识上,法理上糊涂,当家人一个接一个出现病业状态时,自己从来就没想过为什么我退休之前他们个个身体都健康,我退休后他们都来病了?尤其是丈夫的病,更是来得奇怪,呆在家里不出远门,怎么会传染肺结核?患了痴呆症怎么专门干坏事?比如晚上睡觉前还安安静静,只要一上床睡觉,就不停的大声骂粗痞话,喊他不要吵他都不听,住院时就无缘无故的跟医护人员及病友吵架,一出家门就去捡废品及垃圾,小便专门在住房和阳台上拉等,这一切症状本来就是旧势力以病业假相形式早就安排好了的,自己因为对师父讲的有关否定旧势力方面的法理不明,再加上在常人中长期养成的观念,就错误的认为不按时吃药,就一定会出现并发症,丈夫的外公得过精神病,丈夫就遗传了,因而患了老年痴呆病,这样自己就等于在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病业假相中修炼。加之自己学法不实修,执著一大堆,每一个执著都是旧势力迫害的把柄,于是旧势力就将我所有的执著放大進行迫害,使自己陷入常人中疲于应对的漩涡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抜。

(2)当魔难出现后应该首先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

当魔难出现后此时的第一念,应当是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旧势力的迫害根本与我无关,我听师父的,不听旧势力的,全面铲除。因为旧势力是按照旧宇宙的理在行事,它们不配管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漏、修的不好,它们也不配插手,有师父在管。自己对这个问题在法理上认识糊涂,认为因为自己有漏旧势力就可以迫害。因此当魔难出现后不是首先否定迫害,而是认同了旧势力的迫害。

(3)对照法向内找,归正自己走正修炼路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还说:“所以大家千万记住这一点,遇到任何事情,麻烦事呀,不高兴了,或者和谁发生冲突了,一定要查自己,找自己,你就能够找到解决不了问题的原因。”

对照师尊的教导,回顾自己的修炼历程向内找,发现由于自己长期学法流于形式不实修,一到常人中就变成常人了,遇到不高兴的事自己就不高兴,例如:每当家庭魔难出现时,自己就烦躁起来,怨恨心就随之产生,不是怪女儿就是怨丈夫,怪女儿不会搞菜干家务活等,怨丈夫只顾自己工作不顾家,年轻时就只知道自己玩,老了又得了一身怪病,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要我照顾,我父母都没有这样磨过我,甚至埋怨老天对我不公,随着自己的牢骚满腹,伴随着又产生了各种执著心,如:妒嫉心、怨恨心、烦躁心、自以为是的心、瞧不起别人的心、怕苦怕脏的心等等,这么多的人心,旧势力能不迫害吗?

再加上当初我是带着治病目地走入大法修炼的,我怕生病,是因为有病就要受苦就要遭罪,所以祛病健身并不是我的根本执著,我的根本执著是怕苦怕累,追求常人中的幸福,想舒舒服服过好日子,它的根子就是旧宇宙为私为我的自私自利的特性。修炼后这个根本执著一直被掩盖着,旧势力当然看到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于是它就加大了我的所有执著并利用它对家人制造严重病业假相進行迫害,让我退休后比上班时还要忙,还要累。旧势力认为,你不是怕生病怕吃苦吗?那就让你家人一个接一个生病,让他们遭罪,让你吃苦;你怕累吗?那就让你有钱都请不到合适的人照顾你丈夫,就是要让你累得够呛,就是要把你拖垮;你怕脏吗?那就让你丈夫把脏兮兮的垃圾往家拿,让你丈夫把屎尿弄得到处都是。反正是我有什么执著,旧势力就加大什么执著,对我進行迫害。这样就达到了淘汰我家亲人和干扰我修炼的目地。

综上所述,通过对照法向内找,我明白了我家庭的魔难,特别是丈夫的病业假相都是由于自己学法不实修,不按师尊的要求,不用法对照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内找,向内修而造成的。因为向内找是修炼人与常人的根本区别,自己从不向内找,早已不是修炼人了,再加上满身的执著,被旧势力抓了迫害把柄。

今后我一定要遵照师尊教导,认认真真扎扎实实的学好法,无条件的向内找,无条件的同化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兑现自己的誓约,跟随慈悲的师父回家。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解体怕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六日。

六月十五日,传说当地派出所要抓捕几十名大法弟子,他们有名单,把大法弟子分成三类人。常出去的(就是经常出去讲真相救人的),不出去的(就是在家做真相资料的),还有一类不清楚了。消息说大法弟子都有人跟踪、监视着,说此事确切。此事已通知了同修们。现在同修人心波动,不敢走动。

今天,同修大姨来说:“这事不对劲,这不是被邪恶操纵了吗?!走旧势力的路。我去北边说这个事,北边的人说我们这没这个事,就你们那有这个事。”大姨说:“不对劲,这事不是偶然的,是冲着我们人心来的。我们都得找找自己。你们会上网的,写写这个事,曝曝光。”

是啊,决不是偶然的,当我刚刚听到这个事时,没有别的想法,就想尽快的通知同修们注意点。可是第二天,心里不稳了,看看窗外,瞅瞅楼下,有没有异样。

就连买菜也在想着还出不出去。在窗户那徘徊,看了又看,瞅了又瞅,心里忐忑,焦虑。看看时间,九点多了,不早了,不能再拖了,心一横,我必须得出去,我怕啥呀,爱咋咋地吧。

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在《洪吟二》〈怕啥〉中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又背师父在《洪吟三》〈正法〉中的法:“一路正法劈天盖 不正而负全淘汰”。

我一边背法,一边准备出门。当我打开大门,走在街上,想着自己是这世上最正的生命,谁也不配来迫害我、干扰我。

我买完菜回到家,心里很是惭愧。口口声声我是大法弟子,可刚刚出门前这个状态还像个大法弟子吗?我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呢?刚刚这个“怕”被无限放大,越想越怕。

我知道自己最近学法不入心,人心太重,有懈怠,求安逸,情重,抓着空儿就看手机,这就是欲望,色心等等,有时不是意识不到,而是不能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我想:正念来自于法,那这个怕就源于自心。

谢谢师父慈悲苦度,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让你操心了。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通过交流,我知道自己做寿衣的行为已不符合炼功人的标准,我把自己当常人了,没把自己当修炼人对待啊。修炼人是要和师父回家的,身体都是师父给净化的,性命双修的功法身体只能越来越年轻,我身体出现的病业假相不就是自己的执着心招来的吗?我心里无比的感恩师父!师父看弟子悟不到,在小组同修交流后,让弟子升华上来。最后小组同修说,这寿衣怎么处理,是烧、是扔让我自己决定。回家的路上开始我还在想别人提前多少年就把寿衣准备好了,我才准备四年而已。这个念头一出,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马上否定这些不正的念头。回家后,我和老伴提出做寿衣这个问题,说咱们不是把自己当成常人了吗?常人走生老病死的路,咱们是修炼人,咱们是要和师父回家的,做寿衣不就是给自己准备后事了吗?老伴听同修交流在法上,一下子明白了,不应该做这个寿衣,悟到我俩身体出现这些不好的状态,是没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结果就因为这件事情招来了生命的危险。让旧势力钻空子了。悟到后,我和老伴商量,咱俩马上行动,得赶紧清除它。我和老伴把寿衣拉到大野地里没人的地方,全部烧掉。寿衣烧掉后,心也放下了,之后我和老伴身体都有大的变化,师父马上就帮我和老伴净化了身体,身体不好的症状逐渐消失了,第二天我和老伴都感觉一身轻,我胸也不堵了,也不咳嗽了,也不吐血了;老伴也不咳嗽了,嗓子也好了,也不打空腔了,肚子也不胀了,同修见到我说,你脸色变好了,形像也正常了,一切都正过来了。
    ——《做寿衣带来的魔难》

那老年人问我:“你是学法轮功的不?”我说:“是啊!”他突然拽住我的左手说:“正找学法轮功的呢,今天可让我逮着了。”我一看顿时明白了,这是遇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人了。……一会儿,走过来一个穿红色上衣的男士说:“啊?是法轮功?那咱们可得报警!”说着他的手伸向右侧裤兜里,掏出电话来就要打。我又告诉他法轮功的真相,这个男士若有所思的退到人群中了。这时,我的心突然想起求师父保护我呀,我立即心生一念:求师父让这个人松手。神迹出现了,只见刚才退去的那个男士又走过来了,而瞬间这男士的态度就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儿,他对一直拽着我胳膊的那人说:“法轮功这事谁能管了啊?我家北京有亲戚就学法轮功,谁也管不了,那得啥样人能管这事啊?那得是实在挣不着钱的人能干这事,人家不没伤着你吗?快点松手得了,让她走吧!”老同修也一直在旁边劝说。这时,围观的人也都在说:“松手吧!”一个男人大声说:“松手吧,让她们走吧!”那老人瞅瞅围观的人,看着一双双正义的眼睛,渐渐把手松开了。老同修领着我离开了。
    ——《那人松开了手》

最近几个月,由于学法不精進,我被常人的婚嫁问题所带动,陷入了情的执着中,虽然没做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事,但却懈怠了个人修炼。最后,通过师尊的慈悲点化和一整晚的反思,我意识到“情”这个物质,不但会将一个修炼者拖入迷中,使其为情所扰,而乐而忧,还可能使本该得法的众生在接触到大法弟子的懈怠状态后错失机缘。因此,我一次次地站在师父的法像前,坚定地说:“师父,弟子要修去这个情,善待众生!”当我有了这颗心后,“情”的物质渐渐淡化,慈悲油然而生,闪现式的镜头出现在我的脑海,让我看到了当时所处男友的前世种种,虽然画面模糊不清,但反馈的信息非常明确,那就是他曾在转世轮回中扮演过多个角色,为正法今世的洪传做过很多的奠定和牺牲,那一刻,窗外风声大作、雨声潇潇,悲壮的历史与沧桑的回忆卷走了我那狭隘的儿女私情。……后来再想起“情”这个字眼时,发现脑中映出的竟是“晴朗”的晴”,师父曾讲过高层次的《金刚经》和低层次《金刚经》每一个字都不一样的法理,从中我悟到“情”字的转变预示着层次的提升,这是师尊在鼓励弟子:“真念化开满天晴”(见《洪吟四》〈感慨〉)。随着情的物质被逐渐的解体、修去,我的个人修炼也逐渐突破了瓶颈,一些以往放不下的执着在遇事时竟然很轻松地就放下了,修炼态度也从被动变为了主动。
    ——《青年弟子:跳出情 突破修炼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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