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自焚真相|中南海上访纪实|5057迫害致死案例 |1400例造假
短波收听指南

订阅视频

海外用户可下载明慧广播手机应用
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 909期 2/2

发表日期: 2019年6月17日
节目长度:67分27秒 Get Windows Media Player
在线收听
下载
18,153 KB

63,229 KB
下载方法:按鼠标器右键,在弹出菜单中选择“目标文件保存为…”(Save Target As…)

2019年6月13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09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矛盾中向内找出自己的执着
当发现同修文章引用师父讲法有误后
营救母亲过程中自己真正的清醒了
同修 千万不要有“过年”的心
执著于结束迫害的背后
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读明慧编辑部《通告》后的一点浅见
修炼交流摘录


矛盾中向内找出自己的执着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矛盾中向内找出自己的执着,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九日。

前段时间做某真相项目,在选材上,有同修给我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而我却没有站在修炼人的基点上考虑问题,而是本能的站在维护自己的基点上从表面找出一些证实自己正确的依据,在各自坚持自己的过程中暴露出了自己的执著心。过后,在法上反思自己时,才逐渐看清自己那颗顽固的证实自己的执着之心,今天把它剖析出来和同修交流。

事情发生后,我的第一反应是马上检查选材,当我检查后自认为选材没有问题,且有所谓充足的依据,就告诉同修选材没有问题。此时,不知不觉的坚持自己之心就开始悄悄的、且是冠冕堂皇的表现出来了,同修没再说什么,此事就暂时搁下,此心也没有得到進一步膨胀。

时隔不久,同修们在一起交流,另一同修又提到此事,因为有了那冠冕堂皇的表面依据,所以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这样在各自坚持自己、甚至拿师父的法各自为自己找依据的过程中,自己的心态已经不是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心态,那个坚持自己、证实自己的心在碰撞中得到了充分的膨胀。

一、初向内找

事情过后平静下来反思自己,我的坚持自己的看法的背后是什么呢?是为了证实法?还是在证实自己?答案明显是后者。在和同修争论表面的对错时其实是在证实自己。这时想起师父在《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说:“你们从现在开始也是这样,不管你对和不对,这个问题对一个修炼人来讲根本就不重要。不要争来争去的,不要强调谁对谁错的。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着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着才重要。” 师父的法一下子敲醒了陷在争讲表面对错漩涡中的我,使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问题,就是我表面真的对了,我也是错了,因为我在这件事上没有修自己。这是我在这件事发生后对照大法认识到自己错了,不应该陷在事情的表面对错当中,而应该在事情的过程中修自己、看自己的心是怎么动的,这也是通过这件事,过后我才真正向内找修自己的开始。

二、再向内找

也是在我自己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且自己有强烈的想修好的愿望。对照大法,我开始用问答的形式慢慢梳理自己在整个这件事情中的思想念头和心态。我问自己,我为什么和同修争论呢?答:是在坚持自己是对的。“对的就应该坚持”这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啊!那么这“坚持自己是对的”背后又是什么在支撑的呢?这时我发现了是自己那颗“证实自己”的心在自始至终强烈的起着作用。那么为什么非要证实自己呢?最后我发现是一颗求名的心在作怪,名、面子心。原来是这颗求名的心在背后起作用。我原以为修炼中的“名、利、情”最好修去的就是“名”了,还曾庆幸自己,自以为自己对名已经很淡了,不会在修炼路上造成太大障碍了。从而没有意识到名、面子心还会这么强烈的起作用。

三、三向内找

这个“证实自己”之心我是早就意识到了,也总是在矛盾发生了才意识到自己的此一执着心,并且也总想着怎么修去它,常常是矛盾发生了认识到是此心造成的,在法上提高后,并特别注意修去“证实自己之心”,所以此心淡了,放下了。但过后在我不注意或放松的时候又因此心膨胀,又会犯同样的错误,却从未深挖此心背后是求名、面子之心在作怪,只是从表面上去这“证实自己”之心,所以只是治表不治本,时不时的表现出来带动我的“证实自己”之心干扰我的正念和心态。我可谓是“饱受其苦”,今天终于看清了“证实自己”的真实面目,将其曝光出来彻底解体其赖以生存的一切环境使其无所遁形。

其实,现在看来认识“证实自己”和“求名之心”之间的关系并不难,难的是旧势力邪恶设的层层迷障,它让你陷在事情的表象当中不让你看到真正原因,因为你看到了,它就无所遁形,它就得解体。这次也是我在事情发生后好几天,自己在痛苦的反思自己,并且在邪恶强烈的干扰下一直在往我的大脑打入“你是对的、你是对的”的干扰中,反复求师父,强化自己的正念,坚定自己“真想实修自己”的同时,师父终于让我认识到了被反复干扰的根本原因。

同时,也让我看到在和同修争论的过程中,本来同修提出的观点是对的,我的观点也不错,都没有原则上的问题,不需要争论,但同修那种强烈的坚持自我的表现以及好像真理在握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表现,当时我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心里不平衡。现在我才一下子明白,同修那种坚持自我、高高在上的表现不正是以前的我吗?不正是我平时的真实写照吗?我感觉不舒服是因为我的场中也有那种物质,是它在起作用,同修不是在表演给我看的吗?同修不是在帮我修吗?我怎么还会对同修有看法呢?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悟到此我对同修的看法瞬间消失,心中充满了对同修的感激,心中充满了对师尊苦心安排的感恩!那种修炼升华的神清、愉悦、美妙充满了我的空间场。

四、四向内找

这又是在我悟到是求名、面子心在作怪后的一段时间后。一次在读同修文章时,同修提到“心里不平衡”是妒嫉心的表现时,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不正是同修给我提出异议时,我“心里不平衡”吗?或者说,明知道同修提出的是对的,但要按同修说的去做却总有点不舒服“心里不平衡”,这不正是妒嫉心的表现吗?为此我又专门学了师父《转法轮》关于“妒嫉心”一节的讲法,师父在“妒嫉心”中一共提到了七次“心里不平衡”的妒嫉心表现。原来证实自己、求名心背后真正起作用的是妒嫉心啊!隐藏的好深啊!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妒嫉心不去才使自己貌似修下去的求名之心和证实自己之心变的很脆弱。平时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表现出来,但是一遇事、一遇到矛盾一旦触及了那隐藏很深的妒嫉心时,这些执着心就在妒嫉心的带动下膨胀甚至决堤泛滥、看似修下去的心卷土重来。当我真正认识到妒嫉心的危害之大,我开始从新审视自己的一思一念看是否有妒嫉心的因素,并彻底根除。再次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让弟子感悟到:“放下执著轻舟快”(见《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这样的美妙与殊胜。

现在反过来再看那件事,发现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你对我错的,都不重要,关键是,当时在这件事中我没有把它当成修炼,没有在这过程中修自己,仅限于表面的对错了。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我给你们提高最快的办法就是叫你们互相之间在矛盾当中表现出你们的弱点。你们却一遇到矛盾就推开它,指出别人的缺点,不看自己,那怎么修啊?这恰恰是我要给你们提高的一个最好的办法,所以你们的观念一定要扭转过来。”

矛盾出现了,干扰发生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在法上去修去悟、去找出自己的执着和不足、去及时归正自己,而是放任或只是停留在表面的修,不肯向内触动自己本质的东西,那么本质的东西不改变何来修炼的升华?

现阶段的一点认识,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当发现同修文章引用师父讲法有误后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当发现同修文章引用师父讲法有误后,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九日。

我在看《明慧周刊》第905期一篇同修的文章时,突然发现同修在引用师父讲法的内容中有多处错误,这段话明明是《转法轮》里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错呢?难道不是《转法轮》里的?我还特意看了同修在后面备注的源自师父的哪本讲法,眼睛瞅到的是引自《转法轮》。

《转法轮》我可是背了很多遍,同修文章里怎么出现这么多不符合师父原话的地方呀?怎么这么粗心呢?明慧同修也是的,怎么不认真校对呢?要是我的话,一定会与师父的讲法认真校对的。师父的讲法可不能改动的,我得给明慧同修写一封信,告诉他们,让他们纠正过来。

那一瞬间,我真实的感到我心里有一点窃窃自喜,同时觉的自己有一点了不起,我能发现同修的错误,并且还能给明慧同修写信指出来。

但我随即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不对呀,难道把师父的法引用错了还值得高兴?这么严肃的事我还要高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显示心吗?求名的心?觉的自己了不起、比别人强的心?师父在《精進要旨》〈定论〉中说:“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我惊醒了!我努力抑制、清除这种人心。

但我觉的给明慧同修写一封信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明慧周刊》是放在明慧网上,引用师父的讲法还是应该正确无误的,也希望写稿、投稿的同修和明慧同修以后都能认真对待。但不知道明慧同修会不会觉的我有点小题大做呢?会不会有损明慧同修的面子呢?所以写信中我只说文章作者引用错了,而没有说明慧同修有什么问题。只是在最后我写了感谢明慧同修的辛苦付出之类的话,我觉的我不会让明慧同修看出我有什么指责他们工作的失误的意思了。

信件发送后,我总觉的我有那么一点虚伪和狡猾,明明有点埋怨明慧同修粗心,却在信中说讨好的话,并且还想借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提醒同修今后要细心认真对待发表的文章。这不就是党文化造成的变异思维、变异观念吗?师父多次说从大陆来到海外的大法弟子要尽快改变自己的法理。我一直想自己就生活在邪党社会里,肯定也是满身党文化,也应该尽快改变过来。但是因为我常常不能把自己当作大法的修炼人,常常忘记用法来对照自己、归正自己,因此造成对自身存在的党文化、变异观念浑然不知。我现在想到自己写信时的那种把人往坏处想、拐弯抹角的不想得罪人其实也就是想保护自己的狡猾心理,以及不能设身处地的体谅同修、缺乏宽容的心,这些恰恰就是邪党文化啊!

过了几天后,我带着盼望的心打开了站内信箱。到底盼望什么呢?我又清醒的发现自己那颗肮脏的心,我还有盼着明慧同修能肯定我、能给我分派一点事做,比如校对同修的文章等,我一定会做的好!哦,我原来还有这种异想天开的妄念!应该也是显示心、攀比心、自以为是的心!这应该就是党文化中的浮夸、自大啊!那一瞬间,我又看到了自身的不足。

可当我打开站内信箱一看,还真有明慧同修的一封回信,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一下傻眼了!明慧同修只写了一句话:“这是引自《转法轮法解》。”哦,是我搞错了,是我看错了,是我粗心了!我觉的脸上火辣辣的,明慧同修并不知道我是谁呀,并不认识我呀,我却感到自己就象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一样颜面全无。我又看到了自己强大的爱面子的人心、执著!那种强烈的维护自我的人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同时看到明慧同修的信简单直白,哪象我这样复杂、狡猾而又有心计,我又看到了我与海外同修的差距!

其实我当时确实看了写稿同修后面的备注,可能是我在显示心、欢喜心等魔心的控制下并没看清楚啊!不过正是这粗心,暴露了我隐藏着的这么多人心!那我就正好利用这机会去掉它!我问自己:面子心是好东西吗?不是。那我还要它干什么?我极力清除这种面子心。同时我想到,我是因为粗心才搞错了,那我以后就细心点。我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是想维护大法的不变啊!所以并没丢什么面子啊!只不过是自己的粗心给明慧同修增加了麻烦。这样想着,慢慢的我的心平静下来了。

一周后的星期四晚上我在看《《明慧周刊》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特刊(二 )》时,我又发现同修在引用师父的著作《转法轮》中的讲法时,又有两处不符合师父的原话,把其它功法的“练功”写成“炼功”了。我第一念想的是:会不会又是我看错了?看来我还是担心我出错,这种害怕自己出错的心其实还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看样子这种面子心还有,我极力排斥这种人心,我不要这种心!我把文章与师父讲法校对了几次,确认是文章引用错了。然后我就问自己:要不要给明慧同修写一封信?我怎么做才是符合大法的要求?我想大法是严肃的,不能改动一点,哪怕是一个字。虽然大陆同修都已下载了这本周刊,但是明慧网上却会留下来,也应该纠正过来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既然我发现了,那我就应该有责任告诉明慧同修。因那天晚上家中停电,无法上明慧网,第二天(星期五)一大早我又要赶着去上班。所以等到星期五下午回家后我才赶快上明慧网。

我先打开这本周刊的在线阅读,看看有没有改正过来。当时我真希望已经改正过来了,却发现没有改正过来。于是我给明慧同修写了一封信,告知了这件事。这一次,我发现自己能放下自我了,没有考虑明慧同修会如何如何看待我,我只觉的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我应该这样做。

这两次接连发现了同修文章中引用师父的讲法有误,这过程中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身存在的党文化造成的变异观念、变异思维。也感受到大法弟子不管在任何环境中,如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向内找,能发现自己思想中不符合大法的观念、执著,并能清除这些观念、执著,就一定会升华上来。大法无所不能!我们一定会在大法中脱胎换骨!


营救母亲过程中自己真正的清醒了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营救母亲过程中自己真正的清醒了,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六日。

今年一天的凌晨,接到父亲(同修)的电话,说母亲(同修)被送往市里看守所迫害,电话中父亲并没有说清具体情况。当我和父亲相约去市里看守所送衣物时,我才知道母亲被非法刑事拘留。

晚上躺下,心里的难受程度无以言表,一直想怎么才能快点把母亲接回家,心被情带动的很厉害,正与邪一直在脑子中较量!最终横下心:这次就真正的做到信师信法,按师父说的做!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修炼一直是在带着“求心”!

之前看同修交流文章提起过修炼人的根本执着,当时还觉得自己开始修炼时年龄小,也没有带着求治病的心,现在虽然成家立业了,但是对名、利并不看重,以为自己修炼的心比较纯净。可是在真正考验来时,是想用人的办法躲过去还是真正的信师信法按法的要求做?这不一目了然了吗?!原来我一直隐藏着各种“求”心,求生活各方面的顺利如意、虽然没求大财但是钱多了还是高兴,还常和丈夫说“生活的顺心都是师父给的,要感恩师父。”现在才清醒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是在假修,是在“求”人中的美好。静思自己这些年来,对家人的情越来越重,吃穿用都想尽自己所能给他们最好的,这样带动着父母对我们的情也越来越重,很多事情被旧势力搅和而没有认清,反而用人情来对待,才导致这次被邪恶钻了空子母亲遭此迫害。

迷迷糊糊中,梦到自己从嘴里往外吐脏东西,用手拽着往外吐,吐出来的脏东西里还有白色的活虫子。早上起来心里不觉得怎么难受了,也认为不是母亲而是同修在被迫害。我悟到是自己念正了,师父帮我清理了脏东西,也就没有了被情带动难受的感觉。

在母亲被非法关押的这些天中不允许接见,我和父亲几次去派出所,多数情况是什么也不透露给我们,让等通知。在去派出所的过程中也是一次次的魔炼:每次進了派出所会不会有怕、心突突的感觉?有时正念强邪恶表现弱时会不会有欢喜心?有时邪恶表现嚣张时会不会消极被它所说的话带动?最终我和父亲交流:我们不能被任何事物干扰、带动,我们肉眼看到的都是假相,修炼人要时刻保持正念、按法的要求做!时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之前看同修交流文章我就想同修怎么能做到的时刻在法上,而我在不学法的时候常常是和法脱离的呢?这次我才知道认真发正念、认真学法、时刻注意一思一念才是真正的修炼状态,而我之前太随意甚至还认为自己跟上了正法進程,真是羞愧!

当我们真正认识到了打算再去派出所要人时,他们打来电话通知第二天去接人。

整个过程中,开始正念很足,有两天却突然感觉很苦,真觉得到了自己承受的极限,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快点结束这次迫害吧,弟子真是不争气!但是我知道时间的紧迫决不能让自己消极下去,怎么办呢?学法吧。一下子看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你要能够返回去,最苦也就最珍贵,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常人悟不到这一点,常人在常人社会中,他就是常人,想怎么发展,怎样过的好。”是啊,师父说的很明白了,在迷中靠悟苦多返回去快,觉得苦是不是还想要常人的好呢。一下子苦的感觉就没有了。

一天突然想到:母亲同修一旦回家了,这就破了迷了,再做什么也就不算数了。这和我们的修炼过程是一样的,不知道哪天正法结束才是真正的考验,看自己能否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一旦结束了就没有了再做的机会。我们看戏的知道唐僧师徒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唐僧师徒却不知道,他们没有想过还有多少难或者多少年才能取得真经。另外空间看我们和我们看《西游记》是一样的,都是在演戏。

从母亲被非法关押到迫害结束回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师尊时时刻刻在看护、保护着弟子,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跪谢师恩!也深刻感受到发正念的威力和学法得法的重要性。旧势力的迫害我们是坚决不承认的,师尊将计就计让弟子们真正的清醒起来走好最后的路,成就大法弟子!

写出此文,也是希望能给同修借鉴作用,不要再迷迷糊糊的修。尤其是青年同修,我们从大法小弟子到青年大法弟子,现在的社会、家庭、亲情还有很多有了孩子的儿女情……各方面的诱惑,如何去正念对待。真的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真修弟子!借用同修所谈:猪八戒虽然哪一关哪一难都没落下,但最终却没得正果。

以上是个人所悟,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同修 千万不要有“过年”的心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同修 千万不要有“过年”的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七日。

师父在今年纽约法会讲法时,有一句法:“我可以明确的跟你们讲,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众热烈鼓掌)前后二十年。”(见《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本地不少同修看后,很兴奋,不少人见面就问:“你咋悟的?你看今年能结束吗?”还有的说:“快修好自己吧,这回真要走了。”都在猜测和盼望,心情跟要过年一样:办年货、买爆竹、买新衣服,准备年的到来。

个人觉得,这种心很不好,古人小道修炼都不会这样想,多大的私呀?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救人和维护法是来世的大愿,虽然正法到最后了,但我们是否想过:那些没得救的众生咋办?我们走,都推给师父?结束了,熬到头了,这念不正呀!

这期间,本地出现了一件很有影响的事:以前协调人要做一批真相优盘,一个优盘20多元,打算做两千个,需四万元。同修中分歧大,再加上凑钱难,这事就拖了下来。这一次,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协调人跟大家一交流,说“今年结束迫害”,很顺,同修几乎是一呼百应。

协调人说:“师父说今年结束(编者注:这不是师父原话),你们留钱干啥?现在不花还有机会吗?将来钱是啥?废纸,别到时后悔。”通过“交流”,有人想开了,在场的同修七嘴八舌,有的说:“哪个人手里没几万积蓄?再不拿出来,真成废纸了。”有的感慨:“钱没用喽,赶紧花吧。”有的对不吱声的人说刺激话:“谁想当人就在这。”好象不把钱拿出来做大法项目,就成常人了,话中反映出同修的修炼状态和境界。

个人认为,做优盘这个项目不是不可以做,应该用平和心态、有计划的、平稳的、理智的做。以前,每次师父讲法时,当说到大陆同修在国外的党文化表现时,我就想:那是指别人,本地可能没有。通过这事,我看到,本地同修党文化的思维还是很严重的,拿做优盘这事来说,大家的表现是:要么不做,做就做大的,轰轰烈烈,有的说:“优盘力度大,应该大量做,先做几万个撒出去,钱有的是。”不少人的心态是:“要结束了,赶紧把钱用出去,留钱干啥?”好象今天过日子,明天不活了。

还有的同修,以前对协调人提出的这个项目是有意见的,不配合,也不出钱。现在协调人一说,态度马上变了,也出钱了。可是,这种配合不是以法为师的配合,不是心性提高后的配合,而是(断章取义的说)师父说要结束了,钱没用了,赶紧配合好,积累点威德,协调人说咋干就咋干,没啥说的。同修呀,协调人极端,你也跟着极端吗?独立的在法上修,有自己的主见才行呀!这不大帮哄吗?!

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而大陆人做什么事情,恨不得一下子什么事情都做到最极端、最顶端、做到底,都是那种心态。”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还说:“大家在中国大陆养成的那种习惯,无论是写文章啊、做什么事情啊,就是要一棍子敲到底。”这种极端做法不仅常人不理解,也是破坏法。

师父在二零零二年讲法时就说过“结束”的法,这些年讲法中也几次说过“结束”的法,师父眼下又说结束的法。个人浅悟,师父说“结束”,一方面是考验弟子是否对时间的执着?这本身就是一关;另一方面,是提醒弟子不要把遗憾留到结束,这本身就是动力。假如说,今年不结束,你是否会失落?十年不结束,你是否是信心十足的修下去?根本就没结束一说,你认为这个法好不好?是否还修?修炼人的目地究竟是什么?我们要站在师父的角度和大法的角度去想问题,言行符合大法才是大法的一个粒子。

个人一点浅见,请同修慈悲指正。


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一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弟子,那年十三岁,每天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由于年龄小只能读懂一些浅白的法理,书中要求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见《悉尼法会讲法》),不要有显示心、妒嫉心等。那时候的我每天过的很开心,学习成绩名列前茅,身体也很健康,和同学们关系也很好,修炼的那两年我没有吃过一粒药!

一九九九年邪党江氏集团开始疯狂打压法轮功,我们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后来我也就没有炼了,上学、上班、结婚生子,然后又开店做生意,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不知不觉二十年过去了。期间父母也多次引导我回到法上,可是就是不知道被什么挡着,左耳進、右耳出,不当回事儿!心想:“我知道大法好,师父好。我安个好心眼就行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中午我晕倒在家里,醒来后已经晚上了,我躺在了六十里地外的上一级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跟正常人一样,我才知道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有一半昏迷的,还有植物人,气管都被切开了!这时我想起来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常人嘛,到哪一天要得病,到哪一天要遇到什么麻烦事,到哪一天说不定就得精神病,或者是一命呜呼了,常人的一生就是这样的。”这样的事我的身边经常都在发生着,可是我从来没想到会发生在我的头上!

我一直觉的自己是个好人,这半辈子没有安过什么坏心眼,也没有杀过生!突然想起《转法轮》中写的:“因为这个宇宙中有这样一个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讲,都是有因缘关系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这样存在的。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本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其实只是这辈子跟常人比比较好。谁知道上辈子,上上辈子做了什么恶事了呢?

看着监护室里進進出出,年轻、年迈的病人,还有抢救不了就走了的人!我想了很多很多,下决心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修炼,不能再留下遗憾和悔恨了,人生还有几个二十年啊!

三天后,护士长跟我谈话,说做一个小检查必须剃光头,如果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家了。我开始不愿意,后来想想为了家人孩子,为了早点回去,就同意了。之后把我推進了手术室,医生说我血管细不能老扎针,给我做个“左穿”输液。当时是上午十点半。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拍我,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回答后,她说好、好!然后把我交给了家人推回了重症监护室,这时已经下午三点半了。我才知道医生给我做了手术,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手术,只知道头上留了根管子往出流血。

到了晚上护士给查房的医生说,她这个出了二百毫升了,医生说确实有点多,关一下吧!我开始紧张起来,心也“怦怦”的跳起来,感觉好害怕,身边也没有家人,好孤独无助啊!这时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往往是人的精神先垮了,先不行了,负担很重,就使病情急剧的变化,往往都是这样的。”我就想我一定要振作精神,不要睡了!当时还是很怕睡了以后醒不过来!眼睛好困,可是脑袋异常清醒!

熬到第二天早上都没睡!医生让去复查,见到母亲和丈夫,我埋怨他们:谁让你们同意给我做手术的,我要回家好好修炼就好了。母亲安慰我说:没事,做了手术还能修炼啊!师父还会要你的!接着我说:你们安慰安慰我,我好害怕,好孤独。母亲说:那个“怕心”不是你,你不要怕,有师父在,有法在,不怕啊!我说:你把护身符给我吧!母亲说:不能,里面的环境太乱这是对法的不敬!你只要心里记住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没事啊!

我又回到了监护室。清醒了三十多个小时的我终于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让护士转告母亲我晚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术后五天我转到了普通病房,医生说可以下地活动活动。我正好想大便,所以要求母亲陪我去厕所,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完了我慢慢起身下台阶出厕所,可是腿怎么也抬不动了,两只脚好象被定在那里,这时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还能听到声音。

母亲见情况不对开始喊人,喊我,她比较瘦,手里还拎着输液袋,抱着我。我开始身体下滑,她已经支撑不住我了。我也不能说话了,只剩下一点意识听到母亲喊我,我心里想:娘,我先不答应你,我先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心里想了三遍,突然憋着的气上来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从没这样舒畅过!我内心激动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感恩。我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巨大威力!这时医生、护士还有丈夫都来了,把我抬回了病房,医生吩咐护士量了一下血压,他们说:没事,以后不准去厕所了,多后怕啊!

之后我便给同病房的三个病人的家属讲真相,让他们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讲我所知道的一切真相。在这里我亲眼看到一个转到普通病房的大哥气管被切开了,他说话都是回音,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才明白天安门自焚里的刘思影切了气管还能清晰的说话完全是造假啊!

术后第十天拆线,我才知道我做了开颅取瘤手术,刀口在发夹的位置,从左耳上开到右耳上方。瘤子5x 7.2那么大。来医院时当地医院不收才转到上级医院,并且当时不省人事,口吐白沫,两手僵硬。我醒了过来后,才把我从急诊推到重症监护室。

出院后,全家人都知道了大法好,婆婆让丈夫把她供在家里佛教的东西也送走了,也走進了大法修炼。

丈夫按照母亲的要求,把我送到娘家。我跟随父母一同开始学法、炼功。每天炼第二套功法时都出很多汗,三天后前四套功都能坚持下来。第五套功法到现在还没能合格,我还需吃苦跟上!

修炼后我的身上出现了常人的“荨麻疹”状态,除了脸,浑身痒,前身出现了十片一寸见方的黑褐色并褪皮的现象。我一盘腿打坐、学法或者炼功就不痒了。所以我每天在床上盘腿学法!荨麻疹病业病症消失后。我的左腿膝盖以下开始冰凉,脚底板是麻木的,摸上去感觉很厚。走路也开始一瘸一拐了,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母亲鼓励我说:别当回事,是师父给你消业呢!说实话当时是有怕心的。因为这时又听母亲说邻居同事的姐姐嘴歪眼斜做了脑手术,回来就成了半身不遂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为了去掉这颗怕心,我唯有多学法、多发正念,慢慢的情况有所好转。

我在床上听到耳边有类似金属片旋转速度极快的声音,开始以为是风声顺着暖气片钻的墙孔吹進来发出的声音,后来把耳朵贴到暖气片跟前,却发现那里没有声音。可耳边还有,持续了几分钟消失了。父母说是法轮旋转呢!开始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又过了两天耳边又开始有了这种声音,这次我把耳朵捂住,清楚的听到他就在我的脑袋里飞速的旋转,这次时间比较长。我做的开颅手术,所以法轮在我脑袋里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腊月二十七,我回到了婆家。正月十八我又把服装店开了起来,年前打算不干了,因为那时自私的想,不挣钱的女人多着呢,干嘛让自己活的那么辛苦!通过修炼我明白了,我要把门市开下去,因为我还要做第三件事——讲真相救度众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神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师父要求我们修炼人处处为别人着想!我的公公婆婆年近七十都是农民,没有收入。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家庭的重担都落在了丈夫一个人身上,所以我要帮他一起挑起生活的重担。

丈夫和婆婆还有门市的邻居都看出了我走路不正常。我跟同修交流后,增加了发正念的时间,父母同修也开始帮我发正念,十来天后我走路就正常了!又一次亲身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营业后邻居、熟人都来看望我。她们说:怎么不在家休养几个月啊,那么拼干嘛?还有的说:你可真结实了,做这么大手术居然好的这么快!我告诉她们说:“多亏了法轮大法啊,我现在每天不到四点就起床炼功了,一天也不瞌睡,精神可好了。”以前七、八点起床中午还想睡觉。他们都觉的不可思议!邻居说:看你的气色哪像个刚刚做了手术的人啊!

当我正写心得体会时,丈夫突然要求我去做个核磁复查一下。我是不想去的,我觉的就是浪费钱。他说你炼了这么长时间了,去看看,如果没问题不是证实大法吗?看他态度坚决,我心想也行,用现代的实证科学证实一下,不是更能说服常人吗?也是好事。四月六号我让同修陪我去复查。我们俩都默默的在心里发正念,我的内心很平静。四月七号拿结果,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给我第二次生命。每每想起这一百多天来的经历,我就泪流满面!人生如梦,我终于从梦中醒了。我现在每天活得特别充实,家庭关系也搞好了,不再和他们斤斤计较了。在店里我的服务态度也变好了,觉的每个人都是有缘人,聊天中我就给她们讲真相,讲发生在我身上神奇的事,也劝退了一些众生!


执著于结束迫害的背后

下面请听大陆青年大法弟子的文章:执著于结束迫害的背后,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八日。

最近几个月,思想中强烈反映出想赶快结束迫害的想法,虽然知道这是颗私心,是不对的,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却也没去深究这颗执著心,让这颗心在我的空间场不断膨大。

感觉我每一天都在计算,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如果是要退到五亿人结束,那至少还得十年吧 ?看到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我心里想:为什么不今年结束呢?赶快结束了吧!

和同修交流,同修说:“你这不是和《转法轮》中的那个怨佛的人一样了吗?”顿时,我大惊,是啊,我怎么能怨我的师父?心中一阵愧疚……于是,我开始不断问着自己:为什么那么执著于结束迫害呢?答案是在人中过得不如意,也就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名;不想在三件事上吃苦,特别是讲真相,感觉需要突破很多东西,而且最近几个月讲真相也不顺当,感觉泄气,觉的现在的人太难救……总而言之,就是想安逸,不想吃苦,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但内心有一种坚定的声音告诉我:我想提高,我愿意突破!我继续捧着师父的《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读起来,读着读着心中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是我第四次学习这篇经文。之前学习这篇经文时,抱着不放的执着,总想在文中找到什么时候结束的信号。而这一次我有了这坚定的想要提高的一念,师父就帮我解开了心结,突然体悟到:修炼就象登台阶,如果我们能信师信法、坚定正念,我们就能一步踏上那层台阶;而当我们放任自己的修炼,用人心对待时,那个魔难就会变成一座山,挡住了我们前行的道路,时间久了就会让我们丧失信心,偏离正轨。那些魔难就象我们脚下的台阶,我们修炼就象是踩在魔难的台阶上而一步一步不断向上攀登的过程。体悟到了修炼和魔难之间的关系,对于结束迫害这件事心中也释然了。再看《转法轮》,发现师父多次提到了魔难对于修炼的作用,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师父在《转法轮》中又说:“可他确实给你制造了一个提高你心性的机会”……原来每一个魔难都是一次提高心性的机会,每一个魔难都是我们向上攀登的一块垫脚石。

当天下午学完法,我象往常一样出去讲真相,连续讲了六个人,六个人都很高兴的接受了真相,并表示感谢,这在我今年讲真相中是很少见的。反思前段时间讲真相不顺畅,就是因为自己抱着强烈的执着结束迫害的私心,这样怎能生出为他的慈悲心救人呢?那样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怎么会有好的效果呢?在讲完真相的回家途中,心中汹涌澎湃,我只是生出了想要提高的一念,师父就帮我做了这么多,不仅打开了我长久的心结,扩大了我的容量,而且加持弟子顺利救人,想到此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我发现学员们的问题前的“弟子”二字变成了“问”,我想到我们是不是应该问一下自己,是不是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是不是还躺在曾经的威德中睡大觉?是不是对自己的修炼懈怠了?

以上为个人现阶段体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读明慧编辑部《通告》后的一点浅见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读明慧编辑部《通告》后的一点浅见,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十日。

明慧编辑部《通告》发表了,我们看后震动很大。当我把这事说给一些常人听时,他们也感到震惊。这对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恶人真是当头一棒:想给自己留后路就必须停止迫害,不然自己出不了国,如有海外资产也可能被没收。这个人权制裁很有实效,很得人心,很值得世界各国政府效仿和迈出正义的一步。

看后有两点想法:

一是,这个通告是讲真相制止迫害的好利器,明慧网可以把这个《通告》整理做成真相资料,大陆同修大量散发,让世人都知道:恶警恶人迫害大法弟子,若想去美国,美国是可以拒签的,更别说往外挪资金了。

二是,怎样把二十年来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那些恶人,统计清楚报到明慧网?这个事得细心核实。比如说,有的国保警察、六一零恶人等已经退休了,有的调离岗位。按《通告》要求,搜集这些人信息有一定困难,他们的照片、身份证号、手机号等不好查找。这里我想提个思路:

首先,对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直接责任人和上级领导,先从乡镇、县、区开始,从头理一遍:当年迫害开始时谁是头?谁是上面领导?下面人谁干的最凶?有哪些具体事实?谁参加了绑架大法弟子?谁实施酷刑了?谁把同修冤判和劳教了?二十年来,明慧“恶人榜”收集了十万多个恶人的信息,有效的利用这些现有的信息,收集这些人的个人信息,加上明慧上对于他们作恶的报道,会达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其次,有的同修在政府机关工作,查找这些人信息可能容易一些,因为公、检、法、司、六一零等政府所有单位,都有管档案的人,一查就能查到。还有,现在政府各部门都是信息公开,照片、手机号和名字都在墙上或大屏幕上,同修可以到这些单位去,用手机很容易拍下来。还有一种方法是:同修孩子或亲戚有在交警工作的,交警平台可以查到,每个交警用自己手机随时就可查到,很方便。

交流时,有的同修说等等再说,我觉的不能等,邪恶巴不得你等、不做才好呢。我们要稳妥的、尽快的把这事做好。

一点个人浅见,供同修参考。


修炼交流摘录

在我万念俱灰之际,生命垂危时,朦朦胧胧觉得胸前有一本《转法轮》,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继续回忆。黑窝里没有大法书,前三年里,我学法全靠回忆以前读的《转法轮》,精神高度集中才能回忆。而在邪恶给我偷偷下药后,身体的痛苦使我无力回忆,这样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是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于是我开始咬牙忍着剧痛回忆法,使劲的回忆,拼命的回忆,恶徒们对我说什么我也不停止回忆,脑子里就是不停的背法,把残存的一两句大法反复的在脑中回忆。每天从凌晨一点左右回忆到天亮,再从天亮回忆到晚上九点。一本《转法轮》共九讲六十个小题目,一天回忆一遍。慢慢回忆出的内容一天比一天多,师父不停的把法理打進我的脑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天不停,一刻不停。大法支撑着我,我的身体一天一天的恢复,我活了,不会死了。虽然双腿双眼最终致残,但毕竟生命保下来了。两年后,慢慢的我的手能干活了,腿也能挪着走路了,也不用穿棉裤了。……

监狱派了六、七个犹大来“转化”我。其中一个犹大叫孙某某,三十多岁,是一个老师。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站在法理上逐一驳斥应对。大概两个月后,我和孙某某在同一天接到了原单位学校的通知。我的单位通知我办理退休,管我要身份证号。孙某某接到的却是开除通知。孙某某嚎啕大哭,她原以为背叛大法、“转化”别人会减刑,早日被放出来恢复工作,没想到却失去工作。这巨大的反差,让“转化”我的那帮人都十分震惊,从此大家再也不来主动“转化”我了。
    ——《七年冤狱 靠回忆《转法轮》活着走出黑窝》

最近又发生了一起貌似被举报的事,我给几个人讲真相并三退,突然后边一人高喊:“我正找你呢,法轮功!跟我上派出所。”我不假思索的大声说,走。说着就把电动车掉转车头。其实我当时闪一念,派出所也得听真相。当时那几个三退的人表情都非常严肃的看着我,大法弟子如果做不好,就会影响众生得救,那人可能被我的气势镇住了,态度一下缓和了,我就跟他讲真相,他说:“我就是管这个的。”虽然他没完全接受真相,也不再反对了,那几个三退的人也都露出了笑脸,其中一个不同意三退的,看到这个场景,我又返回去劝他三退,他也同意了。他们都笑盈盈的跟我道别。就象师父在《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其实邪恶已经非常虚弱,它们只剩下虚张声势了,大法弟子不能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只要我们心中有法,心系众生,师父就会给我们最好的安排。什么监控啊、什么举报啊,我根本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兑现誓约。
    ——《讲真相三次被“举报”与平安脱险》

再一个就是听话的思维,想到自己是个孩子,就一定要听家长的话,就应该言听计从。实际上还是站在了人上,一个修炼人,听的是谁的话?是师父的话。不能因为是长辈、是家人就不分好坏、没有标准的什么都去听,什么都去做。宇宙的真理,真、善、忍的衡量标准,是永远不会因为谁是家人、谁是长辈就改变的,那个理就在那,那个法就在那,不会因为放不下的世间什么,而发生改变的。那么作为我这个修炼人来说,是按照宇宙的真理、是按照师父讲的法的标准去做事,还是按照家人口中听话的孩子去不分好坏、善恶的去做事?不在事中让我选的话,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但事实上自己却并未做到。家人的一句听话的好孩子,就能让我没有约束、没有标准的去做着不符合法的事,那不就是没有把自己当作修炼的人吗?把家人摆在了法的前面,把家人的话看的比法都重要,仔细想一想还是一个很可怕的事,竟然把人摆在了大法之上。
    ——《十五岁少女:对“听话”的理解》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