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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 962 期 2/2

发表日期: 2020年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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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8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62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无执学法 闯过病业魔难
崴断了的脚长好了
领悟正法理 闯过病业关
多少执着心被我们保护下来了
读《大法弟子也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感
走出被迫害阴影
修炼交流摘录


无执学法 闯过病业魔难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2/无执学法-闯过病业魔难-407590.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无执学法 闯过病业魔难》,作者河北省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二日。

一天早晨,同修的女儿急忙来到我家,说:我妈站不起来了,您快去看看我妈吧。当时我很惊讶,看到同修女儿的样子,知道事情很严重。我先给师父法像上香之后,带着《转法轮》、《精進要旨》等大法书籍,就去了同修家。

见到我来了,同修哭了。当时,同修右手攥着拳头,嘴已经歪到一边了,右半身已经不会动了。我告诉她:有师在,有法在,没事。咱们有漏归师父管,不归旧势力管。你别哭,师父让我帮你来了。听我这么一说,她心里好像有了些底气,眼睛有了些精神。

我与她交流: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们坐下来先冷静的思考思考,向内找,对着师父的法理,静心找找我们平时心性哪里有漏,哪里有做的不足的地方。同修慢慢的说着最近的状况,我帮她慢慢的梳理后,发现了她有很多自己不在意、却不符合法的地方。如:经常和女儿、丈夫争吵,供奉师父法像的地方杂乱,没有做好敬师敬法等等,都是自己习以为常,没有警觉必须归正的毛病。

交流了一会后,我们开始学法。屋子里杂乱,我说到院子里学法。她说:起不来。我让她想师父的法,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好坏出自一念”,信师信法,能起来。一下她就站起来了,我们慢慢的走到院子里,开始学法。左手正常,扶着书的左侧。右手不正常,我们在书的右侧放了一张白纸,右手勉强的按在白纸上。她的嘴歪的很厉害,流着口水。我就坐在她身旁,一边帮她看书,一边给她擦口水,给她翻页。一句话不知要读多少遍才能读对,半天的时间,我们只读了六页。

同修当时的状况特别严重,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应该每天上午学半天,下午再学半天。除了吃饭睡觉时间,应该大量学法,静心学法。可是师父让我做事要为她考虑,所以我和她商量后,每天下午我来她家和她学法,上午她家里人可以忙点家务活和休息。因为我们都是农村人,家里活、地里活很多。同修平时的农活特别多,学法时还想着地里这活没干,那活没干呢。我反复严肃的告诉她:学法要严肃、静心,现在更要认真,放下任何心,任何念。学法就是学法,必须要专心,在法中归正自己。

与同修一起学了几天法,她说一人读一段,能节省时间。她的嘴都歪到一边,还流着口水,读起来太慢了。当时我心想:都出这么大事了,还不赶快抓紧学法,一个人读,还想偷懒。虽然想为她好,让她一个人读,可是想到师尊的教导,为别人着想。可能她的承受力有限,还是不能有急躁心。虽然看到同修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要静心学法,不能着急、不能埋怨。我悟到后,她有了变化,她说她自己念,让我看着就行。我悟到:来帮助同修,也是修我自己,我要时刻紧紧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看同修,修自己,时刻保持正念,自己一思一念要在法上。

我每天下午两点去她家和她一起学法,五点半回家。每天半天的学法过程都很艰难,学一会她就得去一趟厕所。因为走路困难,去一趟厕所很长时间。嘴和身子都不好用,学法时特别磕巴、吃力,学一会就累了。有时她说就念到这儿吧,剩下的你念吧,我说不行,能念一讲了就必须念完一讲。累了,你待会儿,我等你,一定要坚持。同修有时很着急,说:你走吧,我不学了。我说:你不学,谁高兴,邪恶高兴,师父不高兴。有师父在,有法在,什么困难都不要怕。

开始一天学几页,十几天后,能学二十页,到后来,半天能读一讲了。随着学法状况的变化,她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她去厕所的次数开始减少了,学法的过程中不用去厕所了,右手慢慢的也能捻书页了。

经过五十五天的坚持学法,她正常了,我和同修共同见证了大法创造的奇迹。

我与同修共同经历了五十五天,和同修交流了多次。在整个学法、闯关的过程中,严肃认真的学法,脑子中什么都不想,一心一意的念书学法,平时的一切执着、念头现在都得放下,一心在法上。同修与我凭着对师父的坚信,都得到了很多提高。同修找到了自己习以为常的、不觉的是大错的心,去掉了;认识到与女儿、丈夫、婆婆之间的矛盾都是自己的错。当认识到时,自己感觉很吃惊:争斗心这么厉害啊!同修买了些礼品看望婆婆,给婆婆道歉去了。

对我而言,帮助同修的这一段时间里,自己也有很大的收获。看到同修出现这么严重的病业状态,自己没动心,百分之百的坚信师父,她一定会好起来,一定能在法中归正。没有一丝追求让同修赶紧好起来的心,就是一心一意的在法中归正。 在这期间,有一天自己在家做饭,热油爆到眼睛里,当时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每天我自己在家也要读一讲法,可那天自己眼睛看不见东西,不能读了。我想这就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我不承认。读不了书,我也要听师父讲法录音,去同修家学法不能间断。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眼睛没问题,结果到同修家时,眼睛一切正常了,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在这期间,家人换洗的衣服堆了一大垛,地里的蔬菜也烂了几十斤。当我和家人说了事情的严重性,家人也都能理解。同修的家人也多次不让我去与她学法,我不被这些所带动,正念正行,最后师父都给化解了。同修身体恢复正常,家人都很高兴。周围的邻居与世人也见证了大法神奇。感谢伟大的师父。


崴断了的脚长好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2/崴断了的脚长好了-407560.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崴断了的脚长好了》,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二日。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二日下午,是我们学法小组学法的时间,地点是在我母亲家。由于母亲年前就被弟弟接走了,房子无人打理,所以当天一大早我就提前先去母亲家收拾。

一到那,我就先把门窗打开通风,然后搞室内卫生、重点是客厅、洗手间。忙活了一上午,最后当我去室外倒垃圾时,一阵穿堂风把身后的房门给吹关上了。因钥匙没随身携带,这下我被关在了门外、進不去屋了。怎么办?这时想起朝后院的门窗全是开着的,只要進到后院就可進屋,入后院得翻墙。我就顺着围墙转着,看是否有缺口。围墙是砖墙,严实、高大、足有两米高,幸好沿着围墙有条上坡的阶梯道、最高的一级距墙头只有一米五左右,显然从这里攀上墙头还是可能的。于是,我脱下鞋踮起脚跳起来用双手扒住墙头,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攀爬上墙头,从墙头上往下一看,墙头离后院地面可比墙外高得多。有两米开外,我心里有些虚,可心里又着急,因学法时间快到了,别无选择,豁出去了,说跳就跳。

谁知跳下时,右脚跟重重的落在墙犄角的一块长砖上,砖是斜放在墙犄角上的大半截悬空在外,当我右脚一触碰到它时,它就翻滚下墙犄角,我右脚踩了个空,猛的一崴脚踝骨撞碰到墙基边缘,顿感右脚痛得麻木了,整个人跌倒在地,那一瞬间人也懵了,脱口喊出“妈呀!我的脚……”随后意识到不对,应该想到师父,我是师父的弟子,有师在怕什么?没事!

我定了定神,准备進屋去开前门,可是右脚一触地痛得撕心裂肺,根本不听使唤,整个脚从脚腕处弯转过来,只有一层皮还包着连着,脚踝骨以下是甩的,而脚背鲜血淋漓一片模糊。当时也不害怕,只想快去把前门打开,拼命爬起来,用左脚支撑、单腿跳着,一点一点的挪步、跳進了屋把门打开后,再返回客厅坐下来喘息,时间正是下午一点。

不一会儿,有三位同修先后到达,见状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已痛得全身不停的发抖、紧闭双眼,也没有力气细说,“别问了,快帮我发正念吧!”同修们都与我一起发正念。

脚仍在流血,室内地面已积了一滩血,同修们就找来一个塑料盆把血接着。这时我才发现脚腕处被裂断的骨头戳穿三个洞、鲜血就是从这些洞口流出来的,其中一个洞是在外踝骨上面一点,骨头已伸出洞口外有纸烟头那么粗,一个洞在内踝骨靠上一点,还有一个洞在脚背面弯曲处。把右裤脚全部剪开,只见从膝盖以下由于瘀血整个右小腿乌黑乌黑的,肿胀的像个大面包。

下午三点时姐姐来了,看到我的脚这个样子就慌了,说这还得了!要立刻送我去医院急救,说可不能耽误了!我表示绝对不去医院,我说我是修炼大法的真修弟子、修炼多年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师父在管、没事的!放心吧! 姐姐是明白真相的人,看我态度如此坚决,没说什么,就在室内寻找能给伤脚作包扎的东西。找了好一阵子只找到一件油渍斑斑的旧围裙(撕成几条)和几根劈柴,分别在内外踝骨处各放一根、贴紧,小腿前面靠下放一根、大体上把脚腕扶正后,让我用双手扶好、大家都帮着。用围裙撕成的布条缠绕包扎,以固定我那已断的脚踝骨。当时既没有用什么消毒液清理创口、没有压迫止血、也不懂怎么让离位、错位的骨头复位,就这么因陋就简的处理了一下。

包扎完了之后,姐姐问我下一步的打算,我说:暂时不回家,不告诉丈夫、避免他强行把我送医院,我先在妈妈这儿住着,你们给我弄点吃的就行。姐姐又帮着收拾了一会儿,就先走了。

不一会儿,弟弟和弟媳也来了,见此情景,决定接我去他家,是弟弟背着我上的车接走的。在弟弟家直到夜间十点创口仍流血不止,弟弟很担忧,就与姐姐通话,姐姐也不放心,就和弟弟商量是否还是告诉我丈夫把我送医院先止住血再说。我一听,立即要过弟弟手机,我告诉姐姐叫他们放心,不会有事的,一定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丈夫,并十分肯定的说:不用担心,该流的血流完了就会好的!没事!就在我说“流完了就会好的!”这句话时,血马上就止住了,不再流了!这血从中午一点一直流到晚上十点,整整流了九个小时。

安顿下来之后,弟弟又再次查看创口,血确实已完全止住了,就重新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撕成绷带把被血浸透的围裙布条替换了下来重新包扎。除此之外,也未作其它任何处理。

当夜,脚钻心透骨的疼痛不止,加上思前想后,彻夜难眠,心想这可是一次重大事故,修炼者没有偶然的事,必是自己修炼中有漏,向内找,猛然忆起不久前的一件事:那天忽然发现母亲放在阳台上方隔层抽屉内的大法经文发霉了(因靠近阳台顶棚湿度大受潮了),我只得烧了。没有保护好大法经书,这是对大法的不敬,罪过完全在我,是我的忽视和粗疏,我对不起师父,汲取教训,向师父表示真心的忏悔、一定改过。

骨折后这段时间,给我的生活诸多方面都带来困难、不便和考验。每天做好三件事的有规则的修炼生活被中断了,个人的日常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还得别人服侍照料。

在弟弟家的第二天,也是脚伤后的第二天,一整天都在卧床休息。第三天我就开始学着使用双拐,练习单腿站立和挪步,练习双臂和左腿的互动、用力协调配合得当。当天就和母亲学法、炼功。因为右脚不能着地、只能炼动功,而且是以右腿跪在凳子上支撑身体,左腿站立地面这种姿势在炼。

正在这时,我的丈夫不仅未能与我共度难关,竟然突如其来的提出要与我离婚,理由(其实是借口)是,我跌伤后不及时告诉他、是不信任他。我再三向他解释,认错并道歉,请他谅解,他一概不听,一直不到弟弟家看我,不见面、不接电话,以至关机,连我家里的人都一概不见、简直是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对我当时的境遇真是雪上加霜,使我一度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

伤后最初的那段日子是在弟弟家里、由弟弟弟媳服侍、照料,所以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但是,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总是依赖别人,不能长期这样,弟弟只得把我送回家中(我家在二楼,对伤痛的我很不方便)。丈夫还是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我们各顾各、形同陌路。我不得不忍着伤痛,撑着双拐、尽最大努力料理自己的日常生活和卫生,其艰难处境,可想而知。

不过,为了使问题得到了断和终结,丈夫终于当面说出他要求离婚的真实思想。他说是由于我坚持修炼(指迫害发生后一直至今),把我们原本正常的生活完全给打破了。我面临被绑架、被关押,被开除公职、判刑等威胁,也使这个家时常处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危机境地,他已受到殃及,女儿不能再受牵连。最后,他给我两个选择:要么离婚,要么放弃修炼。

既然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不能不认真的思考,我寻思我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思考这个问题呢?我再次重温师父的讲法,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回想前一段时间,我只是为自己着想,面对脚伤,不能行动,在这个节骨眼上,多年的夫妻竟然这时提出离婚,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如此薄情寡义,我越想越气,由气到怨恨,不能自拔。

这时,我开始换位思考,考虑对方,设身处地为丈夫着想,想想他这些年来的内心感受。

自九九年中共在全国迫害法轮功以来,近亿大法弟子和家人长期被诬陷、被污蔑、歧视、监控,数百万学员被绑架、关押、判刑、被酷刑致死,多少家庭被迫害的支离破碎,我们这个家也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各种迫害没完没了,丈夫也一直在为我担心受怕、寝食不安,为这个家焦虑忧愁,他活的很压抑、活的很苦很累,丈夫是常人,他要过正常的日子,他要自保,想以后过不再恐惧的生活,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是无论环境多险恶、压力多大,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修炼的,但我又不能强求他不离婚,我只能尊重他的选择,成全他,只要他能过的好就行。我想清楚了,对丈夫的怨恨也消失了,我不怪他,这一切都是邪恶造下的罪孽。我向丈夫推心置腹的说出我的思想过程和同意离婚的决定时,丈夫态度也变了,他说做人不能没有良知,他反过来安慰我说,是他不好,心眼小,在害怕恐惧中一时的冲动,劝我不要生他的气了。

崴断了的右腿好一阵子不能动弹,不能着地,完全使不上劲,每天面对着这只伤痛的脚,我的思想一刻也闲不住,开初几乎每天都得和后天形成的常人观念,以及外来不良信息对抗,如不时思想中冒出一个念头,“伤的这么重,脚脖子都断了,不去医院治,它自己会好吗?”一会儿又冒出“如果好不了会怎样?感染?溃疡?化脓?切除?残废?”越想越害怕。一会儿又出现这样的意念“去骨科医院治是没有问题的、完全能治好!很简单!为什么非得硬扛着”“能好吗?可别耽误了!要慎重考虑啊!”好在长期以来,我都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我早在一九九三年即喜得大法,当年参加师尊在贵阳办的第一期和第三期,两期传功讲法班,那时我还年轻才三十二岁,患了多年的游走性风湿关节炎和胃病,折磨的我坐立不安非常痛苦,修炼后不到一周就霍然而愈,简直是立竿见影之效!

至于法轮功使多少不治之症的患者绝处逢生的奇效和真实故事,多年来我直接耳闻目睹到的真是太多太多了!而我是大法的真修弟子,这次脚伤得再重,我也深信一定会不治而愈的,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它看起来很吓人,其实都是假相,是考验我对大法是否坚定而出现的,我提醒自己:主意识一定要强!所以,每当一个不好的念头一露头,我就对它说:这不是我,这是外来的不良信息,是魔!我不怕你,你吓不了我,我要排除你,解体你!我坚持这一念,慢慢的这种冒出来的不好念头越来越少,以至最后消失。

我遵照大法的要求,把这次脚伤看作是提高自己的好机会,把它看淡看轻、不在意,我做到了真正从心上把它放下了!对伤痛的脚,我一直不刻意的定期护理它,如清洗、消毒,也从不涂抹什么,仅仅是时间久了包扎伤口的布脏了,换一换,连那最初用来固定的劈柴也一直未换成规范的夹板,也从未去医院做拍片、检查、诊断、复位等等,也未向任何部门、专家咨询,更不听常人说三道四,而且尽量不与亲友提及。不仅不服任何药物,也不服用钙片、维生素等保健品,也不搞什么食补如熬骨头汤等等,一切顺其自然。

就这样,可是伤口一直无感染、发炎、溃疡、化脓等现象,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和重大起伏变化,而且平顺的,正常的一天天好起来。当我刚甩掉拐杖右腿刚恢复行走功能时,就和同修一起去讲真相,遇到很多困难,但那已算不得什么了,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我的右脚终于在历时八个月之后,完全康复,行动自如,未留下任何后遗症。断脚不治自愈,这是大法的超常、神奇,这完全是师父的保护,感谢师父!

我也知道,历时八个月之久才痊愈,时间是太长了一些,这是我没有修好,不够精進,有诸多不足之处所致。比如:脚伤后的第三天,我恢复炼功,可是只炼动功,未炼静功,较长一段时间都未炼静功,有同修建议我应该二者同时都炼——我心想那已断裂的骨头,已将它像斗木榫头那样刚斗拢合上,盘腿打坐得把脚脖子绷直、那岂不是把刚斗拢合上的骨头又拉脱了?这是常人之见。我们都知道有一位胯骨粉碎性骨折的同修,伤后一天也未间断炼静功,很快就康复了,对比之下,差距何等之大。

再有,我对修炼能很快使脚康复缺乏自信,当亲朋好友及同修问我的脚好了没有时?我总是这样回答:“好多了!好多了!”或“会好的!会好的!”或“很快就会全好的!”从未干脆而肯定的回答“好了!完全好了!”

还有,就是如前面提到的:我在脚崴断的第一时间的第一声呼唤是“妈呀!”而不是“师父!”发自内心的第一念不是“没事!”而是“我的脚”是内心疑虑脚“出事了!”这就足以证明:我当时动的不是正念而是常人的一念。

人神一念啊!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修炼是非常严肃的。付出多少,得到多少,一点也不含糊!


领悟正法理 闯过病业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6/领悟正法理-闯过病业关-407349.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领悟正法理 闯过病业关》,作者乌克兰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六日。

两年前八月的一天,因公公发烧,我打电话问候。不料当晚,我也开始发高烧,第二天工作很吃力。第三天,全身开始剧烈的疼痛,左肺撕裂的痛,后背柱像折断一样,左耳剧痛。全身痛到像是有人在给我钉钉子。因为剧痛,全身抽搐成一团。因高烧不退,全身像是架在火上烤,鼻血不住的流,堵住鼻孔,血倒流倒呛。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每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

极度的疼痛中,要很费力才能想起以前背的经文段落。那时,我首先想到的是师父在《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中的这句法:“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就在心里反复的念。

一、领悟法理 坚定正信

因为疼痛,根本无法入睡,在阳台彻夜煎熬。剧烈的刺痛象根长钉,直接刺在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穿透全身,伴随着哮喘,几乎窒息。先生听到我急促的哮喘声,立即起身发正念。就在极度恐慌中,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中的一句法打進脑中:“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

我也打起精神,念正法口诀,用我所有的力量去抵抗,否定邪恶的迫害。心定之后,一连串的理解涌现在脑中,我领悟到:我的身体是师父净化的,法轮和气机是师父下的,人生道路是师父安排的,业力是师父给消的;成千上万术类的东西是师父下的,就连弟子长功的功都是师父给的,没有一样和旧势力有关系。

尽管我看不见,我从心底发出强大的一念,对着邪恶势力说:你想动摇我的正信,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让我的每一层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念动“法轮大法好”。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们很像勇士,在战场上死死的坚守阵地,和邪恶势力对抗。不知坚守了多久,直到艰难的喘息缓和了、停止了,先生才躺下睡觉。因剧痛,已经三天不能入睡的我,趴在椅子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高烧已经退了。

就在高烧停止后,第二波的剧痛再次袭来,抽搐、呕吐、哮喘、流鼻血同时发生,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也游离模糊。

当我再次睁开眼,看到先生正按照中国的礼节,跪在师父法像前,叩首捣地,恳求师父救我。

睁开眼后,我们一起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先生用中文对师父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随即,他难掩兴奋,高兴的说:你看,录像中的师父正在向我微笑。

从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中我们知道:在修炼中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好事,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承受业力时,虽然表现上很小,但是一个巨大的难在还。

二、领悟师父在《转法轮》中的法理“一粒沙里有三千大千世界”

当手可以抬起来,我炼第二套功法,第一个抱轮时,看到额前一个法轮,像风扇一样,迅速的旋转。或者,会看到一团一团的黄光,非常璀璨,像菊花开放一样。

我大量的听法,认识到,长久以来在我的思想深处,还保留着大法弟子得病的观念。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一粒沙里有三千大千世界”、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一粒沙子就象一个宇宙一样,里面还有象我们这样的智慧的人,有这样的星球,也有山川河流。”对此我有了新的理解。在神界,大觉者的视野是洪观的,他不会受到人体概念的束缚,可以看到粒子中有无数的世界,无量的生命。

我应该像神一样,透过表层去看微观,看那些生机勃勃的世界。我破除有病的观念,明白了走在神路上的修炼者,无论天目是否看得见,具备像神一样洪观的视野和胸怀,到现在已经成为必须的。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我认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痛苦到极点,然而在觉者眼中,承受痛苦的时间连微秒、毫秒都算不上。那时,我忽然明白了,那痛苦的难关,只不过为了让我有机会,能够体会神界看待人世完全不一样的思维。一切就像师父在《洪吟四》〈驶向神指的岸〉中说的:“消去罪业 重塑神体”、以及师父在《洪吟四》〈用歌声唤起希望〉中说的:“洗净罪业 重修神体”。法理清晰了,因剧痛产生的怨气,当即释怀了,也从心中真正的理解了,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我都应当对慈悲苦度众生的师尊心怀感恩,那也是身为弟子应有的虔诚与敬意。

随着观念的改变,我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鼻血、呕吐停止了,左耳剧痛、脊柱断裂般的剧痛也消失了。我已经可以正常地躺卧,可以正常的工作了。

三、领悟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中的法理“行黑业、结善果”

以前在明慧网上看到同修的交流,认为病业关就是心性关,我很认同同修说的。在艰难中要一下认清自己的执著,并非易事,只是单纯的列举人心,在极短时间内又没有实修,泛泛地说我有妒嫉心、显示心、怨恨心是没有意义的。我能做的,就是按照法理归正自己,从心性上着手。

虽然疼痛令人煎熬,但按照正法理修,却又获得不少收获。以前认识不到的法理,比如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中说的:“行黑业、结善果”。当时因流鼻血过多,意识游离,外来的思想一直向我灌输:历史上你杀过很多人,你必须偿命。甚至让我认为偿命是应该的。然而,内心还在为邪恶钻空子,动摇大法弟子的正信,强烈地否定着。就在这时,想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中说的“行黑业、结善果”,思想一下打开了,外来思想象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哗的一下解体了。我从内心认识到,原来“行黑业、结善果”也是一层正法理呀。于是发出强大的一念:我的师父是李洪志,能够解开众生极端的仇恨心理。不管以前是善缘,还是恶缘,我都希望你能得救。那一念是强悍的,慈悲的,希望众生得救的真切心愿,也使自己流下了泪水。

在背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时,我悟到凡是师父亲自调理过的身体,亲自下上的各种东西,那都是非常精密的,无论哪一层生命也没有能力改动,因为它们没有那么大的法力和威德。敢对大法弟子做手脚,都等于它们在自毁。记得上一轮背法,背到《转法轮》“周天”二百八十八页,师父讲道:“那个身体带的东西,每一层空间身体带的东西都是相当丰富的了,看上去很吓人的。”我悟到师父的功为大法弟子演化身体,每个空间的身体都带有很多的功,任何生命都没有办法穿越师父的功,更没有能力摧毁各个空间大法弟子身上所带的东西,旧势力又怎能真的夺去大法弟子的身体呢?

随着对法理的从新认识,正念越来越强,觉的之前承受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不到十天,我闯过病业关,象一个正常人一样,又在满城市的跑,去发真相报纸,去寄真相信件了。


多少执着心被我们保护下来了?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3/多少执着心被我们保护下来了--407639.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多少执着心被我们保护下来了?》,作者日本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

最近通过自己的修炼和同修的交流发现,还有很多学员,甚至是老学员对于向内找修去执着这一块,做的不够彻底,造成执着心被保护着并没有真正的把它去掉。

下面谈几个我发现的看似在修自己,实则没有或者说不够彻底的修心去执的几个问题。

比如,一遇到和别人发生矛盾的时候,有的同修告诉我:我在修啊!因为我感觉自己动心了,心疼了啊!他就说把这个疼的这颗心去掉,解体它,然后觉的心不疼了,他就认为他把这个物质拿掉了,意思就是把执着心去掉了,他认为他这就是在修心去执了。也许这样的做法也能把一些表面的人心去掉,而真正的那颗心,我认为那个造成你疼的执着的根,其实并没有真正被撼动。

还有的同修在遇到矛盾时,直接说这是给他去情的,而忽视了自己其实里面还有很多被掩盖了的人心。更有甚者,认为自己是在维护法,而矛盾的对方是魔在干扰大法,从而不去面对自己的执着,不去真正的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别人才这样对你的。

师父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说:“其实,你们所过的关,就是在去你们的魔性啊!可是你们一次一次的用各种借口或用大法掩盖过去了,心性没得到提高,机会一次一次的错过了。”

师父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接着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还说:“所有遇到的事情就看你能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来找找你自身哪儿错,哪儿不对。你能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对待吧,大家记住我这句话:你真能够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你碰到什么事情、麻烦事,你心里头不高兴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对不对,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这些问题上有很不容易察觉的那个动机是错的?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的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你自己的内心要不动,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骗自己。只有你真正的从内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所以大家千万记住这一点,遇到任何事情,麻烦事呀,不高兴了,或者和谁发生冲突了,一定要查自己,找自己,你就能够找到解决不了问题的原因。”

我悟到修炼就是应该彻底的找到那个动机在哪儿,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找到后真正的改变自己,下次不会再这样做,才一点点脱胎换骨的变成更好的人,以至神。

我自认为修炼的心比较强,一直在努力修自己,虽然感到有所提高,但是遇到事情虽能有时候达到不动心的状态,但是这种状态却不能平稳的保持住,成为一种常态。我最近发现对于执着心只有真正的挖下去,才能斩草除根。才会在修炼上发生质的转变。

以前当发现一颗执着心的时候,我会立即发正念解体这颗心,有的时候即使是走在路上也会不停的说灭了它,最多可以用上一个小时(包括心情不好,也不往下追到底是哪颗心造成心情不好,也是不停排斥、铲除)。可是我发现这个办法对于不强的执着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而对于比较难去的心就不管用了。

后来,我就开始针对比较顽固的执着心不停的拷问自己:“为什么我动心了?”然后自己回答。比如你问自己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开始也许你的回答都是因为别人如何如何不好你才动心的,这个答案当然不合格,就要继续追问下去,直到回答是我自己哪里不好了,才算及格。如果实在还是回答不出来,你可以问:“即使别人再不好,你为何动心了?神会跟人动心吗?不停的一问一答之后,就会找到它。而且,归根结底会发现,其实都是维护自己的那颗私心在作怪。当找到这一步的时候。我就继续问自己,这不是根本执着的问题吗?你到底是要当人还是要当神啊?当神怎么还会用人的道理想问题呢?怎么还会要这颗人心啊?”我发现当这样深入去找后,那颗隐藏的执着心就会浮现出来,然后那个根就开始松动了,甚至可以轻易把它拔除了。到这一步我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要当神,这颗人心我不要。请师父帮弟子拿掉吧。”这样深入的找执着后,只经历了一个星期,我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以前,一些我根本不觉的是问题的家庭琐事,因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觉的自己有什么问题。比如,会责怪家人或埋怨对方没有把什么事情做好,因为觉的自己在理,对方即使不高兴也基本是听话的,所以自己也没有发现其实这些责怪和埋怨即使再小,背后都是一颗人心。而现在我会轻易的发现它们,不是家人有了什么问题,而是自己有看不惯他们的心。所以,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责怪数落他们了,甚至是这颗心根本都起不来了。再比如看到家里乱了,自己很忙,他们也不帮忙的时候,我也不会产生任何想法了。没有了以前那种烦躁、看不上等等人的情绪。心性進入了一个平稳期,就是几乎不会动心了。我知道这才是修炼人应该达到的状态。

我还发现,一些狡猾的执着心还会用另一颗执着心掩盖来包裹那些更多的心不让被发现,让你错觉自己明明是在修啊,而发现不了那颗心掩藏的有多深。其实那些执着心本来就不是我们自己,我们不要羞于去面对,相反我们的最终目地不就是为了走出人吗?!那何不勇敢的面对它,把它彻底修掉呢?!老学员们也不要太自信,其实很多执着心你也未必会发现它,很多时候还根本无法分辨,理所当然的觉的这个想法是自己呢!所以,在每一次过关碰撞的时候不要逃避,因为这都是我们提高最好的机会。我还发现,每一次我的状态的升华,每一次达到慈悲的状态都在我实修之后。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修炼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认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认为人舒服对提高是坏事,不舒服对提高来讲是好事。(鼓掌)这根本观念你转变过来没有?”

经过这一路修炼,现在我对于过关已经不再觉的为难,相反会觉的这是上天最好的机会需要牢牢把握。我认为如果到现在还不能把这个认为过关是坏事的观念转变过来,你的悟道之心就是不够成熟的,你的修炼就很难真正达到彻底的转变。让我们在最后的时刻好好把握住师父给我们精心安排的修炼机缘吧。

以上是在我所在层次所悟,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读《大法弟子也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感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4/读《大法弟子也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感-407671.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读〈大法弟子也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感》,作者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四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刊登的《大法弟子也要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文读后,深有同感。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念“大法好”不但对常人有效,对于大法弟子清理思想也都是有效的。你叫自己的全身细胞都念大法好,你会发现整个身体内都在震动。(鼓掌)因为念动的是法,所以才有那么大的威力。”

作为常人诚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就能得福报,尤其在这场“中共病毒”肆虐中,许多患病的世人,由于诚念这九字真言很快就得到康复。现代细胞生物研究认为:念动九字真言时,身体会发生物质变化,也就是身体会产生正的能量,增强机体免疫力,能够杀死病毒,也就是中医讲的“扶正祛邪”。从另一角度讲:常人真心念动九字真言时,表明了你对神佛的虔诚,主动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所以就能得到神佛的庇护,病毒就不能加害于你。就如师父在《转法轮》〈论语〉所讲:“世人能够符合他就是真正的好人,同时会带来善报、福寿”。

我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概是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时候,那时看不到大法书,每天只能回忆着背诵记得的师父的《洪吟》与经文,除此之外,我就经常念“真善忍好”。

二零零二年,有六、七个所谓“帮教团”成员,受610指派,到劳教所来“转化”我时说,你连《转法轮》都看不到,你还修什么?我说:我虽然不能看《转法轮》,但是真、善、忍是最根本的佛法,只要记住真、善、忍三个字,并且在实践中主动同化他,修炼也就在其中了。这次“转化”在一周的时间里,他们让我看了师父新发表的所有经文,其中我把师父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发表的《洪吟》〈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势过 方知无限妙 法轮大法好 渐入世人道 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背了下来,以后我每天都要念数遍,睡觉前、散步、有时间我都在念,有时深夜醒来,都要念上一遍,后来形成了习惯,坚持至今,现在无论走路、坐公交车,我除背师父的《洪吟》外,就念九字真言和正法口诀。

虽然我被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二十年来,大多数时光都在魔窟中度过,但是凭着我对真、善、忍的坚信坚定,走到了今天。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中,我都多次绝食、抗工、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规定,无论是警察,关押的人员,外协人员(到监狱加工生产的人员),有机会我都向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随之,我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会随着正念而变化。就如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所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在劳教所时,我抗工不久,又以绝食、绝水抗议劳教所的违法行为。我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理智的去证实大法。首先写了郑重声明,给有关部门、领导写信,讲清我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同时也向“包夹”(专门负责看守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讲明我的目地,与他们的利害关系,他们明白真相后也就不主动配合邪恶。

这时大队长、狱警队长都来了,按照劳教所的常理,我的行为是要被关“禁闭”,或其它处罚。我问他们:真善忍好不好?他们说好;我又问: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怎么会被劳教呢?而且还剥夺我的合法权利,信件被扣押,不准女儿探视?对这些不公,我只能以我的生命来捍卫宪法赋予我的合法权利。他们说:这都是上边的规定。我说:我与你们没有什么冤仇,我也不是针对你们,也理解你们,这也不是你们的本意。我针对的是(元凶)江泽民以个人意愿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现在你们将我的情况汇报上去,就与你们无关了,但是你们要清楚,迫害法轮功是违宪违法的。人都应该有良知,良知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他们走了,后来虽然把对我的包夹由三人增加到五人,还专门腾了一间屋子让我和包夹住,二十四小时看守,但是环境却更宽松了。大队长还专门吩咐包夹,如果我洗澡,就到太阳能澡堂(平时劳教人员都是洗冷水澡,只有每年的“年三十”才得洗一次热水澡,平时只有警察能洗)。我该做的都做了,该讲的真相都讲了,四天后我停止了绝食、绝水。

事情过后,一天一位女警察问我:劳教人员都怕大队长(大队长人长的高高大大的,随时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经常打骂劳教人员,甚至于打警察),见他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而且连我们警察都怕他,可我发现,他一看见你,垮着的脸,马上就变成笑脸,这里就你不怕他。我说:他是凶,所以人人都怕他,也就人人都恨他。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做任何事都会为别人考虑,又不做坏事,我怎么会怕他呢!更不会恨他了,反而是怜悯他,他怎么会恨我呢!他见我就变成笑脸,是因为我是修炼真善忍的炼功人。

二零一六年,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时,一天刚换来“专管”我的年轻狱警有事找我,我像往常一样,直接進了办公室,就要往凳子上坐,就被他训斥:我都没坐,你就要坐。我说:监区长讲过,就我可以坐(狱警跟服刑人员谈话,服刑人员只能蹲在地上)。他提高声音说:在我这里就不行!随着,他开始说很多刺耳的话训斥我。

在监狱多年,我还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刚要和他理论时,突然真、善、忍三个字出现在眼前,而且想起来师父在《转法轮》中的一段法:“有人说:走在马路上,谁踢我一脚,也没人认识我,这我能做到忍。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

马上想到他这是帮我提高心性来了,我立刻向内找:心里为什么不是滋味,因为平时我就不把这些小警察放在眼里,今天被他无辜训斥,丢了大面子了……就在这时,包夹進来了,说有事情找他,狱警跟他出去了,一会儿,他進来后,口气一下变了,说,“我也没啥意思 ,我是想时间不长,一会儿就完事。”我赶快说:没事!今天是我不对,对你不够尊重。事后,包夹告诉我:他听见狱警的训话声,怕小警察蛮干,对我施暴,就来找他说事,并且还跟他讲:你可不要惹他,连监区长都敬他三分,你不要给自己找事。这事过后,小狱警再见到我时还向我表示了歉意。

修炼讲顺其自然,我念“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也没有什么特定的目地,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了,师父在《悉尼法会讲法》中讲:“无求而自得”,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讲:“有心炼功,无心得功。”感觉经常念后,心会越来越静,遇到问题会很自然的向内找自己,所到之处,周围环境会很祥和。

最明显的是,以前坐公交车,或到菜市场,常常遇到常人争吵,甚至打架之事,后来所到之处,几乎看不到了。在公交车上经常看到的是,年轻人能给老人让座,相互碰撞后,会说声对不起。这大概就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大法慈悲的场起的作用吧!


修炼路上的几次选择:走出被迫害阴影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7/修炼路上的几次选择-406813.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走出被迫害阴影》,作者辽宁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多少次人心与正念的较量中需要我们去选择。今天我也与同修交流一下我的几次选择,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的迫害开始后,因为去北京护法,要求还大法和师父清白,我和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迫害近两个月后,因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被放回家。不长时间身体恢复正常。

丈夫是同修,去北京上访被当地警察绑架劫持回来后非法劳教三年。由于邪恶经常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家里就剩两个老人带着孩子。就这样还没算完,孩子的爷爷也遭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此时我们这个五口之家就剩奶奶和孩子相依为命。

尽管流离在外,我一直全身心投入在证实法中。由于做事心强,不重视学法、发正念,在一次大的证实法的行动后遭人恶告,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监狱里,眼看着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对“家”的执着越来越重。那是二零零八年,正法修炼的九年中我脱离修炼整体八年。监狱里有同修嘱咐我:这次回到家,可别像以前似的风风火火的了,消停点好好过日子吧。我心里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当时不会找自己、修心性,只觉的同修说的挺对,其实就是因为符合了我人的观念罢了。

回到家当天晚上,几个同修来看我,和我交流,有协调人嘱咐我要好好学法,尽快调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协调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时听到过其他同修讲了我在流离失所时做的证实法的事,所以他想让我尽快调整好做些协调工作。我明白协调人的意思,但是我没回应,心里想的是先多学学法再说吧。

于是我开始每天学法十个小时以上,从“七·二零”以后师父的国外讲法开始看,那时学法特别入心,思维经常跟着法走,在我自己的层次上,每天都能悟到很多法理。那段时间的学法为我以后的修炼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被迫害的阴影还在,协调人领我去参加交流会,回来晚点家人就很紧张。其实不仅家人没有摆脱我被非法关押的阴影,我自己也有怕心,对再当协调人有顾虑:做协调人就得把当地学员整体的修炼和证实法放在第一位,要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修炼不是常人中的领导,遇事要走在前面,要承担,那遭遇危险的可能性相对就要大多了……我一直没把我心里真实的想法告诉任何人。

回家一个月,除了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还没看,我已经把所有的大法书都看完一遍,还有真相光盘、九评、神韵、天音歌曲。最让我动容的是,“真善忍国际美展”,同修画的几乎把我们这些年走过的路,都画出来了。特别是看到同修被绑在死人床上,周围围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恶人对同修灌食的场面时,我心里都哆嗦了。因为这个场景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我从看守所被灌食开始,到监管医院,再到监狱,陆陆续续我绝食将近半年,经历了多少次多种灌食,那种痛苦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所以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很难消除。

在我回家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协调人去乡下开交流会,回来时有点失望,因为那天同修没去几个,我觉的对我帮助不大,还有怕心,本来定的第二天还去另一个地方,我就不想去了,我和协调人说明天我不去了,我在家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而且我家人也不愿意让我老出去,他担心我等等。同修说:你自己定吧。

第二天晚上,丈夫不在家,我把公婆家的影碟机搬到我自己屋里,开始放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刚放不一会,就出现卡碟现象,陆陆续续又出现马赛克现象,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我就问公婆碟和机器是不是有问题?他们说机器和碟都是好的,他们都看好几遍了,我明白了,是我哪里有问题了。我就边看边找自己,找到自己回家这一个月,名、利、色、情都暴露出来了;还有很多同修来看我时,听到的几乎都是赞扬声,夸我正念如何强,在看守所时被判刑七年后,绝食多少天正念闯出来,虽然过后又被绑架回监狱,坚持到最后呆满七年始终不妥协等等。那时我地同修几十人在教养院里多数都是“转化”后回来的。听到这些赞扬,我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情上也暴露出严重的执着,将近八年不在家,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呆着了,同修、同学轮换着请我吃饭,还拒绝不了。那种久违的亲情,对家的依赖,都暴露无遗,也根本没想在不在法上。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找自己,修自己的心。我边看录像边找自己,播放的师父的讲法录像效果也好一些了,但是还是没看到讲法结束,机器就停了下来,彻底卡在那了。我心里想,看来肯定还有大的问题我没完全找到,因为已经很晚了,也就不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炼完功,我发出一念:“今天我一定要看完《对澳洲学员讲法》,任何生命都不得干扰。”孩子上学走了,我又把影碟机打开,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影像非常清晰,音质也特别好。我知道我早上发出的那一念,师父就帮我清场了。我静静的看,认真的听师父讲法,没听明白的地方就倒回去重听。当听到师父说有些学员糊涂,被常人中的事拽着如此不精進,我当时就哭了:“师父是在棒喝我呀!”回想自己从监狱回来这一个月,暴露出来的那些人心,不是悟不到,而是自己不舍得放。

我问自己:“修炼你能不能放弃?”答:“不能!”不放弃,那以后修炼的路该怎么走?摆在大法弟子面前的一条是走师父安排的路,一条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修炼不是自己想咋修就咋修的,自己给自己安排要走的路,能走到最后吗?旧势力安排的路只能把我们毁掉。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走到最后。

当听到师父讲的协调人的那段法时,我也找到自己的问题:我一直不敢答应当协调人,是因为我不想走在前面,怕有危险,有很强的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等等的私心,修炼要去的就是这些人心啊!

明白了法理,我暗下决心,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以后一定要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师父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以后无论做什么,必须把整体放在前面。想想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能顺利的看完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是因为我没和同修说实话,我不去开交流会,是因为觉的头一天的交流对我没有多大帮助,而且还有怕心,基点都是为我为私的。我和同修说想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只是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我一直是哭着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的,边看边找自己,想明白后心里一下轻松了,我知道我放下了很多以前放不下的东西,同时明白了自己的方向,知道该怎么修了。

当晚我又看到了那位协调人。我对他说:以后需要我配合的事情,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我会无条件配合。听到我这句话,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非常高兴,说:“你昨天还说,先别找你了,你家人不愿意让你出来,才一天你咋就变了呢?”我告诉他,以后我会把法摆在第一位,把怕被迫害的心彻底去掉。

从那时起,我很快就溶入到我们当地的正法進程中,参与到整体协调当中。

那几年,我们当地同修自发的下乡,十多个乡镇,几百个村庄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有的走了一遍,有的地方走了两遍。虽然经常有被举报被绑架的,每到此时,同修都立即行动起来,发正念,到派出所面对面和警察讲真相、要人,所以都能在最短时间把被绑架的同修营救出来。

有一次同修和我交流时提到,她说有同修问她:学完《转法轮》后,你悟到什么了?她说她悟到的是担当!她就问我悟到什么,我连想都没想就说:责任!

是啊,这些年来我一直觉的自己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上的责任太重大!这份责任心促使我这些年遇事总是想着应该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为同修负责,无论是在迫害最严酷时期还是略有宽松的时期,在证实法的项目上和营救同修中从不退步,逆流而上。虽然有时经常也有人心和正念的碰撞,但是每次选择的过程,就是自己提高的过程,修自己的过程。也正因为如此,有好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到的都是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结果都化险为夷。无疑,这都是因为师父在保护着我。

尽管我在修炼上还有很多不足,但是不管今后的路有多短,有多长,我一定会修好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圆满跟师父回家!


修炼交流摘录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最近修炼提高的一件事》一文中写到:

由于学法时语速快慢的问题,我与其他同修有了不同的看法。我突然意识到,长久以来对被别人的认同,使我形成了对自己的自满,同时自己也觉的这样的速度很好,是我产生了一种固执、执着的东西,开始追求学法时舒服的状态了,甚至被别人打搅一点都觉的烦的不行,从而学法就進行不下去了,没学好法。没学好,就越想追求那种可以让自己学好、舒适的状态,从而长期以来形成了强烈的执着,而不是真正注重对法的理解了。后来通过学法提高,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同修。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气,你心里头还得谢谢他,真得谢谢他。”我认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达到了大法对修炼人提高的标准了。感觉自己真的象一个大法修炼人了。以后再遇到矛盾,我一定要找自己,直到真心的感谢对方为止。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喜得大法 重塑人生》一文中写到:

我这次闯病业关的体会是:当痛苦到极限时,对大法和师父的正信一定要坚如磐石,不能随着思想业去想,那时候,身体痛苦和思想业是一齐上的,正念差一点都过不去。如果心中时时想着师尊讲给我们的法理,遇到的任何问题都用法来衡量,向内找,不断的去除内心中的执著,把遇到的关难当成自己提高的机会,把痛苦当成好事,即消去了业力,又能提高心性,升华层次,这是符合宇宙正法理的,就不会受旧宇宙法理的制约。旧势力抓不到理也就不敢对我们继续迫害了。前些年,由于自己只注重修炼的形式:学法、炼功、讲真相,只注重做表面的事情,并没有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并没有真正懂得什么是修炼,怎么修炼。所以遇到了好几次的关难。最近几年我才开始重视心性修炼,同时又找到了自己许多没有修去的人心。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浅谈大法修炼者应按正法理来修炼》一文中写到:

我们是正法时期的修炼者,那些精進实修大法弟子的圆满最终是要跳出三界的、回归到师父开辟新天体的不同层次的正觉佛、道、神。故此,我们应该按正法理来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经文“越最后越精進”)师父这段法浅白、明了,内涵重大,我从中悟到:在我们修炼当中,每当遇到魔难时,应该看成是大好事,应该正面看问题,与常人反向看问题。古语曰: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师父也说,“魔难成就着主神的子弟”(《洪吟四》〈生命的真谛〉)。所以我们不管遇到什么苦难,都应站在法上理智的、正面的看问题,这也是我们对大法能否坚定的一种体现。但是旧势力如果强加给我们的魔难,我们既不能承认也决不能接受,全盘的否定它。大法开创了万事万物,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深深体悟到大法高于一切,此时我再回过头来看一看那些成就着我们的魔难,真是一览众山小了。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坚定正念 走过魔难》一文中写到:

在医院里,我认清了旧势力想通过医院進一步迫害我身体的恶毒目地,我放弃医院治病回到家中。师父的法点悟我,告诉我对法的坚定信念不能被干扰,我增强了否定旧势力迫害的信心。一次在梦境中,师父让我看到了发正念的威力。在梦境中,旧势力安排要杀我,我和旧势力的生命打起来。刚开始我手中的武器还能消灭旧势力,但时间一长,旧势力演化的生命铺天盖地的向我進攻,我手中的武器已发挥不了作用。这时,我放下手中武器,盘腿打坐,单手立掌,念出正法口诀,只见来害我的铺天盖地的旧势力瞬间化为灰烬。同时,正法口诀的声音進入在另外每一层空间,向宇宙层层空间推進,灭尽着层层宇宙空间的邪恶生命,那威力,无比巨大。师父用他那无边的法力在帮助我渡过难关。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在“老北京茶馆”项目修炼中不断归正》一文中写到:

我心里知道:我并不光为了自己做不好而苦恼,还苦恼:我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好啊!说白了,认为自己做的挺好。我心里好象顽固的固守着觉的自己做的不错的念头,好象随时被这种念头控制着,不愿意去仔细想别人的质疑和批评。通过学法、向内找,我找到自己的问题:表面上是爱听好话、不愿意让人说,后面藏着的,是自以为是、觉的自己做的挺好。这种自以为是,导致自己不想改变自己。学法的时候我也能意识到:我的自以为是、不想改变自己,不正是旧势力的心态吗?自己的好、自己的对,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我在艰难的、一点点、似乎不太情愿的破开那层壳:我感到:提高心性的过程,真的是摆脱旧势力束缚的过程。但是由于自己的不悟和不精進,突破的太慢了。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