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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 961 期 1/2

发表日期: 2020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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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1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61期《空中明慧周刊》。

这期节目的主要内容有: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大陆综合消息
时事评论两篇
修炼园地


清除迫害 唤醒良知

- 六月六日,德国巴伐利亚法轮功学员在首府慕尼黑奥迪安广场(Odeonsplatz)举办活动,展示法轮功“真、善、忍”美好的同时,揭露中共长达二十多年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和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提醒德国民众,不能只顾眼前利益忘了道德伦理,告诫人们远离中共。一对夫妇在信息台前跟法轮功学员交谈了很久并签了名,他们了解到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觉得非常好,也知道中共的邪恶,他们建议法轮功学员多举办这类活动,让德国社会更加了解中共的罪恶。

在医院工作的斯戴弗尔先生(Stäpfer)签名后表示,看到无辜的人受到中共政权虐待,很难过。在中国仅仅因为修炼“真、善、忍”就被中共迫害,让他觉得“很可怕,太野蛮了!”他说,“当你发表自己的看法,马上就被关起来,这太夸张了。在中国、在北京大街上,人们遭到随意殴打。”“尤其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还存在这种情况,真是令人作呕。”

谈到德国政府为了经济利益一直装聋作哑,斯戴弗尔先生表示,“作为德国人我感到羞愧。说实话,我对我们德国政治家感到非常失望。”他表示,那些通过对中共迫害人权装聋作哑所得到的经济利益,“现在反正都被武汉肺炎给毁掉了。”

- 六月三日,德国慕尼黑法轮功学员在市中心玛琳广场(Marienplatz)举办信息日活动,向民众介绍功法,揭露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同时提醒人们不能为了经济利益迎合中共,忽略了根本道德。当人们了解到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时,都很认同。得知中共因为惧怕民众修炼“真、善、忍”,对法轮功学员长期实行残酷迫害的真相,人们纷纷表示无法理解,不少人签名声援法轮功学员反迫害。

半年前刚从大陆来德国留学的王小姐路过玛琳广场时感到很惊讶,学员告诉她,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准则的传统功法,能使修炼者身体健康、道德升华,中共出于其邪恶本质,惧怕亿万民众信仰“真善忍”,因而残酷迫害法轮功,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中共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教。聊了很长时间之后,王小姐听明白了,并在学员的帮助下上大纪元退党网站声明退出了共青团。王小姐说,提到刚来德国时,看到和听到有关六四、香港反送中和中共迫害人权等消息,一概都不相信,认为德国人被洗脑了,“通过一段时间了解,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德国人被洗脑了,原来被(中共)洗脑的是我呀。”

- 中共病毒肆虐全球,加拿大也深受其害。鉴于安省颁布了居家令,加拿大多伦多地区的法轮功学员从三月以来暂停了各处的法轮功真相点。五月安省疫情有所减缓,学员就恢复了两处华人真相点:市区的唐人街和士嘉堡区的太古广场。技术移民加拿大多年的宋先生在“三退”表格上用真名写了退出曾经加入过的团和队,并在留言栏里写道:“我从此得新生”。宋先生说:“中共从来没有实话可言,新闻都是假的,就是现在拍摄的那些电视剧、电影也都是骗人的。” “中共是非常的邪恶,邪恶到用十四亿中国老百姓作为基础,去欺骗全世界的人。”

- 美国新罕布什尔州联合导报(Union Leader)五月三十一日刊登作者杰伊‧卢卡斯(Jay Lucas)的文章说,中共对美国的国家安全和自由构成了最大的威胁。尽管武汉肺炎(中共病毒)在许多方面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但这场可怕的噩梦也带来了一个巨大的警钟。执政的中共政权的腐败和欺骗已经暴露出来,它是一个邪恶的帝国,欺骗了中国人民和全世界的人,妄图统治整个世界。现在它的面具被撕掉了。文章说,现在,中共病毒让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共的欺骗行为:中共在大规模隐瞒疫情真相。中共最早在去年十二月六日就知道武汉肺炎可以人传人,但他们选择在世界范围内隐瞒这一事实。直到今年一月二十日才告诉人们这一事实,拖延超过六个星期!同时,中共囤积医疗用品供自己使用,并迫害那些勇敢警告病毒危险的医生,严重阻碍了世界对病毒的反应,导致数十万人不必要的死亡。

- 美国总统川普六月二日在白宫签署行政命令,旨在推动国际宗教自由。该行政令指示,将国际宗教自由纳入美国的外交关系中,并规定,在援外项目中,优先考虑国际宗教自由。行政令说,信仰自由是美国的第一自由,是道义和国家安全的当务之急。全世界所有人的信仰自由是美国的外交政策优先事项,美国将尊重并大力促进这一自由。如二零一七年《国家安全战略》所述,创建美国的先贤们明白,信仰自由不是国家创造的,而是神赐予每个人的礼物,是我们社会蓬勃发展至关重要的权利。

- 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发表声明,抨击中共利用美国的抗议活动进行下流宣传,再一次暴露了中共的真实面目。蓬佩奥在六月六日发表的声明中说,“中共利用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死亡事件,为它剥夺人的基本尊严进行辩解,再一次暴露了中共的真实面目。就象历史上的独裁者一样,只要符合中共对权力的欲望,它什么下流的谎都敢撒。中共可笑的宣传骗不了任何人。”声明进一步举例中美之间的不同:在中国,从香港到天安门广场的和平示威者被武装民兵棍打,仅仅因为他们在为民发声。记者报道中共的这些暴行会被判处长期徒刑。在美国,州和联邦的执法机构会将流氓警察绳之以法,欢迎和平抗议,同时制止抢劫和暴力活动,并根据《宪法》行使权力保护所有人的财产和自由。我们的自由媒体毫无保留的报道了各地的活动,让全世界都可以看到。


中国大陆学员近期遭迫害案例

- 湖南省邵东县水东江镇牛山村法轮功修炼者曾志远,二零一九年十月六日被绑架,二零二零年五月十二日,被非法开庭,被非法判刑五年。他曾四次被绑架,其中三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累计八年多,在看守所、监狱、劳教所受尽了非人虐待、折磨。

- 黑龙江塔河县今年56岁的法轮功学员高淑英女士,英语教师,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日在母亲家被闯入的十多个人绑架、再次迫害致生命垂危,五月二日下午被四个人从医院抬到法院开庭,非法判刑三年半。五月十五日,大小便失禁、不能行走的高淑英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

- 天津七旬法轮功学员姚士兰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第十次被绑架,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被冤判五年,在身体状况很差的情况下,约二零一九年七、八月被劫入天津女子监狱。姚士兰老人,已经十次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迫害。

- 四川西昌市法轮功学员黄彪、赵军、罗明春、徐绍琼、周先(显)蓉、余洪英,及未炼功的老潘、被绑架、构陷近一年,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八日遭非法庭审,当庭陈述真相。

- 辽宁大连市沙河口区法轮功学员宋淑春,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被绑架、非法判刑(判三年缓四年),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从姚家看守所回家时,吃不下东西,胃部出现肿物,并仍受到警察的监控,于二零二零年五月三十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海外学员证实大法、讲真相摘要

- 德国斯图加特(Stuttgart)的法轮功学员五月三十日在巴符州首府斯图加特市中心国王大道(Königstraße)举办活动。信息台对面是一座喷泉,不少人坐在喷泉边长时间观看功法演示。一位年轻的男士告诉学员,自己有个朋友对气功很感兴趣,这些炼功人看起来很平和,他要带些资料回去给朋友。一位说英文的年轻女士聚精会神的看着功法演示,不由自主的跟着学习抱轮动作,她拿了传单表示要认真阅读,并要上网查询相关资讯。

- 六月六日,德国多特蒙德及周边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来到市中心圣雷诺德教堂前的广场(Reinoldikirche)举办信息日活动。学员们在现场演示功法,向民众介绍法轮功并揭露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多年的迫害。人们了解真相后纷纷谴责中共,并为反迫害签名。一对老夫妇主动找到学员,老人说,自己曾经去过西安,回德国后,在进一步了解中国文化时看到了关于法轮功的介绍及中共的迫害。他非常认同“真、善、忍” 的准则,并说:“我认为道德准则是非常重要的。”

- 五月三十日,奥地利法轮功学员在施蒂利亞州(Styria)州府格拉茨(City of Graz)和下奥州州府圣帕尔滕(Sankt Pölten)分别举行了讲真相活动,让很多民众了解了中共的恶行。一位来自加纳共和国的服装设计师前不久刚搬来格拉茨,他表示在他的家乡就已经知道中共邪党的罪行。当他了解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侵犯人权的罪行后,毫不犹豫地在征签板上签了字。两位来自中国大陆的留学生在了解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大法全世界弘传以及中国和中共的区别后,选择三退,他们非常感谢学员告诉他们真相,并表示会牢记九字真言保平安。


大陆综合消息

1~5月107名法轮功学员被冤判

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二零年一月至五月,有107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其中,一月份判刑43人,二月份判刑18人,三月份判刑17人,四月份判刑17人,五月份判刑12人。一至五月非法庭审78人(二月份疫情期间法院、检察院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其中,一月份庭审51人,三月份庭审5人,四月份庭审8人,五月份庭审14人。

湖北省襄阳市襄州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成孝宝非法判12年,王模莲11年重刑。“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的当天,吉林敦化市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朱秀霞、魏玉梅、李凤云非法判刑六个月至一年半。

中共法庭对法轮功学员开庭不仅没有原告、没有受害人,也没有合法证据、没有法律依据,证人也不出庭,律师要求公安局国保大队出庭说明情况,可是连人影都没看到。中共法庭打着“依法治国”的“幌子”制造冤假错案。


武汉市黄陂区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到警察和社区人员骚扰

中共在“两会”期间,疯狂骚扰善良民众。据不完全统计,武汉市黄陂区近期共有六名法轮功学员遭到派出所警察和社区人员上门骚扰、拍照。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两次接到警察的骚扰电话。还有一名年近八旬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汪文清的家中,不到一周内三名年轻警察先后两次开着警车上门骚扰、拍照。

大法弟子慈悲善意地告诉上门骚扰的警察,大疫当前,人们都在寻找救命良方,别再来骚扰我们了。


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王新莲冤狱四年将满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同一时间,百余名辽宁省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政法委“610”操纵派出所警察绑架,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新莲和丈夫潘守亭便在其中,随后他们被非法判刑。潘洪亭已于二零一九年一月三十日回家;王新莲将于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结束四年冤狱。

王新莲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一监区十一小队。狱中,王新莲因不戴犯人工牌,被小队长高娃指使恶人毒打,脸都被打肿了,并拒绝王新莲女儿探监。

王新莲和丈夫潘守亭,家中有年近八旬的公公、婆婆、从小残疾的女儿和一个儿子。潘守亭靠摩托载客,挣点辛苦钱养家。王新莲要照顾一家老小,还要做八、九个人吃的饭,因身体患有多种疾病,日渐不支。王新莲得法不长时间,变化很大。她善待他人,做事任劳任怨,见人笑口常开,家里境况也变好了,身体无病一身轻,潘守亭也找到了工作,家里开了小卖店。生活一年比一年好。王新莲的女儿也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渐渐的能自己洗脸、刷牙了。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早上,王新莲夫妇被绑架时,儿子及身患残疾的女儿还没起床。王新莲的女儿潘红,自幼患有一级残疾,都是母亲王新莲一手照顾。父母被绑架,弟弟还得出去干活,赚钱养家,潘红无人照顾,一日三餐都是问题。于是,她天天去派出所要她妈妈,警察却扬言:如果再来闹,把你也关起来。

大连开发区法院开庭时,法官王前问:你怎么学炼法轮功?王新莲说:我身体有病,学炼法轮功身体好了。我女儿患脑瘫,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后,慢慢好转,生活上逐渐能自理了。后面这段话,王前没等王新莲说完就制止,不让说,继而宣读中共栽赃条文,宣布休庭。王新莲和丈夫潘洪亭均被非法判刑四年。


黑龙江司法女警崔会芳申诉至省高法 仍维持原判

二零一九年一月三日上午,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崔会芳与代理申诉律师来到黑龙江省高级法院,将针对冤判的申诉材料递交给省高级法院值班法官。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日崔会芳接到黑龙江省高级法院刑三庭刘法官的电话,通知崔会芳要对她的再审申请听证复议。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崔会芳与申诉代理律师如约来到黑龙江省高级法院。刘法官和一位年轻的书记员接待了崔会芳和代理律师,见面后两位工作人员惊讶于被牢狱摧残两年的崔会芳还很年轻,不像50多岁的人,便向她投来赞许的目光,交流氛围也很融洽。

崔会芳系原佳木斯市劳教所(劳教制度解体后,佳木斯市劳教所改为佳木斯市强制隔离戒毒所)退休警察。二零一四年底,因到现场欲旁听“建三江案”非法庭审,遭国安、国保监控。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在佳木斯市前进区法院非法开庭,以所谓的“非法持有国家机密文件罪”非法判刑两年。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七日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监狱被强制码排、一个固定姿势坐小凳子(即另类酷刑的一种),每天早五点到晚十点,逼迫看污蔑法轮功的造假录像,关小号等形式的迫害,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一日冤狱期满回家后,一直坚持申诉。

交谈中,崔会芳向法官和书记员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后的变化。

崔会芳说:作为司法同行,见到你们我一点不感到陌生,反而有一种亲近感。很想把我不同寻常的经历分享给你们,希望你们了解更多的真相,并得到你们的帮助。

崔会芳还讲:我修炼前,面对被关押劳教的犯人,态度不好,整个劳教所的警察也都是这样,却没有什么觉得不好。修炼后,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才发现,自己离先天纯真善良的本性越来越远,管理犯人是我的工作,打骂是以恶治恶,不可能让人心改变,是法轮大法让我的本性觉醒,能为别人着想,理解别人的难处,尊重别人,所以修炼后无论对待犯人还是同事,我都能心平气和处事,工作时脏活累活抢在先,办公室的纯净水30多斤重,大家用完后每次都是我主动去取,我觉得我的付出能给他人带来愉快,才是我生命存在的意义。我曾连续多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先进个人,在提副科级受名额限制时,我主动让给同事,不争名、不求利,得到领导同事的称赞和认可。

在职期间,我曾劝说过我们的副所长,千万别推波助流参与迫害法轮功,副所长说:“我也是为了这份工资啊”,还说610某某这些年勒索了很多钱等。我告诉副所长:“您可别这样做,那是用德交换来的,不义之财得多了,没德交换,要拿命换的。”当我被迫害两年回来时,得知我们所三位所长相继得癌去世,我很替他们惋惜,他们在这样的位置上被邪党捆绑,听命于上级的指令参与了迫害,给自己与家人种下了苦果。刘法官,希望你公平、公正的处理我这个案子,协助我讨回我应得的工资。

刘法官说:这事也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我们也得研究。

法官问律师再审的诉求,律师一一做了回答,并要求法院改判崔会芳无罪。看着法官为难的表情,律师说:“如果再退一步讲,在目前(邪党)这个体制内,不能改判无罪,改为免诉也可以,起码得保住工资才行,她在这个工作岗位干了大半辈子了,就因为信仰被判刑,工资都没有了。”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崔会芳收到了到了黑龙江省高级法院发来的短信,通知她再审申请已经结案,仍维持非法原判。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崔会芳接到了黑龙江省高级法院邮寄来的不予重新审判的通知书。


给资料点的同修提个醒

我是大陆大法弟子,最近我们地区资料点的一个同修被非法关押,牵连到其他一些同修,有些同修被警察上门骚扰,有的同修被非法逮捕,最使人痛心的就是很多的大法书籍被非法抄走,给本地区讲真相造成了很大的阻力。

原因有二:其一,做真相资料的同修给来取资料的同修记了账,例如,某某今天取了多少份资料,有名字、还有份数。其二,進耗材也留有账单、名单、日期等等。这些都给自己和他人留下后患,同时也给大家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干扰和损失。

其实这些事情在明慧网中同修也曾多次提醒过大家,我们大法弟子是个整体,看到现在这种状态,就想写出来再给大家提个醒,希望大家多学法,都能以法为师。


严正声明

严正声明是在中共高压迫害下,曾经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现在宣布从新修炼的声明。本周二百六十五名大法学员严正声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表示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坚修大法到底。


世人觉醒

本周一百六十一名觉醒世人郑重声明,以前所写、所说、所做对大法、对师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废。相信法轮大法好,支持法轮大法,弥补过错。


觉醒世人保护大法弟子

〖中国大陆来稿〗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炼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一岁。中共病毒疫情开始至今,我地同修救人的步伐一直没有停,都在根据自己的环境、情况做着救人的事。

二月十三日下午,我带了二十几份刘伯温碑文解析和几本真相小册子,准备碰到人就发、就讲。可疫情当中,街上冷冷清清,很少碰到人,但还是有出来购物的。当我走到小公园马路的人行道上,看到昔日热闹的公园冷冷清清的,我就又往前走了一段。突然眼前一亮,看到小公园的一片空地上,站着几个人,好象在说着什么。我当时想:“哇!这么多人,快去救他们!”根本没去想他们是什么人,会不会有危险,就快步奔他们走去。

当离他们十多米远时,其中一人对我大声喝到:“你要干啥?!”我当时立刻意识到,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但我没有害怕,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一边继续向他们走着,一边乐呵呵的大声说:“送你们点好东西看看。” 他问:“什么好东西?”我回答:“刘伯温碑文解析。明朝宰相刘伯温几百年前就预测到今天要有大瘟疫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发给他们每人一份,他们都接了。我又说:“快看看吧!看明白了,能躲过瘟疫,保命。”这时其中一个人,像是个头头,对我说:“又是法轮功的。”我说:“对,疫情中,只有法轮功学员真正在救人。”

他说:“你快走吧!你没看到我们都是年轻人吗?你再不走,等我把你带走吗?”我说:“你不会的。我是好人,你也是好人。”他说:“你快走吧!”他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明真相的警察对我说的话,那个警察说:“我从来不主动去抓法轮功学员。遇到你们法轮功,我就说:‘离我远点,等我把你带走吗?’法轮功学员就知道我是警察了。”我想今天的这个人也是在保护我,我看的出,他们是便衣警察。我说:“祝你平安。”就离开了。这时身后传来一人大声说:“哇!十户剩一户啊……”

离开这五个人,我继续往前走,在小公园的尽头处,又有两个人在聊天,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的两个男人在聊天。我上前打招呼:“你们好啊!出来走走啊?”他们回答:“是啊!”这时我手里只剩一份刘伯温碑文解析了,我说:“我这只有一份资料了,送你们谁呢?”四十多岁的人问:“是什么资料啊?”我回答:“是刘伯温碑文解析。”他说:“我看不懂,你给他吧。”我就把资料送给了那位五十多岁的人。

回头我又对四十多岁的人说:“疫情当前,你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真言,好能躲过瘟疫保命啊!”他问:“怎么念啊?”还没等我回答,五十多岁的人说:“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看来他是明白真相的。

我又说:“还有,你们得把入过的党、团、队退了。你是党员吗?”他说:“我是党员,但是我不能退啊!退了,不给我开支了,怎么办啊?”……

正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一声大吼:“你在干啥?!你叫人家退党,你反党,我要举报你。”因为我没发现身后有人,所以吓了一跳。可还没等我说话,四十多岁的男子马上迎上去说:“你要干啥?信仰自由。”对方说:“她反党。”四十多岁的男子说:“你信共产党,人家信法轮功,信仰自由。”五十多岁的男子也同时上前说:“信仰自由,你信共产党,人家信法轮功,那是人家的权利,你凭什么举报人家?”逼的要举报的男人步步后退。

这时我发现,要举报的男人是前几天讲真相时碰到的一个人。当时我和同修正在给几个人同时讲真相,他走过来听到了,就要举报我们,被和他同行的一个人给拉走了。今天我遇到过他,我没在意,没想到,他会跟踪我而来。

我也又给这个人讲了几句,他中毒太深,不起作用。我就对保护我的两个人说:“我先走吧。” 他俩同时说:“你先走。”我被他们俩的举动感动,虽然没来得及给那位先生退党,但他已经给自己摆放了位置。同时,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时时都在保护着弟子。


人心与因果

天津莱德大火中逃生的真实故事

〖天津来稿〗二零一二年六月三十日下午四点,震惊天津的莱德商场大火从一楼烧到五楼,整个商场除了水泥框架之外,全部化为灰烬,真实死亡人数,中共至今不敢公布于世。这里讲几个明真相火海逃生的真实故事。

故事一: 英和孙女被一团亮光领出火海

英是一位老年大法弟子,那天是星期六,她八岁的孙女让她陪着去商场买东西,祖孙俩刚到楼上,就浓烟四起,商场内停电,一片漆黑,顿时整座大楼内哭嚎声、碰撞声、摔倒声,惊恐声,乱作一团。

英紧紧拉着孙女的手,随着人流往楼上走,突然孙女对奶奶说:“奶奶,快看前方有亮光,跟亮走。”于是,她们跟着亮光到过道头来,在手电光般大小的亮光的带领下,跑下楼梯,冲出大门,她们前脚冲出大门,随后大门就紧紧关闭了,大楼里的人被关在里面,葬身火海。

英紧紧搂着孙女,告诉她“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谢谢李洪志师父救命之恩”。晚上英的丈夫买了供品,全家对天跪拜,叩谢师父救命之恩。

故事二: 商厦会计三退保平安

正在办公室工作的女会计突然听到外面哭爹喊娘,开门看到浓烟滚滚,令人窒息,人们惊恐哀嚎、逃命,她也顿时六神无主,仓皇逃命。

猛然间,她想起几天前老同学找到给她讲三退保平安和法轮功真相,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大难来时,命能保。她明白真相,并退出邪党的组织。于是,她在心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求李洪志大师保佑。突然好像有人拉她一样,把她拉出火灾大楼,逃过一劫。

第二天,得知莱德大火,老同学打电话问候她,她激动的说:“谢谢你告诉我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老同学说:“是大法师父救了你,你就谢谢大法师父的救命之恩吧!”

故事三:到莱德门口被叫回去打麻将

小慧的表姐是大法弟子,早就给小慧讲了法轮功真相和三退保平安,小慧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随身带着法轮大法好的护身符。

六月三十日下午,因市场促销,所以那天人很多,她想去莱德买衣服,快四点时,她刚到莱德门口,就来了个电话说,让她赶快回去,朋友叫她,“三缺一”,就等着她凑手去打麻将,碍于情面,她只好往回赶。

刚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许多人喊:“莱德着火了!莱德着火了!”她回头一看,莱德大楼浓烟滚滚,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下意识的攥紧兜里的护身符,顿时热泪盈眶。她明白是法轮大法师父保护了她,由衷的感谢大法师父!


时事评论:正义的觉醒像水面下的冰山已在融化

文: 梁欣

黎明前的黑暗中,第一道划破长空的曙光非常微弱,如果不仔细体察,甚至不容易感觉的到。然而,在看似缓慢而又无可逆转的渐变中,光明豁然来临。

在历史巨变的前夜,正义的一道烛光、一封信件、一个语音电话、一张小小的传单、一个善良的问候,都是揭开黑暗、呼唤光明的可贵之举。当正义的力量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传递之际,邪恶就像水面之上的冰山,虽然依旧冷酷、高大;然而,在水面之下,冰山却已开始融化。

第一部分: 冰山下面正在融化

六月四日,尽管中共用了最严厉的网络封锁,然而在微信群中的一则消息,仍然用图片、暗语等形式流传开来。前中国国家队足球运动员郝海东,在这一天宣读了解体中共的宣言,他说:“消灭中共,是正义的需要,是打碎中国人民的奴隶枷锁和真正实现世界和平之必须。”

他历数中共建政后反人类的暴行:“无视人权、摧毁人性、践踏民主、违背法制、撕毁合约、血洗香港、杀害藏民、输出腐败、危害全球。”

微信指数关于“郝海东”的搜索量一天内增长2148.3%,六月四日搜索指数为高达987万,而六月三日仅为43万!

一场无声的“网络游行”,就这样在中共铁幕下悄无声息地走入千家万户。

正义的觉醒,正在许多人的心底复苏。

近期中共现任常委、纪委书记赵乐际到某市搞调研时,直接提出要听当地“610”的工作汇报。当地官员愕然,610不是撤并、不挂牌了吗?赵乐际说,“那是搪塞西方社会反华势力的,你们怎么就相信了呢?!你们看看,法轮功还在、事还在呀。”对于这一点,赵强调说:“谁也不要对外说。”

然而,没过多长时间,消息便传至海外,明慧网如实报道。邪恶如强弩之末,不愿同流合污的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正义与良知。

对于中共讳莫如深的疫情隐瞒罪责,有“吹哨人”向台湾《新新闻》披露了一份中共国家卫健委一月三日发出的重磅红头文件“三号文”原件,虽然已被折叠得皱皱巴巴,但是文件内容显而易见。传递文件者为了让中共隐瞒疫情的铁证公开,颇费了一番苦心。

越是接近中共体制的人,越是可以看到中共的无可救要,以及隐瞒疫情真相是何等残酷无情,山东、黑龙江等地上报卫健委的真实感染武汉肺炎(中共病毒)的表格及数字,被一份份传至海外,让人们看到公开数字与真实数字之间的数十倍差距。

第二部分: 推倒柏林墙之前 来自作家和指挥家的一份声明

一九八九年九月,柏林墙依然横亘在东、西德之间,但是东欧共产党的颓势让东德民众觉察到了极权已在变色。

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参加游行的人数达八千,十月二日居然达到一万五千人。“同志们,最怕的就是这个!”东德共产党独裁者昂纳克慌了。

七万六千名东德军警严阵以待,每人配有十八发子弹。杀气腾腾的苏制坦克,仿佛刚从一九五六年的匈牙利驶回,炮口似还冒着呼呼黑气。

无论东德共产党人自称多么强大,显然他们无法摆脱因嗅出末日的味道而带来的恐惧。

民众的游行持续不断。一九八九年十月八日,独裁者昂纳克决定孤注一掷。莱比锡的警察局获得通知,可以“采取一切措施”,要让示威者看到,游行的后果与“中国天安门广场”相当。

和平的游行队伍,没有暴力、没有动荡,如同静水深流。而另一边的军警剑拔弩张。

对峙中,音乐指挥家库特·马苏尔(Kurt Masur)出现在了讲坛上,他面向人群发表了一份声明,大声呼吁莱比锡同胞们一定要坚守非暴力游行。令人吃惊的是,这份非暴力倡议书竟是由这座城市的知名的作家和指挥家、文化局长、教育局长、共产党宣传部长联名而作,并且通过无线广播播放。

共产党体制内的名人和官员都为自由而发声了。局面变得微妙起来。

开枪还是不开枪?

游行队伍的人数越来越多,居然有军警把武器扔在一边,加入了游行队伍,五千名混入民众之中的特务,自称是“工人阶级”,加入了游行队伍,而不是去阻止游行。

警察局向国家安全保卫局(秘密警察机构)头子克伦茨请示,克伦茨在电话那头久久不能发话,最后以一句“要商量一下”结束了通话,再也没有了下文。

军警现场指挥者,与在场的全体党委成员商量:“开枪,还是不开枪?”

改革派党员们急切地说:“不要开枪!”左派们呢?那一刻没有左派,在历史的巨轮面前,左派已经死亡。

他们谁也没有选择开枪,他们选择了历史,历史也选择了他们。那时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说过一句著名的话:“生活将惩罚那些迟到的人!”在东德巨变中,这位前共产党领导人手握十万驻德重兵不动,在正义与邪恶面前遵从了内心的良知。

仅仅一个月之后,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九日,柏林墙倒塌,东德共产党终于解体。

一九八九年距今已有三十一年过去了,然而,仍有无数被谎言蒙蔽的华夏子民,在中共斥巨资打造的互联网“柏林墙”之下,无法获知真相。

中国有句老话,三十年一道更。当正义与善良来到您面前,请您一定珍惜,不要拒绝,因为那可就是黑暗中最为难得的一缕曙光。

如果您接到来自海外的一则电话,千万不要随手挂掉,花几分钟听一下大洋彼岸的心声;如果有人在您家挂上一个自封袋,千万不要以为是广告,轻轻抛去,打开之后您会看到一个崭新天地;如果有人递给您一本小册子,那可能就是一份避疫良方,一份摆脱邪恶最真挚的福音!


时事评论:从“中国有6亿人的月收入就1000元”说起

文: 黎明

如果在2020年5月28日前,有人对你说“中国大陆有6亿人每个月的收入就1000元左右”,你会相信吗?

第一部分:原来您相信的就都是真的吗?

针对本文开篇提出的问题,您也许会说:绝对不可能!那是污蔑,那一定是西方反华势力无视中国的建设成就在造谣,因为中共官媒早已宣称:2019年中国人均GDP已超过1万美元,2020年中国将“实现全民脱贫”、“建成小康社会”!这不,厉害了的“我的国”还大手笔的几百亿美金捐给非洲,几十亿美金送给世卫……我们“不差钱”啊!

您也许会还语重心长的叮嘱告诉您这话的人:千万别信谣,别传谣……说这样的话要小心哦。

然而,在2020年5月28日下午,在人大记者会上,中共总理李克强被问及今年的“脱贫攻坚”任务能否顺利完成时,他表示:中国人均年收入是3万元人民币,但有6亿人每个月的收入也就1000元。1000元在一个中等城市可能租房都困难……

李克强的话,让很多中国人震惊到不敢相信的程度、回不过神来。

很多人做了多年的“中国梦”一下被李克强一句贴近现实的话击碎了。

有的人一下子从“中国奇迹”、“大国崛起”等等虚空中掉到了“要过紧日子”的地上。有网友说,“李克强6亿人月收入不足1000的言论在中国犹如投下一个超级核弹。”

也有网友表示:“我没想到在中国赤贫人口数量这么庞大!43%的人在生存线上挣扎……漂亮的机场、高铁站、五星级酒店、美食美景蒙蔽了我的双眼……”

今天,尽管有很多小粉红们对此还是完全不敢相信、也十分不甘心,但没有人敢说李克强的话是造谣。至少眼下还没有人敢把李克强象李文亮等医生一样招去“训诫”、让他写保证说不再违法、不再发表这种“有损社会主义伟大形象”的“谣言”。中共党媒只能尴尬的为李克强“捅出的这个娄子”拼命“灭火”。

今天在这里不想探讨李克强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说出和中共党媒一直以来的宣传大相径庭的话。在这里我只想借这件事,提醒所有对中共党媒宣传深信不疑的国人同胞们:

1、现实的中国和“新闻联播”里被竭力美化的中国是不是有着不可思议的距离?

2、我们是不是一直被中共的谎言和欺骗宣传蒙在鼓里?

3、为什么中国大陆有这样严厉的新闻管制、信息封锁?中共是不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让我们老百姓知道呢?

其实中共一直掩盖的各种真相,真的有很多让你一旦知晓时不敢相信,和回不过神来,很多还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那我们先看看疫情中的一些真相。

第二部分:疫情在中国真的被“战胜”了吗?

5月8日,中共党媒《人民日报》刊发评论员文章宣称,中共防控疫情“取得重大战略成果”,并提前交出“中国答卷”,如中国病毒传染人口不到0.006%云云。

其实,对中共官方在疫情中的宣传,知道内情的中共体制内的很多人都不相信。其中,5月9日,身在北京的大陆原卫生高官、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陈秉中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对于中国病毒传染人口不到0.006%的问题,该数字“真的无法接受”。

在疫情中,不止是中共党媒宣传的传染率低到让懂行的人“真的无法接受”,在此之前中共官方公布的武汉肺炎的确诊率、死亡率与全世界相比都低到了不能再低的程度,以至于后来中共自己都觉得这些数据假到了“拿不出手”的地步,于是有关部门在此前的某一天突然把死亡数字主动调高了一千左右。

为了复工解决经济危机,感染人数和确诊人数需要“清零”。怎么清?对中共来说,很简单,从数字上清。于是,中国大陆各地的各种数据马上就是“零”了。

对被清零的数字,有很多人指出,中国大陆是“不确诊、不收治、不上报,再把确诊病例都当成不用统计的无症状感染”,当然就会确诊病例“零增长”啦!

尽管对民众掩盖真相,中共高层和内部对疫情的严重性却心知肚明。大陆各地目前是外松内紧;大陆各地不少小区、超市和公众场所又开始测温和使用健康码,强制做核酸检测。大陆各地发现病毒潜伏期极长的无症状感染者越来越多。疫情中推出的所谓“健康码”,其实只起更详细监控每个中国人行踪的作用,与健康毫无关系。

在疫情中,面对国内民众在初期对各级政府和机构隐瞒疫情和不负责任的愤怒质问,中共想推卸责任,于是在中共的党媒中,外交部人员的口中,各种社交工具中,冠状病毒的来源就一会儿成了美国,一会儿成了韩国、意大利、法国。就连“武汉肺炎”这个最早由中共自己提出的名词,现在都成为了大陆的禁忌和敏感词。

第三部分:病毒真是从美国来的吗?

对于现在不少中国老百姓深信不疑的“病毒从美国来”之说,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呢?

下面这件事可以帮助你看清事实真相:

2020年3月12日,中共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宣称:“可能是美军把病毒带到武汉”,把冠状病毒来源推给了美国人。国际上都知道的是,中共隐瞒疫情、打压讲真话者、散布假消息、听任携带病毒者流散至全世界,导致冠状病毒(中共病毒)扩散全中国,殃及全世界,给世界各国造成惨重损失。所以3月12日赵的甩锅行为,马上激怒了已深受病毒之苦的美国各界,也激起了世界舆论的轩然大波。愤怒之下,世界各国纷纷强烈要求对中共及中共领导人追责和巨额索赔。

中共万万没有想到为转移国内压力向美国甩锅造成了这种局面,当时中共自己都下不来台了。其后,中共驻美大使崔天凯不得不为赵立坚等人的言论“打圆场”。3月23日,中共驻美大使馆公布了崔天凯接受两家新闻媒体(AXIOS和HBO)联合采访的“实录”。其中崔天凯称代表中共最高领导人批评“病毒或来自美军”属于“疯狂的言论”——这是中共不同派系的内斗?还是中共自己演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只有中共自己知道。但这对国际社会已经不重要了,国际社会因此开始看清了中共这个超级流氓及其邪恶本性。

这件事,中共根本不敢让国内的老百姓知道。

不幸的是,中共持续至今的一系列甩锅谎言骗不了国际社会,却“成功”的欺骗了被严密封锁信息的中国大陆人。中共在国际社会耍流氓未遂,却成功的把国内民众对中共的怒火转移了。这不,被蒙蔽的中国大陆人至今还在重复“病毒从美国传来”、“病毒是美帝国主义对中国的生化战”等中共谎言,成为新一波反美、仇美运动的参与者。

在国际上,越来越多被曝光的中共内部文件显示,中共早就知道“武汉肺炎”的严重性,但一直说“可防可治,不会人传人”。为所谓的稳定,在武汉肺炎(中共病毒)已经开始出现人传人的情况下,中共从上至下,为各种目的,还在营造和谐气氛,不公布和公开疫情。严厉封口、“万家宴”……导致人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传染,病毒更从武汉随着500万人员的流动扩散到全国和世界各地,导致武汉肺炎(中共病毒)在全球爆发。目前,国际国内高度质疑病毒是从武汉P4病毒研究所泄露、扩散。

仅上述事实就让很多人看到:中共各级官员,为新冠状病毒的传播提供了最方便和最有利的条件,最大限度的配合了新冠状病毒的传播。因此当时有网友惊呼:中共官员就像是新冠状病毒任命的。难怪赵立坚甩锅之后,国际上明确把导致武汉肺炎的新冠病毒称为了“中共病毒”。稍微冷静一下就明白,这个称呼真是非常准确、非常恰当。

在疫情问题上,中共就是要把谎言撒下去,能骗一个算一个,它不怕你不相信,因为它控制了大陆所有的各式各样的媒体和社交工具,它一直在运用“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这条邪律;它不怕你不接受它的谎言洗脑,因为它几十年来就是用谎言和暴力这“两条腿”,逃过了无数次危机。

中共官员和红色媒体撒谎时的“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终于让正常社会的人们真切的见识到什么叫“道德无底线”、什么叫“邪恶无底线”。

结语:

朋友,当您习惯了中共的谎言、在面对真相不敢相信、本能的质疑和排斥时,请想想2020年5月28日,您听到“中国大陆有6亿人每个月的收入就1000元”的言论时,自己是不是也同样的震惊和质疑。请问问自己:我一直以来从中共的宣传中得到的信息是真的吗?

不要拒绝真相,不要盲从和轻信中共的谎言,不要让自己成为中共谎言的牺牲品。(节选)


修炼园地

各位听众,您现在收听的是《空中明慧周刊》。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我在监狱的那九年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10/我在监狱的那九年-407137.html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我在监狱的那九年》,作者王欣,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

到国外已经一年有余,经常会有同修问我,你在监狱里面那九年是怎么过来的?不容易啊。我的感受就是,如果没有师父无微不至的呵护,我走不到今天。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绑架到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那一年我二十五岁。

在中国生活过的同修都知道,中共的强制洗脑无处不在(考政治一直考到读研究生,工作后还有所谓“政治学习”),在你刚刚懂事、还没有认识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你能看到的漫画书,马路上的宣传画,收音机里面的广播等等。中共一方面给你灌输党文化,一方面以上大学才有出路为诱饵,让你在文山题海里面挣扎,最终能上了大学的所谓的佼佼者,却往往是中毒最深的受害者:无神论和進化论深深的刻到了这些受害者的脑子里面,我就是其中一个。这些邪恶的理论,在我头脑中形成了一个厚厚的屏障,以至于在我被绑架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感觉自己与法隔着一层什么,使自己经常处在一种“希望自己明白,希望自己坚定”的痛苦的状态中。表现形式上就是,自己在和在押人员讲真相的同时,自己内心还是不断的反问着自己,为什么修炼,为什么坚信这部大法等等初级问题。在思考的过程中,每过了二十天左右的时候,头脑就会非常清晰,内心对大法就非常坚定。然后过大约一周的时间就又糊涂了,感觉就象剥洋葱皮一样,一层层的剥。这种情形周而复始,将近持续了四年的时间。

在海淀区看守所,一个号里面只有一个修炼人,没有人交流。在我進看守所大概二十多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正念越来越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当时的号长,一个没有文化的刑事犯,突然和大家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解解闷:说美国有个叫查德威克的职业游泳运动员,在她成功横渡英吉利海峡两年之后,她决定再次挑战自己,从加利福尼亚海岸对面很远的一个岛,游过海峡,到达加州海岸。横渡的那天早上,海边突然起了大雾。查德威克入水没多久,就看不见护送的船只了。恶劣的天气并未影响她,她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加州海岸。十五个小时后,她已冻得嘴唇发紫、感觉体能消耗到了极限。又坚持游了三十分钟,查德威克终于发出了求救信号。但上船后她才知道,自己离终点只有一海里。最后那位号长说,一定要坚持,也许你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他讲完的时候,我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疲惫不堪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正念,我知道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

几天后,我被转到了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就是传说中的半步桥44号,之所以叫半步桥,是因为那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很多都戴着脚镣,走路只能半步半步的走,所以叫半步桥。我的好多清华校友包括刘文宇都曾经被绑架到那里迫害。

看守所共同的特点是:寂寞、拥挤、饥饿和不被尊重,每天从早到晚的在木板上坐着。北京市看守所的环境不象海淀区看守所那么紧张,我的感受是之前来到这里的同修开创出来的,我们可以背着警察用记账的纸做成一个小本,并将师父写的诗和短的经文写在上面。一方面自己看,一方面给有缘人看。如果有新進来的同修,会背一些新出的经文,再写到上面。《秋风凉》这首诗,就是那个时候和一位北京的同修学会的。那时的我们每位同修都在讲清真相并尽力做好,赢得了在押人员的尊重。号长把整个监舍的账务本和公费放到我的手上保管,在收获信任的同时,我们也就有了纸和笔默写师父的经文。而当有的在押犯人离开的时候,他们会很真诚的说上一句“再见了,法轮”。

佛法修炼是很玄妙的,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二零零一年年底的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两句诗打到我的脑子里:“轻舟已过万重山,两岸猿声啼不住”,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这两句诗是倒着说的。当时悟到是师父的点化。后来在二零零三年初,师父《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传到监狱里面时,我才发现,师父开篇说了“大家好”之后直接就说出了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两句诗。在一起被关押的同修知道了我这个经历,感叹道“妙啊!”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被转到了辽宁省辽阳铧子监狱,那里是一个水泥厂,周围的环境很差,吃的更差。每周能有两次细粮,其余的都是半生不熟的苞米面窝窝头或发糕。冬天的菜汤和在北京市看守所的一样,基本上是刷锅水加上几片叶菜。到了夏季几乎顿顿都是那种角瓜片煮着吃,以致在获得自由之后的任何时候,看到角瓜就反胃。

刚到那里,我们每个修炼人身边都有两个包夹,同修之间不能说话,彼此之间只是眼神交流。随着和包夹讲真相,包夹对我们的看管就没有刚去的时候那么严了,我们在其他在押人员不注意的时候,给对方背师父讲的法,或简短的交流。每当有新经文传進来的时候,我们都会约个时间到水房或其它地方,趁别人不注意时传到手里,或者一个人端着空的茶杯,另一个人找机会将经文扔到茶杯里面等等方式,利用这种方式得到经文。那么怎么学法呢,主要的学法方式就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得露在被子外,手里拿着经文放在被子里,因为监舍是不关灯的,微弱的光线能通过被子头那里照到被子里面的手上,眼睛向里面看,就这样学。学的时候还得提防着坐在屋里面的两个夜班包夹以及走廊里面的值班的犯人,别被他们发现了。一个同修看完了,就转给另一个同修看,一篇经文大家都看上一遍,要花好长一段时间。但是越是邪恶的环境,越需要学法加强正念。我就是那个时候背会《洪吟二》的。当时想,将来如果自由了,一定要珍惜时间和机会,不要等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才懂得大法的可贵。

从二零零二年开始,铧子监狱中被非法关押的大法修炼者一直被关押在第三监区,被强迫劳动,被动的听他们放的淫秽录音带,或他们让刑事犯读不同宗教中的东西强迫我们听,被迫坐小板凳等。大概二零零三年初,有七位同修开始绝食抵制迫害,要求无罪释放,这个反迫害持续了半年多的时间。一个绰号叫“大头”的邪恶之徒,做灌食粥时往里吐痰,甚至在涮拖布的脏水里涮粥盆,连普通刑事犯都看不下去直说:“太缺德了!”不知这是不是恶警唆使的,恶警监区长李成新就曾在开会时恶狠狠的叫嚣:“我叫你用鼻子吃饭,我给你们灌点尿、灌点大粪!”

二零零四年六月,蓄谋已久的新一轮迫害开始,辽阳铧子监狱展开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百日转化行动,强行逼迫法轮大法修炼者放弃信仰。将十多名大法修炼者从三监区分配到其他监区迫害,我被分配到了教育科,其余的在三监区集中转化。法轮大法修炼者连平和范学军就是在那段时间在其他监区被迫害致死的。事实上,当时辽阳铧子监狱针对大法修炼者的百日转化行动是有时间安排的,什么时间针对哪个监区的大法修炼者進行迫害,它们有一个总的规划。在决定对我下手之前,与我同龄的大法修炼者连平已经在七月份被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四年九月初的一个上午,教育科的几个犯人将一个装满旧桌椅的小屋子清空,当时监控我的包夹李彬和我说:你现在赶紧“签字”吧,如果不写“五书”(指放弃信仰的各种文件),你接下来的后果不堪设想。当时我的内心很坦然,告诉李彬:“我不怕,我不会放弃(信仰),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过了一个小时,奇迹出现了,那些清空小屋子的人将旧桌椅又搬了回去。针对我的迫害就这样结束了。而人间的表象是什么呢?两个小时后,监控我的另一名包夹杨毅男(原沈阳市副市长),回来告诉我,就在当天上午,监狱长赵宇山、常务副监狱长和教育科科长等专门针对我的情况又一次开会商讨,把杨毅男叫去参与讨论,最终的结论是暂缓强制转化。杨毅男说你知道吗?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和监狱长们据理力争,说:王欣把学业、前途、家庭、爱情都放弃了,你们逼他,会有什么结果?如果真搞的玉石俱焚,对监狱有什么好处?接下来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保护你吗?有一天早上我咳嗽,上不来气。全监舍的人和我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管我。你刚来,还是被我监视的对象,就把我扶起来,给我倒水,还扶着我在监舍里面蹓跶缓解病情。你可能没放在心上,我心里都记着呢,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但是随后教育科却背着我到家里面给我的全家录像,让我的家人轮番上镜头劝我放弃信仰。不仅如此,他们还在沈阳463医院里面录制患尿毒症的母亲透析的镜头,目地是道德绑架,逼我转化。更恶毒的是,他们向我母亲许诺我会“回心转意”,然后会很快减刑释放。思子心切的母亲信以为真。与此同时,教育科狱警回到监狱后将录像放给我看,并告诉我说母亲已经病重,要想见母亲一面没问题,但是必须放弃信仰。在中国监狱,对于那些真正杀人放火的罪犯,当父母病重到最后时,都可以从监狱回家看望父母;而我当时只是因为维护一个人的起码人格和宪法的基本尊严,竟不能回家看望母亲最后一面。其实以我母亲当时的身体状况和她的医疗条件(她是干部退休,有较高的医疗保险),再维持两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经监狱的哄骗,她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于二零零五年初抱憾离世,最终也没能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当我父亲到监狱告诉我母亲离世的日子时,我既难过又惊讶。因为就在母亲去世那天的夜里,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在梦中,三监区的一名大法修炼者叫常万亮,指着外面的天空说:王欣,你看看那是什么。我向天空上看去,看到一个银河系,那个银河系向我传达着一种很温馨很眷顾的信息,没多久,那个银河系就像礼花一样的爆炸解体了。

从二零零三年开始一直到二零零六年底,大法修炼者们在辽阳铧子监狱的绝食抗议几乎没有断过。大到要求无罪释放,小到不剪光头。在二零零五年九月和二零零六年四月为了维护修炼人的合法权益如不戴胸卡,不调铺位等,我参与绝食了九十九天和一百四十多天。恶警在我绝食期间对我的迫害,和之前绝食的同修所遭受的迫害是类似的,在警察的纵容甚至是授意下,一些犯人干了很多缺德事。那名叫“大头”的犯人,就是警察身边的红人,是负责给我们“做灌食饭”的:他把熬苞米糊的锅放在厕所里小便池的台子上,说是怕热着我们,在那里晾凉。一年大部份时候,厕所里面会有苍蝇飞来飞去,卫生情况可想而知,而且他恶习不改,很多人看到它往锅里面弄脏东西,不只一个人到我这里骂大头太损(德)了。由于我们不配合邪恶灌食,所以我们是被值班犯人抬着或拖着到警察的办公室里面灌食的。灌完了再抬回来或拖回来,有时会直接给扔到监舍地上。

到了二零零七年初,由于大法修炼者们的不懈努力和巨大付出,我们的修炼状态发生了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们不配合点名,不报数,不参与奴工劳动,不坐小板凳,不配合武警搜查。同修在与家属接见时将真相小册子带入监狱,在监狱里面大家开始用真相小册子讲真相。到了二零零七年的四、五月份,同修将电子书带入监狱,一位姓刘的同修悟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过:“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于是他开始把电子书誊写到纸上,刚开始的时候,是半夜趴在上铺上写,后来白天坐在床上写,写好后就分给大家让大家抄写。大家的心性那个时候也都上来了,所有的同修一起公开抄法,还有的同修是白天晚上都在抄法,累了就睡一会。有一次搜号,一群小武警将一位同修抄的法搜走了,那位同修告诉我他要绝食抗议,我说我和你一起抗议。也就半天的功夫,警察就把他身边的包夹叫去,把他抄的法还给了他。能感受到,那个时候铧子监狱另外空间的邪恶彻底崩溃了。我们早晚六点和中午十二点集体立掌发正念,此时的警察对我们视而不见。而身边的包夹每半个月就换一批,按照警察的说法是怕身边的人都变成法轮功,而他们这么做的好处是,到二零零七年底,铧子监狱的犯人们几乎都直接或间接的了解了真相,很多人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辽宁省监狱管理局将我们在铧子监狱受迫害的大法修炼者分开,绑架到辽宁省的其它三个监狱,我与王宝金(被迫害致死)、白鹤国(被迫害致死),刘权(被迫害致死)等十余名大法修炼者被绑架到辽宁大连南关岭监狱,我与一位姓任的同修被分配到第十六大队。

刚到南关岭监狱,任同修呼喊“法轮大法好,信仰无罪”,被直接送進严管队。由于我当时身上藏了几本大法的经文,没有和他一起发声。到了监舍将大法经文藏好后,我绝食抗议,三天后,南关岭监狱的警察命令犯人们对我强行灌食。当时分给我的包夹犯人一名叫做宋德官(杀人犯),另一名叫王东(抢劫犯)。第一次灌食时,他们一人拽着我的一只胳膊,在地上拖着,从十六大队的三楼监舍先在楼梯上拖到一楼,然后又拖到距离三百多米远的监狱医院。当时是冬天,我的腿和脚多处被磨破。当时我的内心是非常难过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好不容易在铧子监狱将环境正过来,没过多久又换了一个新的迫害环境,我想以死抗争。说来也巧,就在我所住床的上铺的夹缝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刀片。当半夜里我打算走极端时,我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黄色袈裟的人,并打出一个意念到我的脑子里给我说,“这是我教给你的吗?”“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这个意念一直重复了好几遍。我悟到是师父不让我胡来,就赶紧将不好的念头放弃了。

一个月后,我因为拒绝奴工被送進严管队。

南关岭的严管队,每间牢房约四平米,高约三米,顶上有一个天窗,一進门是便池和洗手盆,睡觉时要求头冲着便池睡,极尽侮辱。最里面有四间牢房,牢房的墙壁上贴着厚厚的胶皮,防止里面的人忍受不了折磨而撞墙自杀。门两侧相对的墙上,离地面约三十厘米的地方分别有两个大钢环,这两个钢环距离一米八左右,每个钢环上面又顺序套着三个小环。我和另外二个同修就被分到其中的三个牢房。

我们被押進南关岭监狱的严管队的时候,都给带上死刑犯才用的脚镣,同时也戴上手铐,直到从里面出来为止。我被直接分配到最里面的牢房,進去后被命令面对着墙,将两腿分开,左右手分别带一个手铐,手铐的另一端分别从我带的脚镣的环里面穿过去,扣在了墙上的环上。这种姿势很痛苦,除了吃饭和方便,我被一直持续挂在墙上三天三宿才放下来。三天后,也是一只手戴着手铐的一端,手铐的另一端扣在墙上的铁环上,这样你只能在那里坐着,不能移动身体。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一只手铐到墙上面,晚上睡觉身体一动就会惊醒。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四个月。大约到了二零零八年的三月份,我被分配到了中间的一个牢房,進到这个牢房时也是戴着手铐和脚镣,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解手都不给摘下来,从早到晚都是在地板上坐着。到了四月末,我绝食抗议四天要求炼功,当时的狱政科长于鈞(音)答应了我的要求,将我的手铐摘下来。这样,我可以在中午和早上炼功。等我炼功的时候,严管队的犯人就不用再坐板了,严管队的警察说,他们也跟着借光了。

严管队的牢房里面有洗手盆,但是下面却没有下水管,洗手盆中间是一个大洞,底下是一个垃圾桶在接着,估计怕犯人利用下水管自杀吧。我白天坐在严管队里面,通常是自己学法或发正念,累了的时候会想一些事情。但是有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一旦我想的不对了的时候,洗手盆里就会有一滴水滴落到垃圾桶里,发出当的一声。如果我想的问题很离谱的时候,声音就会非常大,提醒我不要再想了。但是有一次我特意看了,洗手盆里面是没有积水的;还有就是二零零九年回到监舍后,如果自己的思想跑偏的时候,监舍窗子的铁栏杆就会发出“嗡”的一声提醒我不对了。但是没有人去敲那个铁栏杆。我去问包夹,听到什么没有,他们说什么也没听见。

到了八、九月份,严管队的收拾卫生的犯人换了一个叫做李林的杀人犯,这个人非常坏,给警察出各种主意来整治我们修炼人。他找借口禁止我炼功,在伙食上克扣监狱给的粮食,经常性的羞辱、谩骂等等。在八月份以后到十一月底再次绝食抗议之前,我已在严管队绝食二次,每次绝食后第一次灌食时,十六大队警察都是找几个犯人将我从严管队中拽出来,然后在监狱的院子里面拖到五百多米远的监狱医院,以至于腿部、臀部多处擦伤。而且在这过程中,我的裤子都会被磨下来,他们就这样拖着我在监狱里面,为的就是折磨加羞辱。如果看你没有被吓退继续绝食,就用一个手推车把你在严管队和监狱医院之间接送,不再明目张胆的那样干,而是在灌食的苞米面糊糊中加上大量的盐,致使我上吐下泻。到了十一月底十二月初,我又一次绝食要求炼功。这一次对我的折磨可以说丧心病狂。在绝食期间,他们将我挂在墙上,和刚刚進严管队时的姿态是一样的,唯一区别就是晚上将我从墙上摘下来,允许我睡觉,而睡觉时除了将我的一只手腕扣在墙上之外,脚上的镣铐中间的链子也铐在了另一个铁环上面。

在灌食的时候,十六大队王姓队长和张姓队长在我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还用电警棍电我。在监狱医院里面,我躺在灌食的床上,王姓队长拿电棍电我的脚、腿和手。电棍啪啪的响,我一声不吭,以致张姓队长把电棍拿过来向床上放电,还说,电棍坏啦? 发现电棍没坏,就继续电我的手脚。整个屋子里面静的出奇,只是听到电棍啪啪的响,犯人都吓坏了。灌食的浓盐水不允许你当时就吐出来,否则再灌。然后他们把我再弄到严管队,一進严管队的门,马上就哇哇的呕吐,然后就是解大手,将盐水排出。这样的灌食一天两次。第二天灌食时他们还拿电棍电我,当我问王姓队长为啥打人时,他居然说:谁打你了,谁打你了!由于我的坚持,七天后他们不再敢用浓盐水灌食,可此时我已经被他们迫害的持续高烧,肺里面烧出两个洞,吐黄胆水,喝什么吐什么,更不可能吃东西。也就是第七天,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七艘船,中间那艘是银子做的,其余六艘是金子做的。我心里清楚,是第四天的时候我父亲来劝我吃饭时我吃了半个苹果。这可能是我这七天下来的收获吧。到第八天开始将我留在了监狱医院病房并找人护理,我很快就处于一种昏迷的状态。监狱赶紧将我送到大连市第三医院進行抢救,当时已经大小便失禁,然而他们还是要将我的一只手用手铐铐在医院的床头,被当时的医生和护士呵斥才罢休。由于他们害怕担责任,给我父亲打电话,让他来护理我。同时又通知我的其他家人来看我最后一眼,因为他们认为我可能活不了了。当时我的姐姐、二姑家的妹妹和三叔家的弟弟都来看我,用我父亲的话说,当时我瘦的皮包骨,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经过医院两宿一天的抢救和护理,我醒了过来。但是大约能有一周的时间,我的意识都处于一种比较混乱的状态,一直以为还在清华读书,是母亲送我到清华的校医院看病。直到临出院的时候,才渐渐的恢复了记忆。

监狱和外面的同修非常了不起,很快就将我被迫害的情况发到了网上。但是,由于当时警察封锁消息,我的同修只是打听到我喉管插破了被送往医院。回到监狱后,我回到了十六大队的监舍,他们答应我不再让我出工。而且到了二零零九年五月份,大队的犯人出工之后,监舍里面已经没有了警察,我在里面炼功,包夹犯人基本上就不怎么管了。

在十六大队,我和一些人讲真相,有的人接受能力比较好,我就会和他说的深入一些。有一次,在吃饭的大厅里,我和一个犯人讲,“人身难得,中土难生,佛法难遇”,你看对面那个大花盆里面种的树,整天在那站着,多难受啊。没想到的是,那个大花盆里的树竟然向着我们频频摇曳,就像听懂我讲的话在不断的点头。花盆的周围没有人,大厅里面也没有风,以至于那个犯人非常吃惊,说,原来真的万物有灵,你说的都是真的。

到了二零零九年四、五月份,南关岭监狱推行新的管理模式,他们叫做坚壁清野,就是白天的时候监舍区域内不留一个在押人员。只有负责打饭及清扫大厅卫生的四、五个犯人,每天上午八、九点钟出监舍,十点左右回;下午一点多出现场,三点多回监舍。我就随着这拨人進出,直到离开监狱。

最后在南关岭监狱的一年,表面上看没对我有太严重的迫害,但是王姓队长,张姓干事和赵姓队长也是找机会迫害我,小状况不断。如有一次不走安检门就又被送進严管队,我一進严管队就绝食抗议,然后两天后就被大队领回,他们可能也不再想给我灌食了。

从到南关岭监狱一直到离开,我尽力不去配合邪恶,不报数,不干奴工,不参与点名,尽我所能的去维护一名修炼者的尊严。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在放票上面签字,在出大门的时候,大门狱警要求登记签名才可以离开。我不签,送我出去的十六大队的警察要代签,大门狱警坚决不同意,对我说:你签名不代表你有罪,只是说明你从我这里走了。如果你不签,我们不能放你,这是规定。我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吧(指回监狱)。值班的狱警一下子笑了,说:那你走吧。

从進辽阳铧子监狱时开始算,一共有五十五名大法修炼者,在铧子监狱里直接迫害死两名,在大连南关岭监狱被迫害死三名,有至少两名在保外就医回家后很快离世。还有不少于五人次是被送到医院抢救回来的,有的甚至是九死一生。可见这场迫害之惨烈,可见人要从过去走向未来之艰难!

我能走过来,全靠师父的一路保护和加持,不然我第一个月就崩溃了,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