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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第770期)内容选编(2/2)

发表日期: 2016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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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2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770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修炼园地】
吸取教训 不再重蹈覆辙
让人们一走一过就能看到和带走真相
正念化解危难
海外大法弟子:配合好至关重要
师父赐予我智慧 警察、保安吓跑了
【修炼交流摘录】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吸取教训 不再重蹈覆辙

几年来,做了很多事,但回头看有很多深刻的教训,这些都是偏离法造成的,如果能及时在法上归正,都能减少很多损失,可由于人心的障碍,人心不改,没能在法上提升,相反却给大法带来了损失,给自己留下永久的遗憾。今天把自己经历的、看到的写出来,是想警醒自己与他人不再重蹈覆辙,也想与同修共同提高,走正最后修炼的路。

一、真正归正的是自己,而不是专职帮助别人

在帮助同修这个问题上,自己一开始也是法理不太清楚,觉的师父不让落下一个弟子,所以只要同修有被抓、被病业干扰,就责无旁贷的去做,就是要把身处魔难的同修救回来。可是我们真的有许多地方一定要及时归正,才是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才不偏离法。

有一同修和同修配合曾去公检法部门营救回来很多同修,也与同修配合帮助了很多处于病业魔难中的同修走出魔难。这样一来很多同修对他形成了依赖、甚至崇拜。有很多同修遇到问题首先不是想到师父、想到法,而是同修,很多人都找他,什么事都想问问他、甚至孩子考学什么事都打电话问他。该同修没能及时清醒,而是升起了干事心、膨胀自满等人心,疲于奔波于被干扰的同修中间,甚至学法、发正念的时间都不能保证。不是专职帮助同修也是很少有时间做其它救人的事,也几乎是专职的了。

其实每个大法弟子都有师父管,谁都是修炼的人。有的同修一有干扰就外求,而内在不改,那么这样长期抱着执着不放的人,我们真得看看怎样才能让他自己能意识到;还有的把自己应该提高的地方全推给同修,自己没有主见,那么对这样的同修我们“有求必应”就不对了。如果我们执着自己有能力帮助同修、执着自己法理明,邪恶就会让你忙的顾不过来,到处有被迫害、被干扰的同修叫你去帮助,我们就不能透过表象看到问题的实质。

邪恶就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耗你的时间、同时加强你的执着、滋养着你的显示心、欢喜心、高高在上的人心,忙来忙去,渐渐的变成不是忙于救众生,而是把时间内耗,不自觉的起到乱法的作用,干扰了很多同修不是以法为师,而是学人不学法。这已经上了旧势力的圈套,还不自知。在这方面的沉痛教训太多了。所以我们一定时时清醒理智,有两个老同修身体病业干扰,我和她们学法、发正念好了,过后却总反复,有事就找我,我意识到不对劲了,我就告诉她们多看书。后来她们找不到我了,就多学法,身体的干扰也不反复了。我们每个人都是修炼的人,我们只有扎扎实实的修自己,实实在在的修,才能完成我们的使命。

我们的能力都是师父给的,如果我们执着自己的一点才能,甚至沾沾自喜自己的能力、执着自己悟到的一点法理,别的同修更是恭维有加,不自觉我们还把我们没修去的部份掩盖起来,同时还加大自己的欢喜心、显示心。被魔利用乱法却不自知。我曾就是自我显示等人心学人不学法,跟着人走,执着自己的文才、口才,给法带来损失,我今天更能深刻体会显示心不去的危害性。

古代的申公豹有才能,但道德缺失,结果利用自己的能力干了许多坏事。姜子牙表面没什么能力,但守德、听师父话,结果引来众神相助完成封神大任。表面的这点能力真的不是我们值得显示的。我们真正按法去做,听师父的话,大法会赋予我们无边的法力去完成我们的亘古宏愿!所以至今还有执着显示心不放、认为自己修的好、悟的高、能力强的同修赶快清醒、赶快警醒。

二、走正自己的路,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

有的同修这些年被迫害的很严重,同修在物质方面提供一定的帮助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大包大揽:你只要做证实大法的事就行,工作不用找了,房子我提供,什么都提供,我们太缺你这样的人才了,等等。所以被帮助的同修觉的不能白吃白拿同修的,于是只要是大法的事就应责无旁贷,忙得没有时间学法、炼功。这其中也助长着同修的人心,觉的我做证实大法的事了,别人帮助自己洗衣做饭都是应该的,比如有的男同修忙起来顾不上洗衣服等照顾自己,有的女同修就帮着洗衣、叠被、做饭,照顾的过份,从这一点上看,帮助与被帮助的同修都没有走正路,我们无论怎么难,但只有一条最正的路。我们走正路才从根本上否定了旧势力。

有一男同修,正念很足,人也出众,很多女同修总是愿意找他,尤其自己的情感、家庭什么事都找他倾诉,一聊就是很长时间,每天打电话找他的不断,很多女同修愿意请他一起配合做事,搞的男同修忙的无暇工作,其实很多女同修的色欲的物质、情的物质掺杂在一起,更是害人、害己。如果很多女同修都对一个男同修有情色的物质,真的是害了男同修,我们地区就有一个男同修这样被旧势力迫害夺去生命。

男女同修不是不能配合,但如果掺杂那么多人的东西,真的应该警惕了。异性之间过份的关照与物质上的给予,也滋养着情与色的物质,当然有的人付出物质不图情感回报的,但有的给异性提供物质多是想得到情感的回报或者是得到各方面的依靠。什么执着都不能掺进修炼中。明慧一篇文章提到男女独处一室等于是悬崖边玩耍,太有道理了。所以有的女同修动不动就给异性同修提供楼、车,(当然有很多无私付出没有掺杂任何人心,就是为了多救人的情况除外)一定要警醒这本身是不是掺杂着人的东西。正法开始那几年环境艰难,确实有男女同修在资料点把握很好,在压力下承担很多证实大法的事,但把握好的很少。现在正法到最后了,在男女同修的配合与交往上我们应该更严格,非夫妻同修真的不能以配合做事而同住一处,长期同行。单不说旧势力虎视眈眈,我们在正法这条路上真应该归正一切不正的了。自己曾在这方面不注意,摔过大跟头、教训太深刻了。

在情色上摔跟头的不都是认为男女在一起做事在一起吃住能把握好的,但因人心而放松,邪恶加强你的情与色,再加上有这样单处的机缘,让人犯了大错无法弥补,所以男女之间真得象神韵艺术团的男女演员那样严格区分,从一言一行约束自己,严格按法修去肮脏的人心,不给邪魔乱鬼提供附着的空间。我们都说有漏也不许邪恶迫害,可我们执着肮脏的色欲物质不放,干了连人都不是的事,这已经走了旧势力的路了,我们真正去除人心、纯净无暇,哪层低层生命能够得着你呀?!这就是真正的否定了旧势力。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你能够走正,就是你正念很足,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你就否定着旧势力,你也是在走正你的路。”

三、真正在法上提高,交流不走极端

同修在一起形成环境,应该是共同提高的环境,而有的同修在一起,长期不切磋,同修在一起不交流,很多问题积压,谁不在法上也不说、人维护人,所以长期整体不提高。有的真的是集体学法也走形式。而有的是搞人心的崇拜,谁谁法理清楚,只要谁来了,大家都想见,把同修特殊化,用人心对同修,其实谁的法理清,也没有法清,谁法理清这句话最容易助长人心,往起勾同修的人心,这个也想见,那个也想与“法理清”的同修谈,这样一来,“法理清”的同修到哪里,哪里同修就要找他,在一起切磋法理。其实法是指导实修的,谁的认识都是自己所在层次的认识,如果都听一人说,那真的是局限和干扰了他人的认识,无形中甚至向别人散发黑色的物质和业力。

我们修炼人对法的认识与升华,是我们去除了人心,在正法中提高心性,才能达到师父在《精進要旨》〈坚定〉中讲的“明慧不惑”。我们在法上切磋是必要的,但这种动辄去宣讲自己悟到的法理,或找人抠法理、或认为自己修的好老想去“帮别人”,这些已经严重的干扰我们救度众生的大事了,这就是乱法了。所以学法得到法了,按法做到了才是修的好。法都背下来了,可没按法做到,那只能是出家人努力念经书了。

所以我们一般有两种现象,比如在交流时,一种是只谈事,不谈心性,说话不用法的标准为基础,甚至偏离法,对学员的问题凭自己的理解、感受、想当然的随便就说。因为这样的交流不但不能使人提高,也起了破坏法的作用,所以很多同修产生了厌恶交流的情绪,把自己封闭起来。再有就是有的人拿出法了,法背的很多,但是却随意解释法,多用法去指导别人,很少用法修自己,用法去抬高自己、甚至严重的用法去压制别人。这样的一开始很能迷惑他人,觉的人家法背的多,学的好,总想有这样“法理清”的弟子常相助。时间长了,慢慢让本人起人心,总想去帮助别人,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上。起到是干扰当地救人的作用。

而有的同修就很理性,比如在推广资料点遍地开花时,有外地同修来我地在法上交流,大家都感到有很大的提高,外地同修来了做完这事时,再也没来过,因为当时很多同修的人心起来了,认为人家修的太好了,都想找他们,那种依赖、学人不学法的物质,同修立刻刹车,再也没来。后来同修们找不到他们,慢慢的在法上独立了,走出了自己的路。而有的人就在同修的恭维下刹不住车,后来导致巡回交流乱法的恶果。这两种情况都是因为有显示、自我等人心的反应。还有看到有同修忙的到处交流,去帮别人,自己救人的事做的少,就是说的多,实事做的少。深刻的体会是:同修在一起应起到互相促進、互相提高的作用,那么我们学好法、按法去做到、真正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去除各种人心才能不走偏,才能真正走正师父安排的路。

以上为个人认识,有不在法上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美国大法弟子的文章:让人们一走一过就能看到和带走真相

我们为什么讲真相?因为这场迫害。如果没有这场持续十七年的迫害,就没有大法弟子持续了十七年的讲真相。因此我觉的讲真相,救众生,离不开基本真相:法轮功是什么,天安门自焚骗局,一千四百例,不吃药的造假抹黑,把四二五和平上访说成搞政治,以及揭露邪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血证。

有些标语口号从常人思维角度看,有些话有跟共产党“对着干”的味道,例如:“天灭中共、解体中共、退出中共、利国利民”,虽然这些标语多有上下文跟進,但是常人总是从他习惯的党文化思维角度看问题,所以常常达不到所希望的效果。

很多人说我们搞政治,也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法轮功遭受了多大的冤情。试想,谁会无缘无故到景点街头讲真相、劝三退啊,而且是风雨无阻、酷暑寒冬?当今人类社会出现大规模摘取活人器官的暴行,而受害人绝大多数是大法修炼者,这种残暴冷血的杀戮超出人类能够承受的道德底线,超越了政治范畴,是人类所不能承受的暴恶。这活摘器官的真相实实在在的呈现在世人面前,谁还能昧着良心说我们搞政治呢?

极善极恶的对比展现,最能检验人心。给心存善念的世人获得心灵救赎的机会。世人的良知一旦被唤醒,就会把真相传播开来,救度更多的有缘人。

今天,人手一个智能手机,单单这个手机社交圈里面的信息就足以让人忙的目不暇接,给我们在景点发真相资料劝三退带来一些难度。因此大型真相看板在景点、闹市中心就显的至关重要。如果人们一走一过就能看到最关键的真相,也为他们得救打下坚实基础。为凸显真相的真实性,特别是面对诚信危机的中国人,图文并茂的真相展板比单单文字口号式的横幅更能打动人心,更能加深视觉的感受。

以下有几个建议,例如:

1、迫害图:配以如“共产党迫害铁证”,因为一提“中共”,大陆人会联想到“海外敌对势力”

2、大法炼功图:配以小一点字体介绍大法“佛家上乘修炼”

3、亡共石图:配以“三退顺天意平安长相伴”

4、美国国会343号决议案

5、天安门自焚——栽赃陷害法轮功,指出中共为了造假于人命不顾,把人命当成道具

6、如何三退

等等,写此短文意在更有效讲真相救人。不当之处还请同修补充圆容、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明思的文章:正念化解危难——我在马三家和内蒙古劳教所的经历

邪党非法的劳教制度已取消几年了,这是师父正法進程出现的天象变化,也有大法弟子助师正法、在全世界用各种方式反迫害、揭露邪恶起的作用。如今,这段历史已经过去。可是,大法弟子在长达十四年的残酷劳教迫害中经历的无数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反迫害、证实大法、讲真相的事迹却不可磨灭,永远记载在历史中。

二零零七年,我被非法关押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劳教所。这两处都是臭名昭著、地狱般的魔窟。我在四年多的时间里所见及体验甚多,我将部份亲身经历写出来,作为历史的见证。

一、正念闯过酷刑

二零零八年五、六月,一部份同修抵制背劳教条例,被劳教所从三大队弄到一、二大队,我也是其中之一。中秋前夕,一同修告诉我说二大队的同修提议全体大法弟子在中秋节中午喊:“法轮大法好!”她还对我说:“你带头喊第一声,我马上跟上,其他人也一齐喊。”在半夜我发正念时,看见一张卷着的纸上面系着一根绳子,绳子慢慢解开,纸也随之展开,我知道那是自己签的誓约。想知道上面的内容可看不到,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誓约是何等的神圣严肃!我禁不住哭了。中秋节中午,我正念十足的站起来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那位同修立刻紧接喊第二声,随后全体同修一齐喊起来,声音直冲天宇,震撼劳教所。

恶警气急败坏将我拖去上大挂,双手排开、脚不沾地,成十字形绑在上下床边中间的横铁条上。同修们纷纷站出来谴责,下午出工时以抗工要求放人。在大挂上我感觉两肩有一层厚厚的黑皮被剥下来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后,大队长A把我放了下来。

修炼人心性不一、境界不同,承受力和事情的结果也不同。十月初,一、二大队的同修决定集体扺制每月一次的签名考核。这次邪恶做了充分准备,出动所有人员对大法弟子人人过堂,不是挨打就是挨电棍击,有的上大挂。整个大队被恐怖笼罩,打骂声、呼喊声、啪啪的电击声此起彼伏,一片惨烈。

轮到我时,一男警凶狠的对我拳打脚踢,接着大队长B拿电棍电我背和脖子。我还是不签,他们便将我弄到房间上大挂,一个男警拿着鞋先打我的脸,他打一下我就劝一声:“你退党吧,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打了三下,我劝了三次。他面带愧色不打了。另一男警又冲上来用鞋打我脸,打了三下,我也劝了他三次。跟着他们又给我上大挂。那天晚上我在大挂上痛苦的失去了意识。一同修后来告诉我,当时我的元神离体去找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她痛苦的直想撞暖气管。大挂上到第二天时我实在撑不住,动摇妥协了。

下挂后在经过走廊时,我看见有位同修背对走廊吊在大挂上,象一尊雕像,空间场静静的,我意识到这位同修一定能闯过去。果然,她在大挂上挺了两天,邪恶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还有一同修被大挂酷刑摧残、折磨了八天都没妥协,闯过来了。同修们都很钦佩她。另一位同修反迫害拒绝做劳役,恶警将她上大挂吊了六天。事后她对我讲,吊到后来她完全没有了痛苦,只觉得吊着的是个空壳,身体没在大挂上。邪恶见动不了她,六天后把她放下来,不管了。从此她再没劳动过,大量的时间用来学法,发正念,为我们整体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开创了不起的非凡先例。

正象师父在《洪吟二》〈正念正行〉一诗中写的:“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这些同修修到那份了就是不一样。也许同修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也许同修在魔难中想到师父,求师父帮助了;也许同修心态纯净,心如止水,什么都没有;也许同修没有怕没有恨没有苦,只有对作恶生命的慈悲怜悯;也许同修正念十足:自己是大法造就的、伟大的神,邪恶根本动不了。但都符合了法坦荡走过来了。

在这以前,因为考核迫害同修每个月都有挨打挨电的。一同修的右臂被拧断,我被打的流鼻血。后来形势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这种迫害减弱少有出现了。

上大挂后,我受伤的身体大半月都不能恢复过来。后来我向大队写了严正声明,在写的过程中师父帮我清理身体,全身能量畅通,身体发热,脸也热亮,恢复了正常。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不记弟子之过,鼓励我跌倒了再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二零一二年三月,我居住小区的片警找到我,他知道一些真相,要我起诉周永康。我觉得根据当时的形势时机还不成熟,得不到同修的整体配合。许多大法弟子还在劳教所遭受迫害,应该先解体它。当时邪党正在开两会,我赶写了《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在递交人大过程却遭到绑架,几经转折,我被非法劫持到内蒙古劳教所。

如果说马三家是人间地狱,内蒙古劳教所则是地狱中的一层。在反迫害,证实大法中,我与同修们遭受了无数次毒打、高压棍电击,有一次我的脖子被电的满是泡,肋骨被打断两根。好几次喊“法轮大法好”嘴鼻被捂的几乎窒息。冬天洗凉水澡……我被折磨的三天两头吃不下饭,在此不再细说。

在艰难的岁月,我常用师父在《二十年讲法》中讲的法勉励自己:“很多大法弟子承受的也非常的巨大,威德也大,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大?也有人问我,为什么他被迫害的这么严重?也可能是在为很多他背后的生命承受,他要保护的、他要救度的太大太多,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和他要救度的生命的因素所致,业力或者是承担的历史因素太多,也许还有解不开的积怨,还有完全解不开的死结,有的只能用人的生命来换取,所以才造成了在被迫害中这种复复杂杂的形式。”我想这中间也有自己的人心执着所致。不理智、冲动、显示心、争强好胜心、出头露面领阵的面子心、想树立威德的有求心,认为自己了不起、自高自大。

想入非非、轰轰烈烈不甘平淡寂寞的浮躁心,这些心的归根就是情、私。可慰的是我终于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坚信走过来了。二零一三年中旬,内蒙古劳教所和全国劳教所开始陆续放人,年底,当我最后一个从这里走出来时,看见这个曾经疯狂一时的黑窝变的一片死寂。

二、正念化解危难

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说:“狂恶四年飑 稳舵航不迷 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 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尽管迫害邪恶,可是当我们念正,符合法时就会得到师父和大法的保护。

有一天,大队突然要搜身,房间里当时刮来好大一阵妖风,门都关不上。我的衣兜里正装有师父新经文《淘沙》,大家站在坝子里,我很坦然,心想:让她们看了经文不再听信谎言,不再谤师谤法,并且要善待大法弟子。以往她们一搜到经文就对同修大打出手,这次却不一样,大队长只是不软不硬的说了几句,就放了我。

在劳教队我干的是喷花的活,就是将颜料喷到彩纸做的花上。颜料是有毒化学制品,因长时间吸入有害气体,身体频繁出现咳嗽,痰中带血,我没动心,知道好坏出自一念,我是修炼人,伤不了我。结果过几天就好了。事后却意外发现我的头发比以前变黑变亮了。什么事都要用正念对待,坏事也会变成好事。

七二零到了,正是中共江氏一伙发动迫害法轮功十周年,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到第三天下午,狱警把我弄去强行灌食。她们在食物里下了毒,在毒药作用下我喉咙里涌出许多痰,差点窒息。灌食后我嘴角有些歪,口水顺着嘴缝不断流出来,全身动不了。我心里大声喊:“师父,救我!”立即感到全身法轮在转,口水不流了,身体也能动了。感谢师尊又一次救了我。

九月,我和另一位同修绝食反迫害,绝了不久,恶警便每天用开口器给我俩强行灌食。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从所部来了十多个狱警,给我用酷刑一一上大挂。我痛苦的整个大腿抽搐、恶心呕吐。她们叫我骂师父、骂大法。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后来一个邪悟后专做转化的人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拿出准备好的“三书”让我签字,我发出一念:“烧”!立刻闻到一股糊味。我知道在另外空间的“三书”烧掉了。邪恶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将我放下来。过后,我走路只能弯着腿走,两臂关节动不了、脱不下衣服,好几晚上只能和衣而睡。一天一女警看着我说:“瞅你走路那样儿,还是学大法的。”我猛一惊:对呀,我怎么能让她们看到大法弟子被整的发蔫了?应该挺起胸堂堂正正的,结果弯着的腿走路一下就直了。女警看了又说:“一念就正了哦”。

二零一二年邪党两会期间,我写要求取消劳教制度的《致全国人大的公开信》,在递交过程中被绑架后。初期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因喊:“法轮大法好”,一副大队长不准我上厕所。忍了一天,到晚上小肚子胀的象皮球,痛的没法睡。其他劳教人员都替我着急难过,她们包括有的狱警也叫我就在房间里解,别憋坏了。我说不行,就是小肚子胀破了我也不能在房间解,要影响别人。到十二点过后,一个值班劳教笑着走来,说她可以去替我求情。很快来了一名狱警同意带我上厕所,但要我保证不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我不干。她又改口道:“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去,安安静静回,不影响她人睡觉?”我同意了。

三、给做转化的人讲真相

有次,一个邪悟后被恶警专门用来做“转化”的A找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去咨询室谈话。她讲了一些东西我并未听進去,只感到自身的空间场有点闹哄哄的。突然她话锋一转,说她在迫害刚开始时出去证实法,在警察面前就象江姐、刘××,还把脖子上的围巾用力往后一甩。回家时女儿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哟,英雄回来了”,她马上向内找自己:“我修的是慈悲,怎么修到英雄上去了。”这句话我一下听清楚了,也马上找自己,我是不是在修英雄?有争斗心?只觉得突然间我的空间场归正了,感到无比清静。这时A也感到一震,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在找自己。另一名同修也说感觉到震动。我明白我们三人在另外空间是相关联的。尽管A的目地是想“转化”我们,可基点不一样,她的话我们听了作用也不一样。后来看到师父新经文《问候》、《淘沙》,我两次主动找A讲真相,但在那个邪恶的环境中出于保护自己说话比较策略,可她听懂了,表示出认可大法修炼的正念。二零一一年我回家后在明慧上看到她在马三家被恶警逼迫在雪地里爬了两个小时。她终于回到大法中来了。

中秋节那次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上大挂,三小时后大队长A把我放下来,说她今天要回去和家人团聚,明天值班晚上想和我好好谈谈。我想起师父讲过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便一口答应。第二天晚上我和她谈了很多,她听的很认真。最后她说:“你们有同修劝我不干这工作了,换一个别的”。我说:“你不干别人照样干,关键是你们要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罪是很大的,不能干这种事。”

有次,一同修被上大挂摧残致精神失常,出工后躺在车间地上,看着她,想到大法弟子遭受的深重苦难,我禁不住哭起来,大队长A一见这情景,一下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和脸,她的人性复苏了。

十二月,我给马三家劳教所领导写了一封真相长信,有十多页。给一同修看了,她觉得很好。一天我正在誊写信,被大队长B撞见搜去。当时监室里空气一下紧张凝重起来,大家以为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出乎意料,大队长看了一会儿便一声不响拿着信回了办公室。当我再次在车间里见到她时,发现她原本白黄的脸变的红润,眼睛清亮了。

四、起诉江魔头

在马三家我被加期一个月,二零一零年三月在离开劳教所的头一天晚上,天空出现美妙景象,我看了感觉象是自己的最初家园。一同修看到后流泪了。我想可能是师父在鼓励我。

回家后通过学法,特别是师父《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关于解体中共、制止迫害的解答,我决定控告江魔头。二零一一年,在作了一些准备后,我写了诉状,一个同修帮我打印出来。我去了北京从区、市到最高法院和检察院递交,都遭到拒绝。我不灰心,在帮打印诉状同修的陪同下第二次去北京市高级法院,又被拒绝。在返回路上,整个北京下起了倾盆暴雨,霹雷无数,到处是淹没的大水。不几天,我又一人去了市高检,终于接收了。后来高检给我打电话说:“你告江××我们管不了,你可以告下面的警察。”我感到一些欣慰。毕竟经手人看了这个诉状,他也一定会交给他上司看,可能还会去传。我做了我该做的。

我们遭受的魔难、痛苦其实微不足道。在觉者的历史长河中,就象一滴不干的苦涩眼泪。拾起它来,发现它是波涛翻滚的大海。不找寻时,它就静谧的躺在哪里,只留些许淡漠的记忆。能成为大法弟子,兑现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是一个生命亘古未有的机缘,庄严、神圣。师父给予我们、成就我们的将是未来无比美好、殊胜的威德与荣耀,而且永远、永远。

下面请听海外青年大法弟子的文章:配合好至关重要

一、参与整体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最近,我做了一个梦:我因安逸心,心想晚点也可以赶上考试,便较晚出门一个人去参加考试。出门碰见一大群人刚刚考完回来。他们告诉我,一路上有很多妖魔鬼怪艰难险阻,你一个人去会非常艰难的,甚至有人说,你能不能平安回来都是问题。其实他们是提前说好了一起去考试,一路上互相扶持帮助,所有人都一起平安归来。当时我心里很后悔,心里质疑:我的能力也不比他们差,他们这样整体去考试真的算数吗……还有一点不服气。

醒来后,想到自己那一天因为执著于自己的安排,在家里面做项目,其实效率并没有很高,因此错过了电话平台的集体学法和本地同修的集体讲真相。我还安慰自己说,都是救人嘛,都是一样的。但救人的效果未必一样啊。我认为那个梦也许是在点化我,整体配合破除旧势力的安排非常重要,比个人独修强很多倍。每个修炼人都不是完美的,但每个人都可能有不同的修的好的地方,互相弥补对方的缺陷,配合起来能力就增强很多倍。

师父在《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开示:“就象这个拳头出去,大家攥在一起才有劲。(做握拳的手势)你说它想干什么、它想干什么、它想干什么,(做五指分散的手势,指每个手指)这没劲儿啊,出去就受挫呀,是不是?你们得有一个规划,得有一个安排,协调好,互相之间配合好。”

为何看到梦里那一群人整体配合通过考试,我的心里会质疑他们是否算数,心里还不服气呢?我找到了自己在得法前,就追求出人头地的感受。考试成绩很拔尖,就觉得别人都不如自己,如果我一个人考得很好,班里同学都没我好,我会觉得沾沾自喜,看不起其他同学,而不会为班集体着想。这种心态在修炼中也有体现,就是证实自我的心很强,对能力也有执著。对于自己领头做的,自己的安排,自己的想法比较执著,有时候对整体配合的事情有一点抵触,其实深挖一下,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项目中自己会显得默默无闻,不能证实自我。对一些我觉得不精進的同修组织的一些整体配合的活动,我也有抵触不参与的心,觉得和他们一起对我自己的修炼没有提高,而不是反过来想,我去参与也许能够对他们有什么帮助,更没有想,“我觉得别人不精進”这颗心本身就是我自己不精進的体现。

刚刚提到的种种表现,都是把常人中追名逐利竞争心理和做事心、看重结果的心带到修炼中来了,观念没有完全转变。其实修炼人的考试和常人中的考试是不同的。常人考试的衡量标准非常单一,就是一个结果,一个成绩。而修炼人不一样,那一群人一起说好了去考试,在这过程中,他们能想到一起配合,能准时集合一起去,一路配合,没有因为矛盾而分散,所有人一起平安回来,这本身就在配合这一点上考得好,这就是考试的一部份,这才使旧势力无空可钻,无计可施。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提醒我们:“做的过程中看的是你的人心,而不是看你成功的本身。你做的过程中就把人救了!你做的过程中是你修炼提高的过程,同时就在起着救度众生的作用!不是说你把那件事情做成了才能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

我觉得在参与集体活动中,就是非常好的修去自我的机会,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旧势力的一个特点就是执著于自我的安排。我们在整体配合中每一次修自己,是不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化真善忍法理呢?如果喜欢独修,不愿参与集体活动,务必要找找是不是有什么执著心在阻挡着自己错失提高的机会。

二、在天国乐团中修炼的启示

最近在天国乐团项目中,我被安排为小组长,需配合第一协调人带动组员完成项目的责任。每天我都需要总结一天的小组的行程,有一次,因为安逸心,想先睡一下,凌晨再起来。结果凌晨到点了我却没起来,于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天国乐团出队,让我做第二指挥,结果我睡过了,从窗口看到其他人出队,心里很难过,又惭愧,不知道怎么去队伍里面对同修们……可能我一天没有做小组总结,在另外空间就是很大的事情吧!

因为项目仍在发展和完善中,协调人有时会发出新的项目流程,我却仍然按照旧的流程做,直到协调人提醒我,我已经有两次这样了,我虽表面上承认错了,但心里却给自己找理由说,这个流程改得太快,我反应不过来啊,这个新的流程是文字写的,不是那么容易理解啊,其实说白了,就是心里没重视协调人发出的通知,自己如果再用心一点,再认真一点,无条件地配合,就不会出现问题。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作为小组长的身份,不配合协调人的安排对组员也会产生影响。

一开始,我总会给协调人提一些建议,甚至建议她作为协调人应该怎么做之类。有一次她说,其实很多事情她都有想到,也有安排决定怎么做了,希望我可以尊重她。我向内找,发现我有做大事的心,不安分守己,眼睛盯着协调人,想要影响她的决定,觉得自己悟得好悟得对,自以为是,潜意识里对协调人不尊重,看低她,当着小组长却操着协调人的心,没有把精力完全放在如何当好小组长上,其实太多建议和意见有时候对协调人也会造成干扰。

逐渐的我也学到,我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对其他同修的影响。对协调人的做法有什么建议和意见,应尽量私下里和她沟通协商,由她来决定是否采取我的建议,而不应在所有人都在的聊天群组里直接说,因为可能会勾起修炼状态不稳定的学员的人心,对同修们没有好处。

有一天,我突然体悟到天国乐团对我们其他项目的在整体配合方面的一种启发。天国乐团出队游行,第一指挥通过手势指挥整个乐团奏出不同的乐曲。第二指挥需要集中注意力配合第一指挥,当第一指挥在乐曲间隙换手势来指示下一首曲子时,第二指挥需要非常快地跟上,并做出完全一样的手势,如果跟不上节拍或者指挥手势做错,会让后面的同修都演奏错,使整个乐队的旋律乱掉。在演奏的整个过程中,全部团员的注意力需集中在指挥棒顶端的法轮图形,大家都是无条件地配合第一指挥,不会有人说,怎么演奏这首歌,怎么不演奏另外一首呢?也不会有人说,怎么速度这样,不可以再快一点吗?不会有人因为累了渴了而随意停下来休息,更不会有人觉得游行的路线不合适而擅自离队。团员之间不会交头接耳,就算旁边的同修演奏错,也不可能停下来指责,而最好在心里默默正念支持同修。每个人专注于在业余时间练习自己的乐器,当精益求精,技能达到水准时,就是在为整体负责,让乐队的音符更加和谐完美。

其它项目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启发呢?第二负责人对第一负责人天衣无缝的配合让整体在同样的進程和节奏上,不发生混乱。同修专注于自己所负责的一部份,不把眼光放在其他人身上,而是想怎么把自己的那部份做得更加精益求精,无条件向内找,无条件配合整体,无论大事、小事。自己的主意再高明,不配合整体的孤军奋战不一定有成效,相反还可能对整体产生破坏,陷在具体事情中争斗、拆台可能会延误项目進程。师父在《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说:“我们学员之间心性上的互相摩擦、相互配合的不协调,不管这个事情大和小,我告诉大家,那肯定就是魔在钻空子。”

三、证实法不是证实自我

有一次,在另一个项目讨论群组里,A同修想要违背流程重新修改之前已经定下来的材料,因为当时群里一时没人回应他,他言辞有些激烈地说“这个群瘫痪了”,“这个群存在大问题”等等。因为我争斗心起来,对这位同修平时不配合整体的种种行为一直心里有点看不惯,就言辞犀利地在群组里说他,说“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是你不配合整体的问题,都定下来了,再闹有什么意义。”我当时并没有做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要求的“所以我们平时要保持一颗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态。突然间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你就能够把它处理好。”同修一下子好像被刺激到,逼着我解释为什么说他是在“闹”,而且说我在捣乱,要我退出群组。因为不想再在群组里争吵下去,我暂时退出了群组。

我向内找,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不应该说同修是在“闹”,因为也许同修自己觉得是在为项目负责,为众生负责才这样的,于是我给同修发了信息道歉。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让了一步,没想到他回复我,让我尽快学会向内找,我的显示心和争强好胜的心已经给大家救人产生很大的破坏作用,还说非常欣慰地看到在我退出群组的短短十分钟内同修们齐心协力拟好了新的材料,这才叫配合。意思就是赶我退出群组是件正确的事。

我一下子心性就守不住了。对同修的指责和怨恨心翻腾起来,我一边不断地往下压它们,一边心想,这个同修是老学员了,平时以为他修得还不错,怎么心性还不如一个常人呢?又想,真正应该向内找的是他,他怎么做得那么过分还振振有词呢?我知道应该慈悲对待同修,却不知道该怎么过这一关了。

于是我浏览明慧文章,读到一篇《转变观念 慈悲对待同修》,使我豁然开朗。同修在文章中说:“我后来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我反感、排斥同修时,是我被同修人的一面的执著表现障碍了,我把那个不好的“他”,强势的“他”当成了同修真正的自己,而同修真正的自己决不可能那个样子的。”

另外,我发现我没有完全按照师父的法理去看待同修的不足。仍然用常人的观念看待同修。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一个修炼的人他就有常人之心,只要他不圆满,他就是有常人心的。可是有一点我要告诉大家,我们作为一个学员也好,作为一个工作人员也好,最能表现出来的恰恰就是他没有去掉的那个执著心,常人中放不下的那颗心,就尤其能表现出来。为什么?因为他修的好的、去掉的心已经没有了,也就再也表现不出来了。那么剩下的心就尤为突出,我们人人都可以看的见。但是我告诉大家,不能说这个人不好,其实他已经是相当的好,只是他还没有去掉的心在起作用会影响工作,会影响学员,其表现很多人也会看到。所以看问题衡量人不要象常人这样去看。”也许A同修表现出来的恰恰是没修好的那一面,而他本身已经修得相当好了。

A同修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出这样不好的一面?仅仅是因为他这方面没修好吗?师父在《转法轮》中明示:“为什么遇到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我们已经给你消下去无数无数份了。只剩下那么一点儿分在各个层次之中,为提高你的心性,设的一些魔炼人心、去各种执著心的魔难。”这让我明白了,A同修那样对我说话不是无缘无故的,是我自己欠下业力造成的。

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还告诉我们:“所以我告诉大家,发生任何矛盾,心里头觉的不舒服的时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证原因就出在你这里。”向内找,是什么执著心致使我向外看,对他产生怨恨呢?我找到了不包容的心,用人的观念看待同修的心。还有什么呢?

当我读到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时,发现了我的一个根源的问题。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如果你在证实法,别人说你什么你都不会动心。如果别人冲击了你的意见,冲了你的气管,你觉的不舒服,你如果在别人针对你哪个问题对你提了反对的意见或者不同意你的意见、你觉的不舒服的时候,你要起来反对、辩解,因此造成跑题与不顾,哪怕是最善意的辩解,你都是在证实自己,(鼓掌)因为你没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此时你最放不下的是自己。”

原来同修之间产生矛盾的一个关键原因就是证实自我而不是证实法。证实自我,表现在坚持某些原则,坚持自己这个层次悟到的理、自己认为对救度众生好的方案等,看似是在为了众生,看似是在维护法,其实维护的是自己。而如果心在证实法上,按照真善忍的宇宙特性,按照大法先他后我,不失者不得,无求而自得的法理修炼自身,则不会出现证实自我的情况,相反,会把自己坚持的东西放下去配合他人。

师尊在《转法轮》中讲:“释迦牟尼晚年的时候已经达到如来的层次了,他为什么说什么法都没有讲?他其实讲了一个什么问题呀?他是说:达到我如来这样的层次,我都没有看到宇宙的最终的理、最终的法是什么。所以他叫后人不要把他讲的话当作绝对的真理、不变的真理,那样会把后人局限在如来或者如来以下的层次中,不能向更高层次突破。”

从这段法中我体悟到,我们证实自我可不仅仅是个人修炼那么简单,可能会影响到他人的修炼以及项目的進展,说重了就是无意之间起到了阻碍证实法救人的负面作用。

以上交流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山东老年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的文章:师父赐予我智慧 警察、保安吓跑了


我今年八十岁,祖辈上都信佛,乐善好施。从小常听祖母说:“背了人,背不了神。”我从小就种下佛缘。我年轻时性格好强,男人的活都抢着干。后来劳累成积,落了一身的病:心脏病、胃病、甲亢、关节炎等等。上班靠不住,吃药不去根,学其它气功都不见效。

九六年端午节,我开始修炼大法,从此我走上修炼的路。我通过学法、炼功,明白了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大法,真、善、忍是做人的标准,五套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很快体会到无病一身轻。我整天乐呵呵的,处处为别人着想,有了矛盾向内找。我不再抱怨每天给儿媳妇们做饭了,无怨无悔的帮助孩子们,儿媳妇也更尊敬我了,象女儿一样关心我,我的家庭变的和睦了。

自从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我作为大法弟子,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遵循师父的教诲,赶快讲真相,救世人。在救人的过程中,师父赐予我智慧和力量,几次把警察、保安吓跑了。

(一)吓跑了

腊月二十八,顶风冒雪我也不怕,我得赶快去救人。我背上救人的真相资料,来到一家大超市停车场,我把一份份资料放在每一辆车上。

我刚发完,一个高个身穿警服的保安挡住了我的去路,他态度很强硬,朝我大声喊道:“你发的吗?你好大的胆子!”

我也态度严肃的说:“你不应该管好人,你该管坏人去。”

我顺手拿出一本小册子往他大衣口袋里塞,我说:“小伙子,你也看看,明白,明白。”

他吓得脸色紧张,双手使劲往外推,他二话没说,扭过头顺着楼梯飞快的跑了。

(二)分香蕉

一天,我在农贸市场发真相资料,我顺便买了些水果。正走着,忽然,四个年轻的警察围住我,他们一个个象审问犯人似的问我:

“大姨,干什么的?”

“你带身份证了吗?拿出来看看。”

“你包里装的是什么?把包打开。”

我不为之动心,心里很坦然,我说:“孩子,我买菜要什么身份证啊?”

面对一帮小伙子,我像对待自己的孙子一样,我打开包大大方方的拿出一串香蕉,我一边递给他们,一边说:“是香蕉,你们拿去分着吃吧。”

四个警察见到此情此景,表情很都尴尬,然后是一阵哄笑,就散了。

(三)“捉老鼠”

今年正月里,我在家门口刚下车,正碰到街道治保会的人带着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我。

警察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他问我:“这是你写的信吗?”

我一看上面有我的名字,我态度坚定的说:“是!是我写的起诉江泽民的信。我过去一身的病,是俺师父教我做个好人,教给俺炼功,我是炼功后身体好了,你家老人有病的话,我去教他炼功……”

我话还没说完,他俩扭头就走了。

几天后,治保会的人带着派出所的警察又找上门来了。我一看又拿着诉江信来了,我一边倒茶,一边请沙发上坐。

我对警察说:“谢谢你,你把信送回来了。”

我没等他们开口,我严肃而郑重的说:“孩子,别跟着一帮哄哄,我是干好事没做坏事。你好好想想,看看这信上都写的是什么?现在政府正在打大老虎,拍苍蝇、蚊子,捉老鼠。大老虎你不够级别,可别混个苍蝇、老鼠叫人家来拍打!”

我话音刚落,他俩立刻站起来,一句话没说,撒腿就跑了。

最近,我在路上又碰到治保会的人,他老远就打招呼。我刚想進一步劝他别再参与迫害好人的事了,他却主动的说:“大姨,你放心,我们都明白了,不会找你麻烦啦。俺这些人金钱、美女、房子没混上,俺也不想混个苍蝇、老鼠让人家拍打呀!”

我和他都呵呵笑了。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我们都知道,但凡身体出问题,都是另外空间的身体出了问题,常人也是这样。那么我们修炼人另外空间的身体既然被师父严格的看管着,象精密仪器一样运作着,根本来说是没有机会有丝毫不稳定的,更不要说呈现不正确的状态了。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肉身会出问题了?其实我们通过学法也知道了,是因为业力,要承受偿还。所以我悟到的是,尽管身体表面可能很难受,来势凶猛,甚至很多同修骨折,或者内脏鼓出很大包块的,只要我们仍然坚信我们是大法弟子,那么我们另外空间的身体就仍然每时每刻的在精密的运作着,没有丝毫差错的,哪怕我们的肉身好像已经快不行了,绝对不会出现我之前所想的“会不会把内脏烧坏了”、“这个腮腺鼓的包会不会转成癌症”啊之类的事情。把身体上该承受的(师父安排的应该承受的)承受过去后,就象吹一阵风一样,不会留下任何不好的东西在身上,并且另外空间的身体该怎么运作还怎么运作,只不过又因为我们的承受以及心性提高,加了很多好东西進去了。我觉得我们既然有师父在管,所以我们自己就不要管,因为你自己管也管不好。无论是用常人中的什么医学理论或其它理论,都是那么低的理,你怎么管的好呢?有同修吃药也好,用其它办法也好,其实都是自己想参与管。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就象精密仪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个马上就坏了。”我们加的任何一个邪念或者甚至还付诸行动(上医院或吃药等),其实就等于在宣布不要师父管。我们都知道修炼人身体出问题,和常人还不一样,里面的因素很复杂,大部份都是用常人的手段根本就动不了的。所以一旦你自己宣布不要师父管,后果可想而知了。
——《经历病业关对信师信法的体悟》

◇我被迫害的人也站不起来了,功也炼不了了。亲属们逼着去医院检查,查出胸椎七、八节边长了个囊肿,诊断是骨结核,大夫说:骨结核一般都是受过内伤引起的,必须动手术,把发黑的脊椎骨剔掉,换上人造骨。我知道这是被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在场的亲友都吓坏了,不由分说,送去了省城医院做手术,手术做了七、八个小时,坏骨拿掉了,用钢板把好,正准备换人造骨,由于出血太多,医生害怕会有生命危险,人造骨都准备好了也没来的及下,就缝上了刀口,医生强调:等身体恢复以后再重下人造骨。还开了很多药,要求常年吃不能停,最后给带了个支具回家养着了。回来后,妻子就跟我一起学法,我躺在床上就想:我身上的坏东西拿掉了,但是,不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也不能要,人造骨我是不下了,这医院我也不回去了,我是个炼功人,我要学法炼功,不能老这样躺着啊!回家的第二天,我一咬牙就坐了起来,几天后我就能站着炼功了,支具也被我卸掉了。如今已过去几年了,就是坚持天天学法炼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身体早已恢复正常。我悟到: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严格要求自己,一定能闯过一切难关。
——《坚持学法炼功严重骨结核痊愈》

◇九九年七二零前的老弟子,师父都给推到位了,但在正法修炼中好像没有什么感觉,每个大法弟子表现依然有很大差异。对此有人不解。我的理解是,师父给弟子推到了位,而在正法修炼中的表现取决于弟子的正念。在邪恶的干扰迫害面前,你有足够的正念,就有给你推到高层次的理带有的能量加持,你说出的话和你的功就能震慑或制止邪恶。而你没有正念或正念不足就没有能量和威力,就调动不了功。所以,师父给推到位了,个体表现的差异依旧很大。半年前,我有一次突然感到心脏不舒服,一会儿工夫就明显感到心脏收缩成一个硬球在胸腔里,虽然不疼却很异常。我首先想到了二十几年前曾有过一次症状,几天就好了,怎么还有病根?可又立刻否认这一念,这是假相,是旧势力迫害,我修炼了这么多年绝不会有这种现象。我开始发正念抵制迫害。经过长时间发正念,不到两天时间上述症状消失,心脏完全恢复正常。
——《我体会到了正念的作用》

◇师父在《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怎么办?就得你们去救度他们。得从正理上、法上去讲,从为什么被迫害上讲,让人升起正念来,神才承认这是救人。”所以我们在今后讲真相时一定要注重每一步过程,不要求三退的数量,也不要以三退了为目地。要以讲清基本真相为基点,让他们的心灵深处明白了法轮功是什么?中共邪党是什么?中共邪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的基本真相,唤醒他先天善良的本性才能使他得到救度。在大街上一走一过中救人,三言两语讲真相不太容易讲细,往往都是以做了“三退”为目地。这样救人做的不扎实,换句话说他也没有真正得救,只是为了避难求生而退。没有唤起他心灵深处的正念来,也就是说没有触动他先天善良的本性,本性被掩盖着。所以我觉的在讲真相时,针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讲法儿,基本真相要讲到位,得使他的善良本性返出来才能得到救度。
——《真相讲到位才能救了人》

◇两三年后,我搬了家,居住条件比以前好多了,家务活也少了,同修乙给我拿来一台打印机,我一看,心就有点“抖”,它太“大”了,A3的。“我”想这可往哪放啊?这么大,怎么“藏”啊?同修看到了“我”的“压力”,就说:那今天我不拿走,先放你这几天行吗?我心想:这么“大”,最好现在拿走,“我”怕呀!可是嘴上却说不出口。因为修炼人得替别人着想,不能自私啊!这么大的东西,她一个人搬到楼上,多不容易,再说,“我”有压力,让拿走,别人就没有压力了么?往谁那拿呀?还没找到人呢,往她家拿也不行啊,她那里已经有了。于是我说:“没事,先放这吧,等找到地方再拿走。”它身上落了这么多灰,给它擦擦吧,我拿来抹布擦拭打印机(旧机器)。边擦边和同修乙交谈,她问我《论语》都背下来了吧,我说是,她让我背《论语》。我就一边擦打印机一边背《论语》。背完后,我感到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它“太大了”的感觉,再也没有它放在这是个“负担”的重压之感,我心态一下恢复了它没来之前的正常心态,怕意全无。
——《花开之心路》

◇我体会到,真正能够令谁走回来的只有法,也只有法才能具备这样的威力。每位想要走回来的同修,也一定是由于对法的孜孜以求而选择回来的。另外,真正能够让人放下执着的也只有法的力量。当然,同修的适时适度的交流应该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针对于刚刚找回来的同修而言,个人体会,还是先让其多学学法最好,尽可能的别用自己的人心对待,走回来一段时间后再交流,也不迟。自然、适度的言谈也是有必要的。对于有交流意愿的同修,也无可厚非。总之,就是不要过了。言谈之间,最好多站在理解对方的角度考虑善意说话,如果能够体现出修炼者的祥和与慈善,就最好了。如果是急切的心理导致的语言及语气中的似乎有种“训导”人意味的言谈,或有什么“恨铁不成钢”的想法,那都是人心。只要同修能学法,一切自然会“迎刃而解”。
——《对找回昔日同修的一点想法》

◇有的同修说;尽力而为吧,我听了非常痛心,什么是尽力而为?是一种满足于现状?停滞?我看这是一种消极的态度,是主意识不强、正念不足,被魔性也就是被懒惰钻了空子。师尊在《精進要旨》〈法定〉中提醒过我们:“思想一不对头魔性就会起作用。”这里不是指说这话的同修,是在提醒有这种想法的同修,是很危险的,用尽力而为这种说词是兑现不了誓约的,旧势力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为什么?不就是想毁我们吗?我们可不能自己给自己制造障碍,就记住师尊在《转法轮》中说的“佛法修炼你要勇猛精進的”。
——《救众生与修自己》

◇最近在师父的点悟下,我找到这其中自己存在的很多问题: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学人没学法,看到人做事积极就以为修的好。心里只怨恨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压力,却没想到同修出现不在法上的状态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心性有漏,才被旧势力钻空子,加大同修的执着,其实自己和同修都处在被邪恶的旧势力的迫害之下,心里却只觉的自己委屈。在同修向自己交流时,我平时侃侃而谈的状态没了,发现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和同修交流我所看到的问题了。心里对同修都是负面的想法,也是加大了同修空间场的不好物质。那天看了一篇明慧网的文章,有一段是这样说的:“任何矛盾都是师父安排的自己提高的机会,不要眼睛向外看,你把自己执着的心放下了,同修的状态也就变了,问题出现的本身就是给你修的,你却盯着同修不放,自己不想提高。是呀!无论什么情况下也应该修自己呀,不要执着同修了,自己把心放下,多看同修的优点”。当我看到“多看同修的优点”,想到要看同修的优点时,心里却有一阵难受,原来,心里已经对同修形成了很不好的观念。带着这样不好的观念又怎么能和同修配合好呢?要善待同修,因为同修也是师父的弟子,也是有无数的众生在等待同修修好回去。同修身上反映出的问题,我身上也有。我要多学法,用修炼人的正念和慈悲对待同修,融入整体,和大家一起在法上提高。
——《参加当地学法组圆容整体》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